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讲故事的高手也“更真实”
（续上次）
根据袁乃忠发来的信息，我尝试写出第一章3000字左右。写这篇稿子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也不得不接受恒源祥CEO刘瑞琪在内容安排上的“挑剔”。他曾说过：“我们恒源祥有能力聘请中国最著名的作家！”直到袁乃忠拿出我在《报告文学》杂志上发表的三篇作品后，才勉强同意，并表示看完稿子再做决定。
第二个压力来自单天放。我写的稿子他是否认可还不得而知。只有通过了以上两个关卡，我才能赢得这个项目。
寄稿子的时候我有点紧张。我很长时间没有得到任何反馈，所以我担心最坏的情况会发生。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袁乃忠的电话，让我去上海与单天放、刘瑞琪面对面“交流”。我问稿子通过了吗，他推迟了，说等你来了就知道了。
我听惯了他在广播中“铿锵有力”的讲故事，所以我猜测他一定是个魁梧的男人。没想到，一见面，他竟然是一个普通的瘦老头。他身高约1.7米，身材偏瘦。他的头粗短，长方脸，还有几处明显的老年斑。鼻梁上架着一副棕色眼镜，额头上有皱纹，但一双清澈的眼睛却锐利而明亮。
他上身穿着黄色开衫，下身穿着黑色直筒长裤，脚上穿着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他走路有些困难。文革期间被红卫兵打伤，门牙被踢掉九颗。现在他的嘴里塞满了假牙。心中的愤怒，让他原本洪亮的声音变得沙哑。
一个幸福的家庭。
我们一见面，他就主动跟我握手。说，谢谢，你的话很成熟，不需要太多处理，可以直接传递。
我说我没有写故事的经验。
他笑着说：“以前我在书店、广播电台讲故事，现在在电视上讲故事，大姑娘做轿子还是第一次。”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随后刘瑞奇也表示认可。至此，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恒源祥给予单天放最高礼遇，安排他入住贵族云集的和平饭店。从前厅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十里繁华的南京路，从后窗可以欣赏黄浦江的多彩夜景。
他问我稿子里的一些上海话词能不能改成普通话。例如“Ala”应改为“I”； “农”应改为“你”； “小囡”应改为“小女孩”； “洋钱”应改为“洋钱”等。
我说可以改，但少了点“海派”
他说最好保留它。对于我们北方人来说，说这个卷舌音有点困难。让我练习一下，你觉得听起来像吗？于是，我一遍又一遍地读《小女孩》和《金钱》。
看到单先生对艺术如此执着，如此“真实”，我心里不禁生出一种敬佩之情。他从广播讲故事转向电视讲故事的尝试一定会成功！ （待续）
（老凌原创打油诗首发。2020年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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