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文人的趣事
李鸿章晚年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打别人耳光。但被他打耳光的人,两三天内就会收到好消息,要么升职,要么奖励。所以,他的弟子中,有节操的人少之又少。
张宗昌性格豪爽,花钱如流水。他曾经坐过一辆人力车,车费才几毛钱。他递了一张10元的纸币。司机以为他要零钱,但他身上没有现金,很担心。张某看出了司机的犹豫,但又觉得司机太年轻,于是冷笑道:“穷人就是残忍!”他伸手又拿出八张10元的钞票递给了他。司机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喜。不料张某的跟班却落在后面,向司机要了八张票。张警觉极了,当面喊道:“这是他的,你想拿它做什么?”并命令他将车还给司机。
章太炎不懂人情世故,出门就回不了家。他东吴大学的同事黄仁也是个白痴。有一次,两个白痴坐在茶馆里。结账时,他们发现身上没钱,于是决定将张某扣为人质,黄某回去取钱。没想到,黄仁回家后,恰巧收到朋友送的一本书,便沉迷其中,忘记了。
章太炎担任《台湾日报》编辑时,经常有读者向报社反映,他的文章生词、成语过多,读起来很困难。主编委婉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他说:“世人知不明白,懂与不懂,我管不着,我只担心自己写得不好。如果我写得好,别人会知道的,请不要问!”
章太炎被袁世凯囚禁在北京龙泉寺,只有他的弟子钱玄同可以随时探望他。袁世凯每月给他提供500元生活费,并雇了一名厨师和两名男仆为他服务。他也不客气,让服务员和厨师一天打招呼三次,一次是早上九点,一次是下午三点,一次是晚上九点。男仆和厨师魏伟不敢忘记。有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张友午睡还没醒,跟班们就一起进屋,在枕边小声说道:“先生,醒醒吧,该起床了!”和往常一样,他每天都能享受到两大洋的菜肴,极其丰盛。 ,他要求只赚一元,剩下的一元就进了自己的口袋。但即便是这海量的菜肴,也太丰富了,他一个人也吃不完。他总是只吃面前的两道菜,对于远处的菜,他也懒得拿起筷子。久而久之,为他服务的服务员只把一些清淡的素菜放在他的近旁,而将新鲜的菜肴放在远处。吃完后,服务员就自己享用。后来钱玄同知道后,联系了官员,将两个跟班打发走了。
辜鸿铭有一次出席元老院会议,收到300银元的出席费,立即前往八大胡同参观。妓院的规矩是点名、列队过去,任何人都可以挑选。辜鸿铭给他去过的每一家妓院打电话,给每个妓女1元钱。捐完300元后,他笑着离开了。
刘半农提倡通俗文学。他曾编着一本“骂人专辑”,并在《北京晨报》上登出征集“全国骂人”的启事,不惜尝试骂自己。先是赵元任用湖南、四川、安徽等地的方言接连骂他,然后周作人也用绍兴话骂他……他上课的时候,学生们上课也用各种方言。他们轮流用不同的方言骂他。
蒋经国曾送给老师吴智慧一辆黄包车。武当当即命他拿来锯子,将车上的两根拉杆锯断。然后他笑了笑,把没有拉杆的尸体抬到了书房。他懒洋洋地坐在上面,说道:“我现在有沙发椅了!”他接着又说:“人有四条腿,自己能走,为什么要别人拉他呢?”吴山立树,否则喜欢在墙上贴字画。他说:“与其在墙上挂字画,不如挂锯子、斧子。因为这些东西是机器的简单代表,可以用来创造物质文明。”
黄侃贪吃,好酒好赌,脾气暴躁。他在北大任教时,常常突然停下来对学生们说:“这本古书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你们想知道吗?……对不起,北大的工资是不值一提,如果你想听的话,请给我一家餐厅。”他对自己的知识很自负,在与别人讨论“小学”时,如果他不同意别人的观点,他常常会愤怒地用刀棍对峙。但他有“三怕”,即第一一是怕兵,二是怕狗,三是怕雷,其中他怕雷到了“缩在桌子底下”的程度。
苏曼殊在长沙一所工业学校担任园长,经常受到学生的欺负。他经常背对着人坐着,不时地唱歌、哭泣。他见人都会直视人好几分钟,所以人们都叫他“苏景新”。他的饮食不稳定,有时能吃多少就吃多少,有时则好几天不吃东西。他特别喜欢巧克力和雪茄。他曾打掉自己的金牙,换取糖果,因此获得了“糖和尚”的绰号。他最终死于胃病。
