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伟人亲评虎头蛇尾最善变的梁启超及其家族的27个笑段子
梁启超:善变先生的家常与风浪
近代中国要论谁最为活跃,梁启超必定名列前茅。人们或许认为他仅是位学者,这种看法并不全面。他曾是康有为的首位高足,既紧密追随又最终决裂,作为清末宪政运动的代表人物,他也是众多风云人物中最为擅长变换立场的一位。他曾经与孙中山携手合作,也曾与之产生矛盾;他一度依附袁世凯,随即又对其进行挑战。作为学术研究者,阐述传统学问时常有新见解;在个人生活中,却热衷于打麻将、追求感情、家庭关系复杂。他共育有九名子女,每个孩子都成就斐然,最终培养出三位院士——试问那个时代,多少男性能像他一样,将人生过得如同史诗巨著般精彩?
梁启超出生的时间点很特别——1873年,他是广东新会人。如果用今天的眼光看,他绝对是南方地区的佼佼者,家庭背景却并不显赫,父母只是过着普通的生活。他本人曾提到,他降生之时,正值“太平天国运动刚刚平息十年,曾国藩刚刚离世,普法战争也才落下帷幕”,当时的世界形势非常混乱,他这个孩子恰好诞生于“新旧交替的时期”。任何人都明白,个人诞生的境遇极其关键,换言之,只有在不当的时机降生,才会产生值得记述的传奇经历。
提及梁启超,许多人联想到《新民丛报》,其实他早年时确是康有为阵营中极为效忠的次要人物。他时常向官府递交紧急奏章,鼓吹变革,引发诸多动荡,最终投身于戊戌变法的激烈浪潮。然而变法未能成功,导致友人反目成仇,自身被迫逃亡日本,遭受各方指责与非议。当时在东京,保皇党与革命党激烈冲突,梁启超本人也遭遇过群体攻击。设想一下,一位穿着体面的读书人,衣袖竟被对手拽破。彼时张继率先对他动手。梁那副狼狈模样,事后回想起来恐怕都会发笑——这便是“衣袖断裂而逃”。若在今天提及此事,必定会成为网络热议的焦点。
梁启超颇有迎难而上的气概。他与康有为共同创办《时务报》,该刊物颇具革新气息。然而章太炎与他们意见相左,一旦发生争执,梁启超便率众与章太炎发生肢体冲突,最终还挨了对方一记耳光。事后,章太炎只能离开此地赴他处讲学。说实在的,这群清末的学者,既能言辞犀利,也能付诸行动,真像是一出“文人斗殴”的戏码。
后来,他居然能从堆积如山的资料中脱颖而出,站到讲台上,进入清华大学举办讲座。他讲话时很有风度,经常引用古代典籍,比如“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之类的格言——没想到这些话后来成了清华的校训。清华的学生们倒是真的记住了他的这个特点。
谈及著述出版之事,梁启超又显出几分与众不同。他请胡适为《墨经》做校勘工作,待书稿面世,序言却放在了末尾位置。而他与胡适的往来书信,却赫然置于卷首。这种处理方式,颇显出几分“文人特有的执着”。
你或许觉得学者都拘谨,他并非如此,梁启超喜爱打麻将众所周知,讲课之前总要摸几把。他曾经开玩笑说:“我只要一摸麻将牌,思路就变得开阔,常常借助这个方法构思讲稿。”恐怕只有他才能将麻将、学术和演讲这三者巧妙地联系起来。
当然,有意思的还不只是这些。梁启超的情感经历,用现在的话来说——变化多端。他年轻的时候,娶了李蕙仙。李蕙仙是北方地区的才女,音乐绘画书法诗词样样擅长,比梁启超大四岁。19岁的梁启超,遇到了23岁的“北方才女”,这场婚姻完全是两情相悦。新婚夫妇最初在故乡过着清贫的生活,后来也是一个往南一个往北,一个从事维新运动,一个创办女子学校。李蕙仙还协助他调整发音,将粤语转换为普通话。他们这一对,既是配偶,也是同行。
梁启超终究是位风雅人士。他远赴重洋来到美国,期间与何蕙珍发生过一段难以言明的情愫。何蕙珍曾主动提议——你可以重新成立一个“一夫两妻世界会”啊!梁启超却连连推辞,理由是当年和谭嗣同倡导过“一夫一妻制”,不能违背自己的主张。后来他把这件事告诉了李蕙仙,她却显得十分平静,回信表示:你不是女性,何须拘泥于专一守节的信条?如果真心喜欢,就直接向老爷子表明心意。然而李家手段强硬,梁心头那点情绪波动最终消散成了平静,只留下了一句“情感表达需有分寸”。
