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马副市长自述:权力竟成‘春药’,情人私生活奔放
阴霾退去,爱情事业双丰收
1989年,我年满二十四岁,与一位来自东北的姑娘小李喜结连理。彼时,她在军区医院担任医生,其业务能力得到了广泛认可,堪称优秀。小李虽无出众容貌,却性格温和,待人亲切,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馨。更重要的是,尽管她拥有大学学历,且是部队干部的后代,却并未给我带来任何压力。她从未小看我来自偏远山区,也从未因为我仅有高中学历而轻视我,她对我和我父母的关爱甚至胜过对待自己的父母。在日常生活中,小李对我总是宽容大度,从不挑剔。在她眼中,我无论在容貌、谈吐、能力还是人际交往方面都十分出色,用现代的话来说,她对我赞不绝口。她不仅给了我一个温馨的家,更让我拥有了无穷的自信,妻子的认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确实具有极大的力量。
1991年,我全身心投入到抗洪救灾中,待我回到家中,女儿已经能够爬行了。我立下了赫赫战功。次年,年仅27岁的我因功晋升,荣膺所在部队最年轻的正营级军官。
2000年,我年满35岁正式转业,彼时已晋升至正团级。随后,我投身地方工作,担任了市经贸委的副主任一职。随着体制改革的推进,经贸委被撤销并整合进发改委,我随之被调任至市开发区管委会,担任主任一职。两年后,我更是身兼党工委书记,一手抓党政工作。正是在我的带领下,开发区实现了飞速发展,至今仍是本市的经济引擎。
正因为这份成就,组织并未对我有所怠慢。2009年,我年仅44岁便晋升为副市长,且持续负责该项工作。在担任副市长多年直至事发之前,我同时兼任开发区党工委书记一职。在后来的几年里,有些人对我心生怨恨,暗地里指责我独断专行,背后称我为开发区的“独裁者”,甚至给我起了个绰号叫“独裁赵”。
英雄不爱财,但可能爱美人
大约是在我担任开发区主任的第二年春节过后,一位老战友为我引荐了一位姓庞的企业家前来拜访,他有意投资一个高科技研发中心基地的项目。这位庞老板实际上是一位从建筑行业起家的普通企业家,他仅有中专学历,文化水平并不算高,然而他吃苦耐劳,并且极具世俗的精明。他已积累起初始资本,开始谋求事业升级,手头筹集了一笔资金,于是创立了一家名字听起来颇为高端的科技公司。然而,实际上这家公司的名称虽显科技感,但他的个人背景和早期业务与高科技并无关联。
我之所以对他如此支持,是因为他是由一位老战友引荐的。我向来重视情义,珍视感情,尤其是当“战友”这两个字传入耳中时,我的内心便涌起一股暖意,甚至激发出强烈的情感。当然,还有一层原因同样坚定,那就是外界看来这仿佛是一座难以撼动的高山,然而在我眼中,这并非愚公移山之举;我能够移除这些政策的障碍,至少在开发区这片土地上,别人无法做到的事情,我能够做到,嘿嘿。更重要的是,我并无任何可畏惧之处,我并未收取他们送来的钱财,因此我无所畏惧。
庞老板费尽心思,试图以各种方式向我表示感激。在他心中,只有当我接受了他所给予的诸多恩惠后,我们才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建立起利益共同体。他时不时地邀请我共进晚餐,或是挥杆高尔夫,我每次都如约前往。他赠送我香烟和红酒,我也一一收下。然而,对于金钱和贵重物品,我却始终未曾接受过他的馈赠。
庞老板这类人,他自己曾自称是江湖中人,其精明程度堪称鬼神莫测。他总能想出办法来破解我的防线。终于,他找到了我的弱点,成功突破了我的防线。他洞察了我的内心深处,那是在成都的一次参观活动中,他带我去了他朋友经营的一家化妆品公司。庞老板透露,他也是这家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因此特地邀请我来给予指导,毕竟这是自家人的事,他真心希望我能帮这个忙。在游览完工厂区域之后,那位企业负责人便在我个人的私人会所中设宴款待我。用餐期间,他特意安排了五六个年轻女子,声称她们是该化妆品品牌的形象代言人,目的是展示产品的实际效果。这些女子个个貌美如花,尤其是她们的容颜,美丽得十分出众,且各具特色。
那是一个让我整夜辗转反侧的夜晚。内心深处,那曾经由权力维持的平衡已被打破。眼前的她们,青春靓丽,风情万种,而那些依靠我们的扶持而暴富的企业家们,却用这些财富沉溺于美酒佳肴,身边围绕着精心挑选的女子,她们来去自如。第二天,从成都返回的路上,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失落与沮丧。我的心理状况显然已被与我同行的庞老板洞悉。他一边驾驶车辆,一边滔滔不绝地向我述说那位服装行业老板的传奇经历。
领导您瞧,那名体型庞大的人与您相比确实不可同日而语,他容貌不佳,身材肥胖,仅受过初中教育,唉声叹气地说,“然而他的生活却比您过得更加自在,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拥有一些钱财。”
我说不是因为钱多,是什么?
