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眉冷对千夫指鲁迅先生竟有22个笑段子?
鲁迅为人十分诙谐,他的诙谐之中蕴含着开阔的胸襟、敏捷的才思和积极的心态。有回周建人的女儿好奇地问他:“为何你的鼻子比我爸爸的鼻子显得低一些、平一些呢?”鲁迅听后哈哈大笑,解释道:“起初的时候,我的鼻子和你爸爸的鼻子高度是相同的。后来,因为我所居住的房间光线昏暗,导致我时常撞到墙壁,久而久之,额头上和鼻梁部位都因此被碰得低矮了!”
某些思想活跃的青年在广州组建了“南中国”文学团体,他们担忧该团体首期出版物反响平平,因而恳请鲁迅为创刊号撰稿,期望借此提升销量。鲁迅以庄重又不乏诙谐的口吻婉拒了他们,并指出若想扩大刊物传播,其实有简便之法,他们完全可以在其中刊发针对他的评论文章,毕竟那些刊登此类内容的出版物往往销路极佳。
李立三曾打算赠予鲁迅一把枪械,但鲁迅婉拒了,理由是担心会意外伤害到身边的友人。
鲁迅对衣着打扮向来不太在意,他最钟爱的服饰就是长袍,这主要是因为他的体态较为单薄,穿长袍反而比西装更显协调,即便如此,他依然是个极不讲究仪表的人,常常穿着长袍在尘土飞扬的街道上行走,看起来就像他笔下那个穷困潦倒的孔乙己,为此也引发了不少令人捧腹的趣事。譬如,他有时在搭乘升降设备时被当作有嫌疑的人;不少人视他为吸食鸦片者;往医药铺购药,药铺的店员常对他冷眼相待;他在马路上行走,时常遭巡警检查身体……
鲁迅二十九岁之际,在杭州师范学校担任化学教师职务。某日,他带领学生们在实验室进行氢气实验操作。由于缺少火柴,他临时外出取用。在他离开实验室之际,特别告诫学生们切勿随意触碰氢气瓶,以免空气混入其中引发爆炸事故。然而,在他返回实验室继续实验时,氢气瓶却发生了爆炸。鲁迅怀疑是学生们故意将空气灌入氢气瓶,因此勃然大怒,最终选择辞去了教师工作。
许广平在致鲁迅先生的第一封信里这样说,写信的人已经接受他近两年的教导,每周都急切地等待着聆听《小说史略》的课程,上课时总是坐在最前排,时常忘乎所以地直接发表自己的看法,言语中带着一股刚直的锐气,在课堂讨论时尤其喜欢主动发言,她心里积攒了许多充满疑问和不甘的积怨,此刻或许终于无法再抑制,于是向先生倾诉了这些心声。她还在信里问道:先生,有没有办法在难吃的药里面放点糖?加了糖之后,药就真的不苦了吗?对于这样的疑问,先生会不会只是笑笑,然后不回答呢。
1925年8月8日到14日这期间,鲁迅和许广平确立了恋爱关系,这是鲁迅研究专家倪墨炎考证后的定论,他推断的依据是,许广平因参与学潮,被学校开除学籍,且面临被送回乡的处境,所以她只能藏匿在鲁迅位于西三条胡同南屋的地方。事实上,鲁迅在端午节后喝醉的时候,他们两人就已经互许终身了。这个情况在一封信里得到了印证。这封信是鲁迅在“民国十四年七月十六日下午七点二十五分八秒半”写给许广平的,由于时间记录得极其详细,精确到秒,所以许广平还戏称这封信为“一份诙谐的书信”。
鲁迅在北京砖塔胡同居住期间,有几位邻居,其中俞芳的两位妹妹很快与鲁迅变得亲近起来。他们彼此之间毫无拘束,常常互相戏谑对方。由于俞芳属猪,鲁迅便给她取了“野猪”的别名;其妹属牛,鲁迅又给她取了“野牛”的别称。于是,这两位女性便以同样的方式回报他,也给他取了个“野蛇”的别号。鲁迅对此感到十分困惑,便询问道:“蛇也会被称作野的吗?””姐妹二人才醒悟过来,蛇本来就是“野”的,遂放声大笑。
周作人对鲁迅的第一任妻子朱安十分反感,常用言语讥讽她身材矮小,甚至说她体态显得很不成熟。
周作人居住在北平,对于国民党当局的凶残手段表达了强烈的不满,对于滞留上海、面对此类暴行却表现得漠不关心的蔡元培、胡适等人也感到十分愤慨。不过,当国民党当局的暴行不断升级时,周作人逐渐产生了恐惧心理,而蔡元培、胡适等人却在这个关键时刻,解救了包括中共地下工作者在内的众多政治犯。
周作人读鲁迅那篇唯一谈情说爱的作品《伤逝》时,觉得鲁迅并非描绘寻常男女之恋,而是借由一对恋人离世,来寄托兄弟情分破裂的悲恸。即便过了许多岁月,周作人依然坚持自己的判断完全准确。
