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抠赶集,背后藏着怎样的趣味笑话?
太行山山麓有个小村落,村落里有个姓李的地主,此人吝啬在本地极为著称,吝啬到何种境地?譬如说,地上偶然掉落一枚铜钱,他能趴在地面上寻找三个时辰,甚至要将铜钱上的泥土都刮下来用作养料,大家称呼他为李老吝。
李老抠一生坚守一个信条:节省每一分钱都是实实在在的收益,积少成多便能获得丰厚回报。他日常的穿着极为简朴,一年四季只穿那几件缀满补丁的旧衣服,不仅洗得发白,袖口磨坏后,他就用袜子边缝补,自诩为“循环利用”。在饮食方面,他的餐桌从不出现荤腥,每餐必是红薯面做成的窝窝头,偶尔搭配一点腌菜下饭。某次他妻子打算制作白面馒头,他眼睛瞪得如同铜钱般圆,说白面能让猪增重,你吃了会生小猪,惹得他妻子连续三天不理他。
他把攒下的钱全都买了田地,田里的土块在他看来都比金子更珍贵。每天天还没亮就扛着农具去田里走动,碰到每一棵杂草都要嘀咕许久:“这草要是长在我家的田里,会消耗多少肥料?”望着那片广阔的农田,他能高兴得咧开嘴笑上半天,好像看到田里生长的不是庄稼,而是一串串亮晶晶的铜币。
他这个人吝啬,不仅对自己,对雇工就特别刻薄。雇工们在私下里编了一首打油诗念叨:“李家,真是一毛不拔,每顿饭窝窝头就着酱油下。若想吃块肉,得等驴长出六条腿。烙的饼薄得能照见人影,一阵风就能吹走。”
这种说法虽然有些言过其实,但大体上还算贴切。普通劳动者在天色刚蒙蒙亮时就到田里劳作,直到天完全黑了才返回家中,吃的却是掺杂了沙子的劣质粮食。有一次正值秋季丰收,雇工们恳求他添一道菜,他思量了许久,最终端来一盘食盐说:“多蘸些,这样能增添体力!”惹得雇工们几乎要集体罢工。
今天赶集,李老抠公鸡打鸣时就起身了,脸都没来得及洗,拿着个布包就往外跑。为何?他听说集市上有人丢弃不新鲜的白菜梗,去晚了怕被旁人捡了便宜。一路上他跑得比兔子还急,脚底扬起的尘土能当面膜用。
到了集市,他像个探子一样到处张望,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圆,总是盯着别人摊位下面瞧。后来在卖菜的地方,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两筐烂菜梗,那些菜叶发黄的多,发绿的少,他却像发现了无价之宝一样,高兴得嘴都合不上了:“这些菜叶晒干能喂猪,菜梗削掉能做成咸菜,真是太值了!”
走到太阳正当中,李老抠肚子饿得难受,看见有个人在卖烙馍,犹豫了半天,才从口袋里掏出个铜板,像掰下块肉那样递过去,买了两张又干又硬的烙馍。他找到个墙根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个掉漆的葫芦,拧开盖子,“咕咚”喝了一口白开水,又摸出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自己腌的酱豆,黑乎乎的,看着比石头还坚硬。
他拿起一个烙馍,谨慎地分开,用手指掐了三颗酱豆,轻轻晃了晃,担心会落下更多,便边吃边嚼,慢慢品味,许久才吃完,那瓶酱豆几乎见底了。旁边的小贩见了,忍不住开玩笑:“李财主,您这酱豆是宝贝做的?”他没抬头,答道:“你明白什么?这是为了将来打算!”
他正吃得津津有味,邻村那个憨厚的王二从旁边经过,见到他这副样子,忍不住拍着腿大笑起来,说老吝啬鬼,你还在这里啃石头啊,你家里那位大少爷在“聚福楼”摆宴席呢,餐桌上那道红烧肘子油都滴到桌下了,你怎么不去尝一尝?
李老抠一听到这话,手里的烙馍突然掉在地上,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感觉像是被热浪袭击了,立刻蹦起来大声斥责:“这个不孝子!我挣钱难道很容易吗?他倒好,把银钱随意地丢进饭馆!我真是培养了这么个败家子啊!”说完,他弯腰把烙馍捡起,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疼得直龇牙。
心里越来越不痛快,他盯着手里的酱豆瓶子,猛地一咬牙,像是下了重大决心,把瓶中的酱豆“哗啦”倒出不少,摊在烙馍上,卷成一个圆,狠狠咬了一大口,一边嚼一边嘀咕:本来是留给那小子吃的,我凭什么要委屈自己?今天我也放纵一下,吃上三颗以上!那样子,跟品尝珍馐美味似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侧面的王二那家伙瞧见了,咧嘴笑得浑身发抖:大爷,您这铺张的派头,简直比过年庆典还要热闹!
李老抠这件事,成了乡邻间的谈资。有人觉得他节俭得有趣,有人说他吝啬得发愁。其实生活要懂得节制,却不能像李老抠那样,把日子过得如同修行般清苦。毕竟金钱应当为人所用,要是被金钱束缚了行动,那么即使生活优渥,又有什么乐趣可言呢?您认为这样讲是否合理?
版权声明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
本文系作者授权本站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