庞老板竟不假思索地吐露了句似诗如词的话语:为何我们的青春不再,那是因为我们合理的欲望被束缚的思想和荒谬的道德所击垮,从此我们的人性变得矮小且颓废。
土包子说出这种文采飞扬却又意味深长的话,我着实吓了一跳。
哎,回想起那会儿,感觉实在荒谬。然而在当时,那似乎再平常不过了。我走出山野,投身军旅,历经磨难,遭受爱情的背叛,在颓废中重拾希望,拼命参与抗洪,努力向上,一步步艰难前行,终于谋得一个不卑不亢的职位。转眼间,人到中年,我的生活是否已经尘埃落定呢?或许,我并未真正洞察自己的内心世界,然而他人却洞悉了,他们发现了我心里的某种不平衡,并开始采取相应的措施进行治疗。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对此乐在其中,不断服用这剂“良药”。
初恋失意,耿耿于怀
我并非贪污巨贪,亦未曾接受过大额贿赂。因此,你瞧,我仅被判两年监禁,如今已重获自由。经济方面的问题,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琐事,仅是一些小额钱财。我所犯非罪恶,而是罪孽。在我看来,罪孽比罪恶更为恶劣。罪恶有直接的报应,而罪孽则不然,它会持续不断地产生负面影响,可能长时间地渗透、扩散、流传,造成无法估量的危害。
我犯下的罪行主要包括道德沦丧、生活堕落、严重违反纪律,因此遭到了双开处理;我涉嫌重婚,被判刑两年,去年才刑满释放。我仍记得在法庭上宣判时,法官询问我是否服从判决,是否提出上诉。我表达了对法院宽大处理的感激之情,并表示若有所申诉,那便是判决过于宽松。当时,法庭旁听席上的记者们不禁笑了出来。后来,几位年轻记者在撰写报道时,提及我受到了较轻的处罚,他们内心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甚至对法庭的判决表示不满,在法庭上对法官开起了玩笑。
实际上,我并非故意言辞轻佻,也绝非对法官进行嘲讽,我内心深处是真心希望判决能够更为严厉,当时几乎已经萌生了放弃的念头,只是缺少了那根结束生命的绳索。对我来说,被判无期徒刑或是死刑,才是我当时的真实愿望。那时候,我的妻子,我常唤她小李,她就坐在法庭下方,我注意到她一直紧绷着脸,端正地坐着,当我提出判决过轻的言论时,周围的人笑了,但她却默默流泪。她深知我那时的内心感受,明白我言辞背后的真正意图。您耐心听我娓娓道来,自会如同她一般,领悟到我之所以如此表达,并非无病呻吟。或许您会发现,仇恨与理解,在某种情况下,或许能够并存。
十八岁那年,我踏入军旅生涯,此前的外出经历仅有一次,那便是前往县城寻找一位女同学。她乃当年在此地插队的知识青年之女,后来随父亲返回了城市。那一次,我乘坐拖拉机进城,返程时却只能依靠双腿,历时一日一夜。期间,我不知迷失了多少回方向,摔倒了多少次,几乎在途中筋疲力尽,更有险些在山林中丧命。然而,在那一天一夜之间,我骑着马儿欢快地奔跑,仿佛春风拂面,马蹄声急促;我吹着口哨,却迷失了方向,唱歌时也不小心摔了个跟头。