钱玄同对自己非嫡出之子的身份感到介意,因此不太认同本来的姓氏,甚至一度想要改用“疑古”这个新姓氏,舍弃旧有的名字。因为这个原因,他在为顾颉刚的《古史辨》题写书签时,特意在落款处写上“疑古玄同”这样独特的署名。另有一次,他看到鲁迅的名片上印着“周树人”三个字,便感到不解,跑去询问鲁迅,为何名字本已简化为两个字,在名片上却依然保留三个字。鲁迅本就对他抱有偏见,便讥讽地回应:名片即便只有两个字的,他也不采用,就是四个字的,也同样不用。
这个人被看作是疯子,他的言论自然被认为是荒唐之谈,毫无意义,然而他每次发表言论,那些报纸还是登出来,只是标题特别,写的是:'章疯子又发狂言'。有一次,他竟然骂到了那些反对党头上,这可怎么办呢?第二天报纸登出来的时候,那标题变成了:'章疯子居然没疯'。鲁迅曾经这样说过。
有人询问鲁迅为何乐于与巴金共事,他回应称,缘于巴金工作态度极尽严谨。巴金年岁渐长之际,其书案上必定摆放着部《汉语词典》。
林语堂对鲁迅的点评是,鲁迅使用的不是丈二长的矛,也不是青龙大的刀,而是用钢精心打造的剑,名叫宇宙锋。这把剑,劈石头如同棉花,锋利无比,不弯不折,刺穿人和狗,都能使骨头分解。鲁迅总是喜欢这把剑,拿在手里就不肯放下,觉得好玩,到处砍削,情不自禁,这与绍兴的学童得到一把洋刀在书桌上刻划的情景完全一样,所以鲁迅有时候看起来很像鲁智深。
萧红的《生死场》由鲁迅个人出资刊行。该书问世之际,鲁迅还亲自撰写了序言。他在序言里指出,这部作品能够搅动读者的心绪。
鲁迅的学问非常精深,令郁达夫十分钦佩。有一次,郁达夫听完鲁迅讲述的故事,发表了一番感慨来称赞鲁迅:钱武肃王的事迹尚有史书记载,然而鲁迅所说的那些故事,他翻阅了无数典籍也找不到任何依据,简直如同在茫茫书海中寻找细沙,完全无从下手。鲁迅真是太了不起了!
十六岁那年,在漫长的黑夜中度过春天,带着妻儿,两鬓已见白发,梦中仿佛看见慈母的泪水,城头旗帜变换大王,令人不忍目睹同辈变成新鬼,在刀丛中怒寻小诗,吟诵完毕低着头找不到书写之处,月光如水般照亮黑色的衣衫,这是鲁迅在柔石去世后,怀着深深的思念和对反动政府的强烈愤慨写下的。
鲁迅表示甘愿化作耕田的牲畜,郭沫若表明乐意成为那牲畜的末端,茅盾则声称甘心变成末端上的绒毛。
18世纪30年代,茅盾和鲁迅一同在上海暂住,两人虽分住两处,但卧室恰好相对。那时茅盾正撰写《追求》,常因失眠难以入眠,便远远望着鲁迅的房间。发现对方直至深夜依然亮着灯光,他不禁感叹道:“我也有失眠的困扰,并非只有茅盾才会失眠。”
胡适对于鲁迅未以绍兴地方方言撰写《阿Q正传》一事,感到十分遗憾,他推测倘若鲁迅采用绍兴土白话进行创作,那么这部小说的艺术效果将会更加出色。
20,三十年代中期,知名编者赵景深因为外语能力有限,在处理异国著作时,时常发生文字差错。譬如,他把银河称作牛奶道。又譬如,他把半人半马生物误译成半人半牛生物。鲁迅因此创作了一首诙谐诗篇:“可叹织女星,变成马郎妻。乌鸦不敢至,遥望牛奶途。”
鲁迅由于言辞尖锐,说话从不客气,因此得罪了不少人。1928年5月15日,叶灵凤的一篇文章《鲁迅先生》在《戈壁》杂志上发表。文章中描述道:那位表情阴晴不定的老者,常常藏身于酒坛之后,挥舞着他所谓的“艺术兵器”,来抵挡接踵而至的攻击。冯乃超在著作《艺术与社会生活》里,也对鲁迅进行嘲讽:鲁迅这位前辈……总在昏暗的酒馆阁楼上,带着醉意欣赏窗外的世事……面对这些议论,鲁迅表现得十分平静,并称:“这些宵小之徒,不配与我匹敌。”鲁迅曾评价自己说:“国人缺少孙悟空精神,全是猪八戒作风,我亦是猪八戒作风!”
1936年10月19日,鲁迅与世长辞。次日,周作人仍需讲授《六朝散文》,他未提前告假,手捧《颜氏家训》步入课堂。课上,周作人讲解了颜之推的《兄弟》篇章。铃声响起后,他收拾书本时,向学生们表达歉意:“抱歉,因需前往母亲处,下一节课无法继续授课。””当时,学生才发现他脸色晦暗,眼圈发红。
版权声明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
本文系作者授权本站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