苏曼殊在东京时,与刘师培夫妇合租了一套房子。一天晚上,他赤身裸体冲进刘夫妇的房间,指着油灯大声咒骂,令人莫名其妙。当他在上海的时候,有了一点多余的钱,他就去住外国旅馆。他说,如果一个月不住国外酒店,他就会感觉不舒服。外出时,他喜欢乘坐最豪华、最优雅的汽车,并随意支付车费,享受奢华的乐趣。
作为一个诗人,朱湘确实是孤独的。他最怕的是他的哥哥,经常被他打出拳头却不敢还手。但他对妻子十分暴力,经常拳打脚踢。他在安庆大学任教时,妻子奖励挑水工太多,因为他们太辛苦了。他大惊小怪,说她对挑水人这么好,一定是和他有关系。更何况,自从妻子去世,孩子由他照顾后,他就强迫小儿子每天吃一根香蕉。就算孩子吃不下,他也得像喂鸭子一样喂它。没过几天,久未断奶的婴儿就因消化不良而英年早逝。曾任安庆学院外国文学系主任。他原本很有钱,却因为一些小事与学校管理层闹翻,被学校开除了。从此,他陷入贫困和疾病之中,直至自杀。
冯友兰的习惯是每次上课前面无表情地坐在讲台后面,上课前呆呆地看着同学一两分钟,脸上挂着微笑。
张大千不懂外语,却走遍了世界各地。他在国外经常迷路,所以他请人用外文写了一篇文章并随身携带。文字中写道:“于张大千,也是一位中国画家,目前住在某市某街道,因不懂外文,无法回来。希望各位在座的各位先生们,过去可以帮助我并送我回到我的公寓,我非常感激。”他身穿长袍,脚穿布鞋,留着长长的胡须,样子威严,所以这一招在国外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后来李宗仁刚来美国的时候,张大千就教他这个方法,但李宗仁一直不敢尝试。
袁世凯就任大总统后,自视为一位有礼有德的下士。他曾派特使迎接王允来京。接到他后,他吩咐秘书上车恭敬地迎接。王云穿着清朝官袍、袍服进来。车子到了总统府门口,有一座牌楼,名叫“新华门”。王问袁书记这是什么恶行?他告诉他那是新华门。国王说,我觉得像新的芒门。见到袁世凯时,袁说,现在民国已经开始了,为什么老先生还穿清装呢?王笑道:你穿的是西服,也是蛮族服饰,我穿的是满族服装,也是蛮族服饰。它们是相互排斥的。
章太炎在东京经营私人报纸时,陈独秀拜访过他。张氏弟子钱玄同、黄侃在场。听到客人来了,他们只好躲到隔壁房间里。主持人和嘉宾谈论了清代汉学的发展,并列举了戴、端王等人,他们大多来自安徽、江苏。不知怎的,陈独秀突然提到湖北,说那里没有出什么大儒,主持人也敷衍地说:“是啊,那里没有出大儒。” WHO。这时,黄侃在隔壁大声说道:“湖北当然没有学者,但这只是事实。安徽有很多学者,但这可能还不够。”主客听后大失所望,立即离开。
胡适在北大讲学时,常与黄侃宴请。有一次,胡适无意中谈到墨家思想,黄侃当即骂道:“当今讲授墨家之士,皆是王八蛋,健忘之人。”胡无言。过了一会儿,黄侃又说道:“就连胡适大主子,也是个混蛋,忘乎所以。”胡适大怒,说他侮辱了祖先。黄侃说到这里,哈哈大笑,道:“别生气了,我考考你的耳朵!听说墨子都受了,又没有父亲,你既然有父亲了,何必拿阎魔来学呢?我不是君子,我想测试一下你的耳朵。” “大家都笑了起来。
陈祥和说,郁达夫曾多次与他们一起去胡同。大福的方法是慢慢地看一条巷子、一群人。他会先叫出几个小组的名字,然后选择一个女孩坐在她的房间里,或者根本不选任何女孩。 。有一次,他对一个女孩说:“让我抱抱你,我已经五六个月没有和女人亲近了!”女孩在他怀里坐了下来。
梁实秋听了梁启超的讲话。当他看到任工走上讲台时,他打开演讲稿,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是他非常简短的开场白。总共只有两句话。第一句话是:“启超无识”。翻开,他微微点头:“不过有一点!”
郭沫若、郁达夫主编季刊《创造》,但销量不佳。当他们询问时,书店老板冷冷地回答:“两千本书只卖了一千零五本。”两人非常伤心,立即跑到街上。喝酒,连续喝了三个酒店,还没醉,走在上海平坦的静安寺路上,不时有飞驰的汽车。郁达夫突然跑到街道中央,朝着一辆飞来的汽车,用手指做了手枪的形状,大声喊道:“我要枪毙你们资本家。”郭沫若悲叹二人是“孤主公次子”。
版权声明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
本文系作者授权本站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