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创始人:李彦宏、马云、马化腾的《诗与远方》

2024-12-24 -

文/尹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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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各大互联网巨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关心行业和人类的未来命运。十年前,当我还是一名记者时,我有幸采访了这些公司及其创始人。那个时候,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公司和眼前的“活物”。即如何使企业能够在瞬息万变的市场中生存下来而不落后。

比如,2007年左右接受马化腾采访时,他坦言当时腾讯只能考虑一年内的事情,尽管他希望几年后能够考虑三年甚至五年后的事情。同时,你从马云那里听到了更多关于如何赢得eBay之类的话题。

但今天,创始人们更多谈论的是“诗与远方”:对于李彦宏来说,“诗与远方”就是“All in AI”;对于李彦宏来说,“诗与远方”就是“All in AI”;对于马云来说,“诗与远方”就是“达摩院”;而就在前两天,马化腾在致合作伙伴的公开信中提出了腾讯的“诗与远方”——“数字生态社区”。

对于他们来说,“诗与远方”不仅是能力的体现,更是压力和潮流的结果。

目前,阿里巴巴、腾讯市值均已突破4000亿美元,百度市值逼近1000亿美元。三大公司年营收均超过100亿美元,盈利能力强劲。数百亿美元的现金(及现金等价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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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幸的是,这些公司的收入仍然主要依赖中国市场,而且他们几乎已经进入了所有能进入的领域,尤其是阿里巴巴和腾讯。作为中国经济中不可或缺的两个子经济体,它们的增长动力不再仅仅取决于各自的业务,而是取决于整个蛋糕的大小。

此外,他们还必须面临社会价值指标的压力。这些压力往往是非正式的,但却是不可避免的,有时它们的力量甚至完全凌驾于业务之上——因为这些公司是如此强大。 ,这样他们就有能力竞争更大的份额,但这最终可能会导致那些遭受价值损失的部门(主要是占就业大部分的传统经济部门)以及那些看到他们的财富继续受到那些抱怨公司集中在少数公司手中的人的质疑。

在许多情况下,经济和价值标准的传统拥护者可能无法与代表趋势的力量竞争。然而,这不再只是一个商业问题,还涉及到经济社会的重建。它关系到整个社会乃至全人类。公共利益密切相关。因此,“对社会的总价值贡献”(不仅仅是商业价值)往往成为解决类似分配冲突时的务实指标,这意味着过去互联网巨头可能没有考虑到的指标现在不得不提上议程。 :

巨头们不仅要自身足够强大,还要让整个经济社会变得强大,然后在社会总价值的增加中分得一杯羹。

这是尹升文章《BAT之后,不是JAT,而是SAT》的要点,也是马化腾提到的“数字生态社区”的隐含背景。对于腾讯来说,经济和社会被视为其运行的生态,而不仅仅局限于传统狭隘的腾讯生态。既是化解社会压力的需要,也是公司下一阶段增长动力的源泉:

“在数字化背景下,不同行业、不同地区的生态之间开始发生越来越多的联系,它们可能不再受到行业、地区等因素造成的分割,而是紧密地交织在一起,让跨行业边界地带将产生丰富的创新空间,从而形成‘数字生态社区’。”

迄今为止,互联网的发展本质上还处于起步阶段:潮流引领者一直试图利用互联网来解决人类面临的几个基本问​​题,即信息不对称。商务或其他行为中的时间和空间障碍,以及社交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一旦找到解决这些问题的模型,围绕用户的运营将成为主要议程。用户规模、广度、时空参与度的提升都会成为这个阶段。互联网的主要推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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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产业边界的快速移动和价值的转移。他们与一大批潮流引领者,如AOL、网景、雅虎等一起,基本塑造了当今的统治巨头。格局:阿里巴巴和亚马逊依靠电子商务,腾讯依靠社交网络,而谷歌和百度在搜索领域占据主导地位。

