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在我心中:我的阿姨

2024-10-17 -

她是我老家的阿姨,几十年的老邻居,没有血缘关系。她是我母亲最好的朋友,自从我母亲结婚以来,现在他们都六十多岁了。我妈说你姨妈和你亲生姨妈几乎是一样的。其实你应该叫她阿姨。

阿姨说她父母早逝,她的婚姻是她哥哥包办的。婚礼当天早上,她正在地里除草,被哥哥叫回家。小时候,我听了这句话就笑得停不下来。我笑的时候,姑姑也轻轻地笑起来,眼睛变得像新月一样,仿佛这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姑姑拿来开玩笑。

我们一群孩子都不愿意去她家玩,因为她的炕上躺着一个婆婆,非常吓人。虽然婆婆不能下地,生活不能自理,但她脾气却很不好,家里的一切都得打理,从做饭用多少油,用多少油。拉一印花布要花多少钱,要种多少亩玉米和花生? ,她会在炕上喊很久。如果姨妈不回答,她的喊声就会更大。姨妈总是低声回应,脸上挂着那冷漠的笑容,从来没有听到她反驳。偶尔我和她儿子去玩,弟弟总是说要伺候奶奶,这让我们都很无聊。但当我去那里时,我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屋子里有什么味道。我的朋友们都说这不是真的。姨妈家门前有一个大石台。它非常平坦。那是我们小时候玩过家家的地方。不过,中午我们不敢去石台上玩,因为那时候姑姑会背着婆婆出去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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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以为只有我们学生才能拿到证书,没想到阿姨也拿到了。她的证书上没有写“三个最好的学生”,而是“五个最好的妻子”。我笑了很长时间。确实,学生比我们还多。两者都很好。妈妈打我说:“别笑,她婆婆在炕上躺了十年了,你姑姑这次入党了,看上去好高兴啊。”我也是你阿姨入党的介绍人。妈妈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自豪。

我姑姑既是一名党员,党员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非常高的。当我再次见到她时,我能感觉到她有多高,但姑姑仍然没有感觉到她有以前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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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姨是哑巴,她婆家是我们村的。没有人能听懂她大姨妈那蹩脚的手语,除了我姨妈。她的阿姨是她的翻译,也是她唯一的好朋友。我不知道姑姑是怎么学会连叔叔都听不懂的手语的。我不喜欢看到她大姨焦急的手语,怕别人听不懂,但我喜欢看到她大姨和她交流时的手语。很轻柔,就像在跳舞,不紧不慢,阿姨的嘴配合着她的手。她的语气轻柔,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十分友善迷人。当时我就想,是不是党员都像我阿姨一样温柔呢?

我上小学的时候就会推手推车了。生产队里,每户人家都得自己推粮。我的父亲在外面工作,所以我的阿姨经常帮助我。我把车推歪了,娇小的阿姨却用网袋推着两车红薯,跟妈妈一样快地走着。当她追上我时,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她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鼓励我的微笑。那时,她就是我心中的英雄。不管怎样,我认识的党员都是这样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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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儿子打工时一只眼睛被铁块击中时,我们全家都搬到了城里。当我和妈妈赶到医院时,弟弟已经进了手术室。我差点不敢认出姨妈脸上那张苍老的表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当我抱着她时,她确实安慰了我。我看到她努力地对我微笑。她的双眸依然是那一弯月牙,只是浅浅而疲惫。就在那时我哭了。大声说出来。我知道,世界上最悲伤的人不是我嫂子,更不是我。

我哥哥的那只眼睛已经看不到东西了,但我从未见过姨妈哭过。她对每一个来看我哥哥的村民都轻轻地微笑。村书记来看望她时,也说了很多有关党性的感人话语。阿姨听得很认真。直到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她才站在病房窗前发呆了半天。每年春节前,我都会作为妈妈的特使,到姑姑家送东西。阿姨会到她家炕下的红薯窑里,把芋头、白菜、萝卜等等,一一拿出来,不厌其烦地送到我面前。我一次又一次地抓住它,却无法将它推开。然后他们就坐下来和我聊村里的事情。舅舅、舅妈虽然都是党员,但也是老实人,总被村里的一些人欺负。即使我生气了,姨妈也保持沉默。她一边说着,一边微笑着,仿佛那些事情没有发生在她身上。她说得最多的就是:“没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你阿姨毕竟还是党员。”说完,她露出了她经典的笑容,让我不禁发了脾气。

我想叫她阿姨,但我从来没有亲自叫过。唉,我已经习惯叫她阿姨了,改不了了。我心想,原来党员并不都是英雄,也可以像我姑姑​​一样。我还想请她做我入党的介绍人。 (山东威海机械工程高级技工学校 杨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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