我回到家,鼻青脸肿,但内心却充满了喜悦。您可能感到疑惑,我在城里究竟喝了什么迷药,吃了什么糊涂药?实际上,我恋爱了,千真万确。那是在我18岁那年,进城之后,我与她确定了恋爱关系。她就是我去看望的那位女同学,她的父亲是一位知青,姓吴。她见到我后,脸上洋溢着喜悦,带我来到了县城内的一家国营餐馆,我们品尝了两笼肉包。她对我说:“我喜欢你。”心中暗想,若你将来能来城里找我,我便愿意嫁给你。但她也提醒我,你需要努力奋斗,摆脱那个偏僻的山村,否则我的父母是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这份感情最终并未开花结果,我因未能如愿考上大学,选择了投身军旅。与她书信往来两年后,她却突然中断了通信。我心中不甘,于是请了假返回家乡寻找她,却发现她已经与人订下了婚约。
她那时是县百货大楼的一名售货员。当我发现她时,我正站在柜台外,而她则站在柜台内,我们互相问候了一下,随后都显得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过了一段时间,她开口说道:“现在已来不及更改了,这件事只能按原计划进行,请您多多包涵,这是我家父母的决定。而且,我们对于那层关系也没有足够的把握,您说是吗?”我应道:“好的,那我就先走了,回部队去。”她回应道:“好的,有空常来玩啊。”我头也没有回,心里羞耻而愤懑,大步地走了。
在那个特定的时代背景下,我的内心深受震动。表面上,我似乎并未受到这件事的太大冲击,甚至一度将愤懑与屈辱转化为动力,激发了我强烈的进取心。或许正是这件事,在冥冥之中,让我在官场生涯中取得了较高的成就。
回想起那件事,其实并无大碍。若心境更宽广,那便是一段青涩美好的初恋,未曾有肌肤之亲,仅限于两次约会,却书写了数十封充满幻想的信件。这样的经历,完全可以成为一段纯真无暇的情感回忆,对人生而言,或许还能成为推动前行的动力。小吴曾喜欢过我,这让我在少年时期收获了自信,也为我开启了追求上进人生的大门。我天生有着农民的质朴,回顾过往,发现自己学识有限,视野、胸怀和气度都显得颇为狭隘。记得离开那家百货大楼柜台时,表面上看似镇定自若,实则内心波涛汹涌,恨不得将那座全县城最为显赫、高耸入云的狗日大楼炸毁。近年来,我阅读了众多书籍,静心沉思的时光也不少,梳理自己的人生轨迹,恍然大悟,原来那时心中早已种下了狭隘的种子,亦或是市侩的萌芽。这颗种子容易催生出扭曲的情感,滋生出具有破坏力的情绪,甚至能在原本美好的树上结出充满怨恨的果实。这些果实随时可能掉落,在心灵的土壤中腐烂变质,进而滋生出有害的毒素。
说件事吧,最能说明我的这种内心扭曲。
2010年,我年满45岁,担任副市长已进入第二个年头,正值壮年,满怀雄心壮志。我特地回到故乡的县城进行视察,心中充满了自豪感。我未经事先告知,突然提出想要参观县里的百货公司大楼。县长告诉我,那家百货公司早已不复存在,已经进行了改制,不过大楼依旧矗立,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家民营的大超市。我询问了原来的员工关于他们的安置情况,他回应说公司已经进行了多次改革,那些愿意留下的员工加入了私营的超市,而不愿意留下的则选择了分流或退休。我回应说那就去考察一下这家超市。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寻常的愉悦感,渴望在众人簇拥之下,走进这座大楼,甚至站在她的面前。我的脑海中涌现出许多设想,每一个场景都充满了她的惊讶、内心的懊悔以及尴尬和狼狈。我甚至设想了对话场景:
“这位营业员同志,现在老百姓购买需求旺吗,对物价满意吗?”