梁启超家中内部矛盾频发。王桂芬是贵州人,经历多次变故,最终成为李蕙仙家的仆人。李蕙仙独具慧眼,将她引入梁家。王桂芬后来与梁启超私下生下孩子,即梁思永,此乃二人之间的特殊结晶。为避人耳目,孩子选择在澳门出生。岁月流逝,这份非同寻常的关系逐渐被大家默认,孩子们也不再称呼她为母亲,而是叫“王姨”。家里时常开玩笑,说思成造房,思忠毁房,房倒后思永再挖,这便是梁家独有的诙谐。
梁启超周围那些有影响力的人物、旧识,彼此间的交情时好时坏,颇多波折。他和胡适原本就文学理念相合,但彼此间的热度却总是不稳定。研究系想拉拢他没成功,反被胡适、蔡元培搁置一旁,梁启超因此愤愤不平,直言:“我自己也能做决定!”表面看似玩笑,眼神里却流露着读书人特有的倔强。不仅如此——有次和朋友们饮酒,杨度对梁启超的情人花云仙心生好感,梁当场激动地拍着大腿:“喜欢?那你直接领走好了!””杨立马拉着花走了。这样的作风,今天你能想象嘛?
人的志向总想往更优处发展,梁启超在这方面用力颇多。他治学完全依靠一种博采众长的热情——历史、哲学、文学,各类领域都能涉猎。并非那种界限分明的学术研究者。他记忆力超群,讲课时偶尔停顿,轻轻一拍额头便能续接下去。学生们听他授课,时常感觉如同观剧,时而捧腹大笑,时而感动落泪。教学活动仿佛化身为戏剧表演,这正与他本人的独特风范相得益彰。
他对年轻一代的教导带着几分传统式的关切,特别是对长子梁思成,从学业到婚姻再到职业,事无巨细地叮嘱,结婚时还表示“用我全部的名字跟你名字连在一起,就等于你接续了我的声望”。梁思成和林徽因的过往,如今看来依旧充满温情。林徽因离世前,两人商定好倘若一方离世,另一方要亲手设计墓碑。林徽因的遗愿实现之后,过了很长一段日子,忽然有了份后续记录,就在林徽因的生日那天,金岳霖邀请众人聚餐,没有人预料到,这位深情的老先生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让林徽因独自度过生日,那顿饭局上,在场的每个人眼眶都湿润了。
回头说说别的。梁启超作为清华国学研究院的四大名宿之一,授课无需讲稿,全靠口才和思维。他甚至带着几分文人间的豪气——引用莎士比亚、马克思,运用英文、日文,新旧词汇,样样都能驾驭,一不小心,还会引领新词风潮。那个“经济”的用法,梁氏本意是想用中国的“平准”来替代,结果它却借用了日文,变成了通用词汇,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梁启超晚年认为,传奇之事其实很普通。他生病动手术,右肾被切除错误,朋友建议他起诉,他却笑着说“活到今天已经算很好了”。朝廷内外都在宣扬西医,他却前所未有地包容。人生这段艰难时光,经历太多风雨,反而能笑着低着头。
故事中尚有诸多内容可述说。梁家后人各自踏上不同的人生道路,梁思成成为建筑领域的权威,梁思永投身于古代建筑遗址的勘探工作,梁思礼更是在航天科技领域取得了卓越成就。梁启超这位长辈,将江湖豪情、学者风范以及人间烟火气都悉数传递给了后代。
人性多艰,岁月漫长,终究无人能摆脱命运无常。梁启超毕生,宛如一出春秋巨制:刚毅、放浪、博学、平凡,样样交织。他是否背信弃义?是否冷酷无情?是否天赋异禀?或许兼而有之,或许全然不是。这就是梁启超,一个极真、极鲜活的人物——令人忍不住彻夜长谈,不知不觉又捧腹大笑。
你说,这样的生活,算幸福吗?或许,正是因为有了那些不完美、难以预测和起落,才让经历更加深刻了——即便翻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思考:“梁启超倘若在当代,会是怎样的存在?”
版权声明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
本文系作者授权本站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