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40年为中国捐款4亿 : 直言我没有中国血 , 但我就是中国人

2025-07-08 -

熊德龙。单听这个名号,不了解情况的人怎会想到背后有着传奇般的经历?他拥有诸多头衔,熊氏集团、国际日报、印尼中华总商会,都由他掌控。他的企业数量众多,达到三位数,规模极大!然而他嘴边,常常会说“我是中国父母的养子,我是客家人”。可他自身,血液中没有半点汉族血统,全是外国血统 。

不说废话,三十年前恐怕没人能想到,一个自幼在印尼被称作“弃婴”的男孩,会成为这样一张代表中华脸面的人物。他凭借自己打拼得来的资本,硬是将家国情怀融入到了名与实之中。他的身份和血缘,本不算什么显著的标志,可他却执意认定这一点。这种选择,总让人反复思索,他究竟在坚持什么

熊德龙于1947年出生在印尼雅加达,他天生的命运似乎早就被关上了大门,他是一名印尼女子和外籍男子的儿子,几个月大时就被人扔掉。后来,一对来自广东梅州的客家夫妇,在南洋自力更生,或许是心软,或许是同情,便把他带回家里继续抚养。这边的生活太过艰苦,在南洋讨生活的华侨日子本就不好过,家里靠小生意勉强维持生计 。熊母冯凤娇甚至把自己的金镯子拿去典当,然后寄钱回广东老家。生活虽然艰苦,但是客家人骨子里的那股劲儿,她死也不愿意丢掉。

小熊德龙在家里排行最小,有一堆姐姐。他印象最深的是,母亲抱着他,哼着奇怪调子的客家山歌。父亲摇头晃脑地教他背“增广贤文”。别看他长着一张异域面孔,可嘴里的腔调却充满了浓浓的中国味。一到年关,家里有什么东西,都会翻出来供奉给祖宗。即便日子过得再紧巴,也得往梅州老家寄点东西。不寄不行,母亲说得直白,“再苦再穷也不能忘祖宗” 。”没错,家里人帮人,身教、言传,实实在在管用一辈子。

外面的小伙伴嘲笑他,因为他的皮肤与别人不同,而且他的出生来历有些难以说清。熊德龙却嘴硬地坚持,“我是中国人。”这句口头禅,在他小时候常挂在嘴边,长大后更是融入了他的气质之中。家庭给予他的温暖和归属感,不仅填满了他的童年,还成为了他骨子里的执念。然而换个角度思考,谁能决定自己的出身呢?大多数情况下这并非是个人能够自主选择的 。

他16岁时去海绵厂打工,印尼的工厂不比保障健全的地方好,然而工资、晋升、赚钱的诱惑很大,熊德龙盯着一堆黄板状的海绵,看一眼就发现利润惊人,原材料成本极低,加工能赚很多,没多少人能像他那样脑子灵活且特别细致,看一遍流程和窍门就能学会,然后把钱稳稳收入囊中 。熬了两年,攒下了一点钱,父母拿出了一些家底,帮他撑起来第一家小作坊。他不到20岁就赚钱买了地皮,熊母骄傲地说“我家阿龙出息了。”

这边开办工厂,那边进行扩张,熊德龙历经十来年的摸爬滚打,从东南亚一路打拼到东亚,成为了印尼华商圈里的重要人物。有些记者私下里说他能冷静地认清他人,但谁都清楚,他只要一说起中国人这三个字,眼眶就会微微泛红。就在这个时候,时间来到了1978年。当别人都忙着赚取印尼盾时,他却亲自去探寻自己的“根”在哪里。他回到了广东梅州,将白发苍苍的亲祖母抱在怀中,还拍摄了照片。还特意转到了雁上村,去看叶剑英元帅的老房子,想要感受一下“故乡的空气”。这些细节,普通商人是很少会去重视的。

返程结束后,熊德龙马上把两位养父母带回中国,提及落叶归根。家乡贫穷,基础设施差,熊德龙出资并安排人员修桥、建厂,先建海绵厂,之后又建各种车间。那个年代,西北、西南地区大老板不多,投入资金后,常常没有回报。然而他却固执己见,即便会赔钱,也咬牙坚持去做。按照他的说法,“雪中送炭才能体现价值” 。旁人会觉得这样做很傻,然而他心里明白,他给予的不仅仅是金钱,更是一场能让自己承认自身身份的仪式。

梅州市有几座大桥,其中有母亲的“贤母桥”,有恩人的“发明桥”,有以养父名字命名的走廊,还有嘉应大桥、剑英纪念大桥,甚至连他自己的名字也挂在了一座桥上。这奇怪吗?他并非中国人,却好似毫不犹豫地为家乡的荣耀进行了投资。实际上,这些桥的背后,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干部外派培训的几千人名单,所花费的资金,确实不是个小数目。修桥,捐款,建厂,拉培训项目,几年时间投入几亿资金。梅州人认为熊主席比许多归国侨胞更大方。

