主题征文来稿:毫无疑问,我选择靠自己养老

2025-07-01 -

人人生来必有一死,人人生来都需要有所侍奉。时间这位无情的杀手,无疑是世间最为公正的存在。不论你是拥有万间广厦的巨富,还是身无分文的贫士,在生理上的衰老面前,都无差别。正如那句古语所说:“世间公道,唯有白发,即使显贵之人,头上也难以逃脱。”

面对衰老的不可抗拒,我们至少能选择以一种有尊严的方式老去。换句话说,当我们步入暮年,我们应当如何安度晚年?

在传统社会,受儒家文化道德体系的影响,尊敬长辈、赡养老人成为广泛认同的价值观,正如古人所言“不单敬爱自己的亲人”、“年长者与年幼者应有明确的秩序”、“行礼不可超越常规”。自西汉时期起,我国便设立了针对退休官员的养老金保障体系,国家向他们提供一定的退休金以保障其晚年生活;而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尽管在个别朝代有“鳏寡孤独者得政府谷五斛”的仁政,但相较于政府提供的有限资助,养老的重任实则更多地由子女承担,“同住一屋,共餐一锅”的大家庭模式,实则蕴含着朴素的经济学思考。

这种养老方式历经数千年的传承,至今仍广受欢迎,成为众多人的首选。如今,我们称之为居家养老。据社科院世界社保研究中心主任郑秉文透露,我国有高达90%的老年人选择居家养老。

这情况显然需要区分开来:在居家养老的人群中,其中相当一部分是农民和城市中的低收入群体,他们除了子女之外没有其他依靠;而另一部分则是拥有“退休金”的职工,他们依赖每月的“退休金”来维持自己的晚年生活。概括来说,就是一部分人依赖子女,另一部分人依赖政府,这便形成了所谓的“家庭养老与社会保障养老”的融合模式。

我明白,大多数人会选择其中一种方式来安度晚年,但若让我作出选择,我却不打算依赖任何一方——我打算依靠自己的力量来养老。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会拒绝子女为我付出的努力和情感上的慰藉。这两个方面是分开的。

如果养老只是限于吃饱穿暖,这几乎对所有人都不成为问题。我所理解的养老,意味着在尊严中度过晚年时光,这不仅仅意味着温饱与衣着,更在于面对重大疾病时,我有权自主选择心仪的医疗机构(仅限于资金条件),无需担忧医疗费用负担,更不必忧虑给子女增添经济压力;当我渴望旅行时,我不会因经济拮据而犹豫不前,即便是出国游;即便在我无法自理、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之际,我也能请得起细心照顾我日常生活的保姆,或者选择入住条件较好的疗养院,享受恰当的养老服务。当然,这只能建立在我已经自由的财务状况上。

为了实现这一愿景,我计划在青春年华里奋力拼搏,凭借个人的奋斗,为今后的晚年生活积累充足的“养老资金”。同时,我会进行周密的规划,例如购置适宜的商业保险,以便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我为什么要靠自己,而非靠子女与政府来养老?

谈及子女的养老问题,我始终坚信一个理念:我之所以生育子女,纯粹是出于对他们的喜爱,是出于内心深处的情感需求,并非出于“养儿防老”的考虑。在养育子女的过程中,我会竭尽全力,确保他们健康成长,只要他们快乐地成长,拥有健康的身体和健全的人格,我便感到无比满足。我从未对他(她)们抱有依赖,希望他们为我养老,也不希望将他们对我付出的养育之恩视为他们尽孝的沉重负担。

关于政府养老的话题,我需要先阐明一点,即不依赖政府来保障我的晚年生活,并不意味着我不会按时缴纳社会保险中的养老保险部分;我仅仅是强调,我不会把我的晚年生活完全寄托在这一保障体系之上。基于以下几点考量:首先,近年来,我国政府养老的口号经历了多次更迭,从“政府负责养老”转变为“政府协助养老”,最终演变为“养老不能仅依赖政府”,养老政策的不确定性让我对政府养老的信心难以稳固;其次,我国的基本养老金制度经历了从现收现付制向部分积累制的转变,下一代人缴纳的养老金用于支撑上一代人的养老,这种模式为基本养老基金账户带来了额外的波动性。

数据显示,根据人社部近期发布的《中国社会保险发展年度报告2015》,我国养老金个人账户的空账规模持续扩大,空账率已突破九成大关。2015年,这一空账规模已膨胀至超过4万亿。养老金个人账户的现状是入不敷出,未来走向难以预料。因此,我无法将后半生的养老保障寄托于一个充满不确定风险的因素之上。

质言之,我既不想拖累子女,又没人替我兜底,我只能靠自己了。

我的养老规划,完全基于我前半生辛勤积累财富的基础之上。这并非出于对金钱的盲目崇拜,亦非陷入虚无主义的泥潭,我深刻认识到,在这样一个充满变数的社会环境中,唯有尽可能实现个人及家庭的财务独立,才能确保,当社会无法为我提供必要的保障时,我能够独立应对,并且最大程度地维护我的自主选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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