记者迅速将聚光灯投向她略显尴尬的面庞,同时将麦克风贴近她的唇边。
“谢谢首长关心,很旺很满意。”
若她未能认出我,或许她会如此回应。而若她认出了我,她或许会选择转身离去,亦或是坦然地开口,哎呀,原来是你,赵某某啊,升官了啊,还特地回乡探望。
我前往考察了那家百货大楼改造成超市后的情况,遗憾的是并未遇见吴。然而,在超市的展示区,我注意到了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显得颇为丰腴,眼窝深陷,面部布满了斑驳,早已失去了年轻时那份清秀。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感到一丝快感,心想自己竟然为这样一个女人而烦恼,特地来到这间气味不佳的超市进行视察,实在显得滑稽而可笑。
一旦干顺手,就刹不住闸
我第一次出轨就是姓庞的安排的。
那一年,我前往成都的一所经济管理培训机构进修了两个月。在成都逗留的日子里,庞老板几乎每日都会来培训中心接我外出用餐。他在成都拥有一家私人会所,专供接待之用。会所的经理名叫沈,年约三十二,其成熟与妖娆的气质唤醒了我体内的某种本能,是的,那是一种熊性,而用“雄性”一词似乎无法完全传达其力量。
我并不清楚缘由,按理说,此时我的心理失衡病症应当已经痊愈,然而,我却体验到了一种更为强烈的空虚感。直至那个春节前夕,我邂逅了她,她名叫小乔。
确切而言,小乔的降临仿佛填补了我心中那片空旷的空白。在此之前,我未曾经历真正意义上的爱情,更遑论去体验人生中那场热烈而激昂的爱情。小乔身高约一米七,肌肤白皙,身姿修长,她纯洁无瑕,毫无矫饰。在与我的交往中,她从未向我索要过金钱,反而以玩笑的形式说,这等于是她用身体偿还债务了。从那时起,她不再自称“小乔”,而是自称“喜儿”,而将我称为“黄世仁”。于是,我也就开始称呼她为“喜儿”,而她则称呼我为“黄世仁”。
“喜儿”的出现,常使我夜不能寐,思绪纷繁。我认为这是命运之神给予我的补偿。多年来,我在事业上奋斗不懈,而情感世界却一片空白。然而,“喜儿”让我如获至宝,情感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甚至在我内心深处悄然升起了一种自豪,一种骄傲。
我风光无限,以至于我的辉煌遮蔽了一切,甚至让我自己都感到了麻木。我与小乔的关系并非无懈可击,消息并未完全保密。然而,那些岁月太过放纵。坦白讲,社会风气不佳,一个掌握大权的官员,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一个稍有名气的社会名流,若在外界没有一些风流韵事,似乎就显得不正常。因此,似乎大家对男女绯闻并没有太过关注。
权力犹如最强烈的春药,若未曾尝得,尚可,但若一旦得手,自觉削减与放手,其难度便成倍增加。此话疑似出自基辛格之口。那位姓庞的老板,常常将此言挂在嘴边。
结识庞老板后,我察觉到最显著的变化便是将原本的良药转变为春药。我并非全然不知,领导干部所拥有的权力,原本是种良药,旨在惠及大众,同时也能疗愈自身的迷茫。然而,不知为何,在我这里,这权力竟变成了春药,且极具诱惑力,一旦触发便难以自拔。我邂逅了姓沈的年轻妻子,随后孕育了小乔;对小乔的诞生,我并未满足于此。在我担任副市长职务的第二年,得益于庞老板的推荐,我结识了那家广告公司的业务员小凡。
小凡是个外表看起来颇为野性的女孩,她的性情火爆,私生活相当自由,给我的感觉与之前遇到的几位女性截然不同。我很快便被她所吸引。为了更好地留住她,我建议她辞去原有工作,自己创业,于是我们注册了一家广告公司,专注于承接开发区内企业的形象设计项目。通常情况下,我不会亲自打电话为她接洽业务,而是委托庞老板出面,与客户进行沟通。本地企业都清楚庞是我的得力助手,能提供的项目都交给了他,每年三五个小项目,对小凡来说已足够支撑公司运营和过上舒适生活。那些对小凡给予关照的企业,也都认为小凡是庞老板的亲密助手。他们心想,照顾了小凡,便与庞老板拉近了关系,仿佛也就与我拉近了距离。至少,在庞老板举办的聚餐中,我们能够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小凡对这份“关照”感到十分满足。她迅速将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不久便购置了自己的居所。她依照新婚套房的规格来装饰这套房子,家具和生活用品都成对购置,她的东西旁边必定有我的一份。搬入新居的那日,她还在墙上贴上了“双喜”字样,我们仿佛举行了一场见证彼此的“婚礼”。自此,我的生活中又增添了一个温馨的港湾,时不时地我便前来小住。