然而,快速变化的命运让幸存的巨头们更加痴迷于构筑一条让自己处于完全主导地位的护城河,对外界采取封闭政策,努力避免成为互联网边界转移的受害者。比如阿里巴巴和腾讯、百度和阿里巴巴之间爆发的数据接口关闭大战。因为用户红利和生态生产力的潜力足够大,在各自领域占据主导地位的企业即使在封闭的环境下也能获得持续的增长动力。

但现在,用户红利和孤立小生态系统的生产力已经几乎耗尽,整个互联网已经到了重新定义和解决重大问题的阶段,就像前十年的摸索一样。

你会看到互联网公司之间的边界将会被重塑,现有关系(主要是作为个体消费者的人之间、人与物之间)的重要性会在边界构建中降低,而新的关系(主要是机构用户和消费者用户、机构用户与机构用户、物与物)将成为变革的源泉,创新创业以及解决人类重大基本问题和生态生产力在整个经济社会中的贡献能力权重将会增加。

正如电力作为第二次工业革命的主要驱动力,从而将人类带入电气时代一样,也经历了从早期的碎片化创新到中后期的全面社会化阶段,即基础设施实现,标准开放互联,应用丰富。

这也是马化腾为“数字生态共同体”设定的基本议程:基础设施(云共享、新技术)、连接(智能连接、宽平台)、连接和应用丰富(全用户、大内容)、深度连接一体化)。

但只有腾讯自己意识到了这一点,要实现这些议程显然是不可能的。只有开放的互联网才能为新的发展阶段提供适当的环境。其中,各个巨头回归生态参与者的角色,只有那些最终在这些议程中确立主导地位的企业才能成为最终的生态领导者。

从某种意义上说,腾讯本身就是开放和生态的受益者。正是7年前的3Q大战,谴责了腾讯,迫使其痛定思痛,走向开放(我也有幸成为整个过程的三位媒体观察者之一,参加了一系列闭门研讨会) 《诊断腾讯》),终于让我们看到了更强大的腾讯。

但并非所有公司都这么认为。企业是否接受开放原则通常取决于以下因素:开放后企业能否继续保持甚至提高行业地位,是否愿意接受新生态的作用。不确定性,是否有其他不可抗拒的力量迫使其这样做(例如来自政府监管的压力),公司本身所处或引领的生态产量和生产力是否仍然具有足够的潜力,是否在上述范围内——提到当某个议程或几个议程已经确立了主导地位时,如何确定开放边界?

腾讯在连接方面的长期努力和基础,使其在上述议程的几乎每个方面都建立或有机会建立主导地位,这使其有足够的信心和意愿推动更加开放的生态系统。但也正因为如此,如果想让这些议程成为行业和社会的共识,而不是仅仅局限于腾讯自身的商业逻辑,就必须将现有的竞争对手发展成为潜在的生态合作伙伴,让更多的参与者看到长期的希望。收益。

如果它愿意的话,在这个过程中它可以选择从自身开始,尝试在当地建立更小的合作机制,就像它在过去的开放战略中所做的那样——尽管这一次它可能需要越来越彻底的开放,需要它克服自身的困难。心理障碍。一定要克制自己的私利冲动,多给别人一些甜蜜。

此外,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既然数字生态社区关系到整个经济社会的利益,那么最终应该由谁来扮演公共利益监管者的角色呢?当这个角色确立后,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的界限应该如何确定?

在电力作为社会基础设施的过程中,有政府部门的监管,同时更多的议程是由私营部门制定的。然而,与电气时代仍然存在明显的时间和空间障碍不同,数字时代拥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因此超越了国界)。也就是说,整个人类和全球经济才是数字生态共同体的真实环境。过度和不当的公共监管可能会阻碍中国超级生态子系统的竞争力。

如何回答这些问题本身就是互联网进入新阶段后的主要议程之一:从技术、产品、模式创新到制度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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