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4日趣闻】那些你不知道的人和事! ——文与白之争
五四新文化运动期间,围绕白话文与文言之争形成了两大阵营。
胡适、陈独秀、钱玄同、刘半农等人想要废除在中国传承了几千年、一直是传统文化的载体和支柱的文言文,但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只有少数新文化先驱在自言自语。
新文化的挑战:一封双重信
1918年3月15日,在《新青年》杂志第4卷第3期上,刘半农发表了致《新青年》杂志编委会的公开信。署名“王敬轩”。这封信是用文言文写的,有四千多字。没有使用新的标点符号。它以封建思想和封建文化捍卫者的形象,罗列了“新青年”和新运动的一切罪行,并进行了尽可能的辱骂。
同期,还发表了另一篇观点截然相反的文章,作者是一位名叫班农的记者。其一万多字,一一反驳了王敬轩的观点。
《双幕剧》旗帜鲜明,在文坛引起强烈反响。不仅引来了林钦南等“王敬轩”等道德捍卫者的批评,也引起了青年学生和进步人士的掌声。新文学争论中的声势逐渐壮大。
正反两篇文章同时出现。由此,“旧式文人的丑恶彻底暴露出来,新派取得了压倒性的光荣胜利”。
这封“双标信”也引起了《新青年》内部胡适的不满。他认为“太轻浮”,“失去了士大夫的身份”。不过,他也相信,钱玄同的冲锋“确实给我们的气势提振了”。
鲁迅对刘半农的进步感到欣慰,称赞他“跳出元黄油派,骂王景轩”,是“文学革命”阵营的战士。
守护者的逆袭:景升与由梦
老派文人加紧了对新文化运动的反击。 1919年2月、3月,林纾在上海《新报》上发表《惊声》、《妖梦》两篇短篇小说,讽刺文学革命领袖。小说《静生》中描写了三位学者:安徽人田其美,影射陈独秀;浙江人金欣怡,暗指钱玄同;最近回到美国的狄英能的哲学,暗指胡适。 “莫逆三人”齐聚北京陶然亭,饮酒唱歌,滔滔不绝,批判孔孟,破坏道德伦理,攻击古文。小说《景盛》影射“反对旧道德,弘扬白话文学”是“伤天害理”的“兽言”,并想象一个拥有军阀势力的“伟人”出来镇压新社会。文化运动。
《妖梦》讲述了陕西人郑司康梦想穿越黑社会的故事。他来到一个城市,看到了一所白话学校。门前写着一副对联:白话可以通神、红楼梦、水浒传。这太不可思议了;古典汉语很恶心。 ,欧阳修,韩愈,他们是什么。学校里有三位“鬼中杰出人物”:校长袁旭,明显暗指蔡元培;教务长田横,暗指陈独秀;副教务长秦二,提到了胡适。学堂二门额上还挂有一副对联“死孔堂”:禽兽真自由,此礼何用;仁义太坏了,必须从根本上铲除。
这篇文章对“鬼三英雄”的咒骂更是粗暴刻薄。比如“田欢二世像猫头鹰,长啄像狗;秦二世像欧西种,深目高鼻”,就是最好的诋毁方式。文末请能食月的“洛河洛阿修罗王”直奔白雪堂,“抓人吃之,而食已食,粪积如丘,而且气味难以接近。”由此可见他对陈独秀等人有多么的痛恨。就像“吃肉睡皮”一样。此时的林殊,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风度。林氏称赞蔡元培为元虚公。元虚是什么?元虚,龟的别名。周作人在《志堂回忆录?蔡介民(三)》中说:“元绪公就是蔡介民,因《论语》有“蔡大龟”四个字,故将他比喻为乌龟。这是袁绪功特用的严厉咒骂语:“林殊的行为卑鄙、不屑。当时,有人称之为“鼻涕鼻头的野孩子在人家门上画乌龟的行为”。
文与白的对峙:胡适与黄侃的“战术之战”
黄侃,字季刚,与章太炎、刘师培齐名,被誉为“国学大师”。黄侃年轻时曾拜访过大学士王开运。王氏对黄侃的诗印象深刻,不禁称赞道:“你年纪轻轻,就已经很有文学天赋了,我儿子和你年纪相仿,却还是一无所知,真是一位耻辱。”真是个迟钝的狗。”黄侃听了这番好话,立刻勃然大怒,说道:“你这个老头子都不懂事,更何况是你儿子。”可想而知,这样嚣张的人,对胡适的攻击,火力之大是可想而知的。有一次,黄侃对胡适说:“你提倡白话文,但你不是真心的!”胡适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如果你真心主张白话文,你的意思就是。”姓名不应该是‘胡适’,而应该是‘去哪儿’。”话音刚落,他就仰天打了他三个耳光,而胡适则非常生气,脸色惨白。
胡适勤于着书,却留下了几本“半书”。比如他的《中国哲学史纲要》和《白话文学史》只写了前半部分。黄侃利用这一点,在中央大学课堂上开玩笑说:“以前谢灵运是秘书督导,今天胡适可以说是作品督导了。”学生们一头雾水,问他什么意思?黄侃颇为阴险地回答道:“太监就是太监,太监就是下层。”学生们哄堂大笑。
黄侃在讲课中再次盛赞文言文的辉煌,他说:“如果胡适的妻子死了,他的家人会发电报说:‘你的妻子死了!快点回来吧!’”长达11个字,而且是文言文,就四个字,“我的妻子死了,快点回家吧”,你可以节省三分之二的电报费。
这一次,胡适反击了,其聪明程度令人惊叹。同样在课堂上,当胡适在阐述白话文的好处时,有同学不服气地问:电报字数多,费用高。胡适说:我们来做个实验吧。前几天,行政院的朋友来信邀请我出任行政院秘书长。我不愿意,就发电报拒绝了。回复电话是用白话写的,非常经济。如果学生有兴趣,可以用文言文给我写一份电报,看看用白话文还是文言文写省钱。果然,学生们纷纷起草草稿,最后胡适从电报稿中挑出了字数最少、表达最完整的一份。内容是:“我才识少,未必能胜任,所以不听从我的命令。”胡适读完后幽默地说:“这封电报只有12个字,简洁、全面,但还是太长了。我只要用白话写5个字:“我做不到,谢谢。”然后胡适解释道:“我做不到”已经包含了无能的意思,“谢谢”两者兼而有之,有的对朋友不厌其烦地介绍表示感谢,有的则谢绝了。这语言的简洁并不在于用白话还是文言,只要用词得当,白话也可以比文言更简洁。
惺惺相惜:文白琴与音乐
教育部部长、司法部部长章士钊二十出头就任《苏报》主编。其后赴英国留学,回国后创办自己的杂志《家印》,发表反对白话运动的舆论立场。他曾写过一篇《评新文化运动》的文章,发表在《新闻》上,直接批评胡适。并请胡适点名回应。胡适读后笑道:“张先生的这篇文章,不值一驳。”
章士钊听后,笑了笑,平静地说。几年后,章士钊与胡适在北京的一次宴会上相识。宴会结束后,两人合影留念,并各赋诗一首。章士钊有诗如下:你姓胡来,我姓张。你说新文学,我还是用老腔调。你不攻击,我也不反驳。我们并肩而坐,各有各的心!三十年、五十年后,这张照片将成为很好的文学纪念品。哈哈哈,我用白话写了一些歪话,送给你。最后,我老张投降了。胡适诗:但有礼者,不为师。我最喜欢龚声的这句话。我们都是有礼貌的人。希望我们永远亲近,不要互相轻视。白话诗是古典大师章士钊写的,而七言古诗是白话领袖胡适写的,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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