2012年的春天,小凡怀上了孩子。这次的情况与小乔截然不同,我竟没有一句反对之词,甚至流露出了对孩子早日降临的期盼,希望她能给我带来一个健康、健壮的小男孩——对了,2009年小乔曾为我生下了一个私生子,那时我既感忧虑又满心欢喜。这毕竟是我们“婚外情”的首个“结晶”,总觉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孩子已步入大学校园,而且是个女儿,由于我较少兼顾家庭,她与我关系并不亲密,因此在中年时期有了“子”,我内心依然感到自豪。然而,在“儿子”的成长历程中,我们逐渐察觉到了异常。他与其他孩子存在差异,两岁时还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行走时经常跌倒,反应极其迟钝,无法准确描述任何事物。自从察觉到这个孩子存在异常,我内心开始感到焦虑不安,工作时分心,注意力无法集中,整日思索着如何治愈“儿子”的疾病。
小凡怀有身孕之际,我与小乔的儿子已满两岁,孩子的不寻常表现已相当显著。因此,在小凡向我透露她怀孕喜讯的当时,我未经思索便随口说道,好的,若你心意已决,那就接受吧。我年纪渐长,对孩童的喜爱愈发深厚。
言及喜爱孩子,实则内心深处更偏爱那些健康的孩童,尤其是健壮的儿子。
2013年的开端,迎来了我家第三个孩子的诞生,小凡给了我一个健康的宝宝。她,是一个可爱的女儿。
十八大后不收敛,痛思己过
当我被实施“双规”时,心情无比轻松,那晚我竟然睡得香甜,一觉醒来已经过去了9个多小时。后来,省纪委的同事们告诉我,我的鼾声如雷贯耳,以至于他们在外间都无法好好休息。
在此之前,我屡次萌生投案自首的念头,然而,我已深陷一种难以承受的生活困境之中。
奔波于三位女性、三位孩童以及三个看似体面的家庭之间,我疲于应付,在道德、舆论以及党纪国法的多重压力下,我四处躲藏,既欺骗了自己,也伤害了他人,既沉溺于自我,又折磨着自己。自党的十八大召开之后,也就是我任职生涯的最后一年,我内心充满了不安,常常整夜无法入睡,头发也因此掉落了许多。我渴望早日摆脱这可怕的梦魇。甚至,我曾一度考虑过结束自己的生命。然而,身后那么多妇女与孩童,我已无力再扮演鸵鸟,只能缩紧脖颈,静待猎人的到来,内心既无勇气,亦无力量。
小李,我的伴侣,在我人生最艰难的时刻与我携手,赋予我重振旗鼓的勇气,填补了我因初恋失落而感到的寒冷,抚平了我的伤痛,引领我步入了一个成熟男性的生活轨迹。在那些我们彼此以“老赵”“小李”称呼的时光里,我对她充满感激与敬仰。她与我共度困苦,而我则努力走出困境,当我身居高位时,她却未能分享到任何成就的喜悦。我现在跟她们几乎联系不上,我希望早早获得她们的原谅。
我对小乔深感愧疚。当她初识我时,她还是个涉世未深、心地纯真的少女。在我精心编织的情网中,她或许因我对其家人与朋友的关照,以及我那信誓旦旦的承诺,体验过一段短暂的满足与快乐。然而,她悲剧的一生,自儿子诞生那一刻起,便正式拉开了帷幕。我难以设想,她究竟是如何孤身一人承受这场虚假婚姻的,又是如何独自承受这份孽缘带来的智力障碍的儿子,又是如何震惊地发现,在我之后,她竟然又遭遇了新的伴侣和新的孩子,最后在我失势时,如何从虚幻的梦境中猛然跌入残酷的现实之中。
小凡与我相处的时间不算太长,她恰似那倚靠大树享受荫凉的女孩。我耗费了她的青春,却无法直接赋予她财富,只能协助她开创一番事业。后来她得知我家外尚有另一个家庭,她的内心失衡,难以平复。她曾砸毁家具,甚至割伤过自己的血管。为了让她平静下来,我每次都向她承诺,我只爱她一人。她向我透露怀孕的消息时,我展现出的镇定和乐观态度,使她对我产生了更多的信任。我身份显赫,她坚信在我国的庇护下,她将享有宁静与安全。她似乎已经接受了成为“三房”的事实。当然,这一切或许只是我的错觉,尤其是对于小凡,我究竟了解她多少呢?在我遭遇变故之后,她便彻底消失,带着孩子离去,连一声招呼都没有留下。她带走的毕竟是我的骨肉,我的女儿啊。我还是挺想她们。
服刑期间,官场与情场上的众多友人,还有那些所谓的“亲人”,亚“亲人”,伪亲人,来探望我的寥寥可数。而原本与我感情疏远的大女儿,却每年寒暑假都会专程来看我。在情感上,我对她的亏欠最为深重。
女儿已于去年踏入重庆职场。自中学时代起,她的表现趋于平凡,如今所从事的工作亦属寻常。她本有潜力成就非凡,却未能达到我们的期望。尽管这让我感到遗憾,但我并不责怪他人,更不会责怪她本人或是她的母亲,这一切的责任在我。同时,我也领悟到,平安即是福分。女儿总是能迅速原谅我,这让我感到无比欣慰。
我每日都为女儿送上祝福,希望她能遇到一位优秀的伴侣,两人能够过上普通而幸福的生活,彼此相爱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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