最近几年,经济不断发展,国内基础设施建设不再依赖外部资金。熊德龙将业务拓展到医疗、教育、文化领域,把上百所学校、医院、博物馆的相关事务都视为自己的责任。疫情刚爆发时,印尼口罩供不应求,他在当地紧急采购,捐赠到中国各地,且不进行宣传。如果说他是在作秀,那么地方政府、医院接收物资后,经打听产权,才发现幕后老板竟是“熊德龙” 。

中国有八个省委聘请他担任经济顾问,二十二个城市推举他为荣誉市民。有人心存疑虑,这个人究竟是印尼人还是“准中国人”呢?熊德龙时常默默耸耸肩,对这种界限并不十分在意。

1995年国庆期间,熊德龙在洛杉矶有一番大举动。当时广场上聚集了众多民众,他组织了一万人升起中国国旗。同时,现场还拉了两架飞机,飞机上挂着横幅“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横幅在高空飘绕。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然而,国内那些应景的媒体却没有一条对此进行报道。现在想问的是,在如此高调的场合下,他是为了谁呢?

其实再往前数,熊德龙在“国际日报”和中华文化输出上押下大量赌注,印尼、美国媒体常对中国肆意指责,他看不惯,便直接拿出巨资买下亏损的报纸并咬牙坚持,有人骂他选错了生意,质疑报业哪会有利润,熊德龙微笑回应,称办报并非只为盈利,早期靠商业盈利维持报纸运营,即便亏损三千万美元也能承受 。等到经济呈现出繁荣的景象,广告投放量增多,逐渐开始有了盈利。他的话语不再那么高深莫测,简单来讲就是“报纸运营顺畅了,企业的生意也会随之向好发展”。一张报纸能够促进地方交流,他私下觉得这样做很值得。

正是这样的人,他所打造的《国际日报》,成为了三十多个省市每个版本的“家乡声音” ,如今发行量近百万,国内外专栏上百个,这些数据都能查到 。在报纸背后,熊德龙不喜欢抛头露面,媒体对其也不太重视 。许许多多本地人都不了解这个幕后推动者 ,但这条纽带,始终存在 。

有些人认为海外华文媒体是桥梁,说这话时并未深思熟虑。熊德龙是身兼三层不同身份的人,他究竟算得上中华代表,还是成为了新式侨民?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海外新闻、祖国声音、经贸广告交织在一起运作,情况就是如此繁杂。有时,桥梁也会给人带来“夹心”般的身份 。同样是进行捐资建桥、捐赠医疗设备的行为,很可能其他归侨会被当地政府无视,然而熊德龙却一路顺遂。根本不是说善良的人就会被社会关注到,有些人偏偏能得到好的回报,有些人的运气始终向着他 。

讲到家庭,他对家乡怀有特殊情感,对门户也有特殊情感。他强令子孙学会客家话,强令子孙唱山歌,否则就不给零花钱。在亲友当中,流传着他一次喝醉后拉着大家连唱十首民歌的段子,他自己乐在其中。对于承认身份、承认族谱这一套,他其实看得很开。偶尔有人质问他,到底认不认自己是印尼人,他故意含糊作答 。

很多人喜欢讲熊德龙的一生堪称商业奇迹,他从弃婴开始起步,后来拥有了几十亿身家,还有人只关注他对家乡毫无保留的无私捐赠与回报,然而有人认为,最宝贵的恰好是他对中国、对母亲、对客家的那种深切执着,乡音、儿时的民歌、书本里的汉字以及家规,共同构成了一个人的底色 。熊德龙是熟悉他的人,有时候他像个“老愤青”,佩洛西窜台时,他口无遮拦地跳出来骂,原因是“欺负我养父母的,我第一个不答应” 。

不过你往深里思考,他其实也会产生动摇,捐出了那么多,回馈了那么长时间,即便家乡变化再快,有些本地人也未必记得他是谁,他得不到什么保证,“根”就一定属于自己,可他却隔三差五地说“我没有一滴中国血,但我有一颗中国心”,这是不是有点自相矛盾?

事情有时便是如此。归属感能够被选择,它也可能是一种执念。身份标签写在何处并无用处,重要的常常仅在自己心里。时代已然改变,家国观念或许也即将过时,但总会有几个“熊德龙”在海外率先行动,不太乐意保持沉默。你说这种人有意义吗?有意义的,不过也就如此,不会再多说别的了。

他是熊德龙,他的故事远未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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