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说真话，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资治通鉴

没有人敢说真话，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资治通鉴

【发生时间】

公元163年

【通鉴分析】

东汉末年，宦官控制朝廷，不断利用皇权镇压政敌。然而汉恒帝刘植却是另一位贪图享乐、忽视朝政的君主。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很多人选择保护自己，不敢站出来。因为他们知道，站出来就意味着说实话，而说实话会得罪太监和皇帝。

而如果得罪了这些高层人物，绝对不会有好下场。那些敢于发声、说出真相的人，很多都被陷害，善终的寥寥无几。

我们看《鬼谷子》，里面有一段话，把乱世现象解释得很清楚。

“天下大乱，士子无明主，诸侯无德，小人谗言盗贼，贤人不被利用，圣人隐藏，贪诈人行径，君臣混乱，全国分崩离析，互相攻伐，父子分离，顺从者逆目而行，就是露出牙齿。”

在鬼谷子看来，世界一片混乱，就会出现各种错误。换句话说，世界已经失去了规范，没有人再把规范放在心上。

谋士不能遇明君，诸侯只顾利益而失道德，小人谗言忠臣，盗贼伤忠。贤人不能得众，圣人乱世隐匿，唯利奸人兴起。君臣互相猜疑，国家即将分崩离析，互相攻击、互相伤害。家庭中父子之间的分离、背叛、混乱、对立，都是社会崩溃、鸿沟出现并逐渐扩大的征兆。

因为诸侯是有制定法律权力的人，如果他们没有道德，整个法律就会失去作用。没有监管控制，权力真空就不可避免。而各种邪恶势力就会利用权力真空而迅速壮大。

在《赵公谏厉王止谗》中，他曾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厉王残暴，国人谗言。传票宣布：“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国王很生气，命令巫卫逮捕那些诽谤者。如果你告诉他，他就会被杀。国人不敢言，路凭眼。

周厉王，西周第十代王，暴虐残暴。

在周厉王的残酷统治下，百姓怨声载道，公开指责周厉王的过错。

赵公，周王庆氏。他对周厉王说：“百姓不能再承受大王的命令了。”

周厉王非常愤怒，召来卫国巫师来监视那些控告他的人。巫师将所有指控他的人都报告给了周厉王，周厉王下令将他们全部处决。此后，全国人民都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交流。

时间回到东汉末年。

公元163年，尚书朱穆上书皇帝，向他陈述了宦官的罪行。朱穆认为，过去皇帝身边的人并不只限于太监。直到东汉王朝建立，才由宦官专责。

随着宦官的势力越来越大，他们现在与各种高级官员平起平坐，国家的行政大权也逐渐落入他们的手中。

当一个人得道升天之后，宦官的亲戚、子弟就逐渐渗透到国家权力的中心。由于人数众多，他们变得傲慢。

朱穆提出了一个非常激进的想法，那就是解雇所有太监，恢复以前的正常制度。同时，我们也诚邀有志之士来中心工作。

可见朱牧的话不无道理，但考虑到当时的政治形势，这样的想法基本上是不可能实现的。

东汉末年的政务并不真正掌握在君主手中，上至外戚，下至太监。君主也是无能的君主，无法平衡各方力量。要么他的亲戚很有权势，要么他的太监很有权势。强大的一方将会逐渐失去皇帝的视线。

要想恢复正常的制度，首先要清除掉所有的太监，这本身就很困难。而且，清除宦官之后，还必须更换一个真正有能力的君主来掌控朝堂。不然，太监摔倒了，他的亲戚们可能会爬起来。如果留下亲人，文武将领可能结成一伙，看不到尽头。

所以我们说，朱牧的想法虽然好，但是实现起来却是不可能的。果然，朱牧的信没有得到任何回复。我们所知道的是，这份对太监充满恶意的奏折，被太监们截获，并被他们知道了。了解了这一点后，下一步就是开始安排清理这样的破坏者。

第一次请愿后没有任何回应，朱牧又尝试了一次。他抓住了这个机会，当面向皇帝陈述了自己的情况。他说的还是废黜太监的事。

这一次，刘志反应大了，脸色大变，嘴角也绷紧了。如果这个描述属实，那么我们就可以一窥刘志的内心活动了。他知道宦官掌控朝政，一手遮天，但他生气时不敢出声，也不敢反抗。所以，当朱牧指出现实的时候，他却不敢说话。

左右的人自然都是太监，立刻就把朱穆赶走了。朱牧只好狼狈地退了出去。

而这一次，彻底激怒了太监集团。他们不断地用皇帝的名义来批评朱穆。而朱牧也是一个很强的人。在他们的不断责骂下，他们都郁闷极了，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抗。最终，他们只能生病死去。

就连战功无数的皇甫珪最终都无法与他们抗衡，更何况是朱穆。东汉末年，三国分裂。我们之前说过，是东汉王朝本身肢解了东汉王朝。催生黄巾起义、打响起义第一枪的人，也是东汉本人。

【触类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