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终害己?一则令人深思的笑话背后隐藏的道理
在早些年,南平县东郊有一对年轻夫妇居住。丈夫名叫温若玉,是一位好学之人;而妻子宝珍,虽然出身平凡,但她的眉目间透露出一种端庄与秀美,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优雅的风采。
温若玉除了日常研读诗文,还与宝珍在庭院内外耕种蔬菜,饲养家禽。尽管生活并不富裕,但两人恩爱有加,日子过得充实而美好。
村里有一位姓皮的恶霸,名叫厚德,他体态肥胖,面容横肉,尽管家里有六个美貌的姬妾,却依然无法满足他贪婪的淫欲。
某日,皮厚德带着家丁在街上游逛,途中邂逅了一位身着荆钗布裙的女子。女子虽着装简朴,却难掩其内在的珍贵气质。皮厚德见到她,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心中不禁暗自思忖:即便是我家中那六位姨太太合在一起,也难以与她相比。为了得到这位女子,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此后,经过多渠道的询问了解,得知这位女子原来是贫寒书生温若玉的妻子,她的名字叫做宝珍。皮厚德眼珠一转,心中便萌生出了一个恶毒的计划……
当日,皮厚德派遣人手将温若玉请至府邸,他一改往日那副傲慢无礼的作风,竟装作谦恭地言道:“温先生,您历经多年苦读,却功名未遂,连一幢体面的住所、一件得体的衣裳都未曾拥有,实在是令人同情!今日我行善心肠,特此借予你二百两银子,你可将之用于建造新居、购置新衣,至于偿还银两的时间,则全凭您自行决定。”
温若玉心中暗自思量,认为这位伪善者的行为定然有诈,但转念想到多年来对妻子未能尽到丈夫的责任,未能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如今有人愿意借钱给自己,便先暂且借用,待自己日后金榜题名,定有偿还之日。于是,温若玉装作不明真相,对皮厚德的慷慨之举表示感谢,然后带着银两回家。
宝珍听丈夫提及此事,内心立刻感到忐忑不安,她立刻劝慰丈夫:“我们宁愿生活艰辛一些,以求得安宁,也不愿与那些凶恶无耻之徒有任何瓜葛,你快把银子归还给他们吧。”
温若玉坚决不听妻子的劝告,不久便用借来的银两建造了新房,购置了新衣,生活的剧变使得宝珍感到愈发的不安,她整天都愁眉苦脸。
不出意料,短短两个月内,皮厚德便领着家丁踏入温家,他指着那座新建的宅邸和夫妻俩身上崭新的衣裳,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说道:“你这小子,这笔钱岂能轻易放过?我家现在正遇急事,限你今日立刻归还!”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家丁们如同猛兽般咆哮起来。
温若玉惊恐万分,尽管她苦苦哀求,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皮厚德最终展露出他的狼子野心,他冷酷地说:“如果你暂时拿不出钱,那么就把你的妻子暂时抵押给我,等到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来赎回她!”
宝珍听后,猛地抓起剪刀,意图刺向胸膛,却被皮厚德眼明手快地夺去,随后他退后一步,对温若玉提议道:“我们不如来赌一赌,我出一个谜语,如果你能猜中,债务便一笔勾销;若猜不中,你的妻子就得跟我走,你觉得如何?”
温若玉因自诩博学多才,便爽朗地接受了赌约,而宝珍则紧靠在丈夫身边,面露沉思。
只见皮厚德洋洋得意说出谜面:
“层层叠叠,
离离拉拉,
大黑大白,
两头尖尖——猜四样东西。”
温若玉思索片刻,胸有成竹道:
“层层叠叠是油饼,
离离拉拉满天星,
大黑大白是月亮,
两头尖尖是梭星。”
皮厚德却突然转变态度,脸色一变说道:“不对,不对!你这次是输定了!”温若玉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并无错误,两人意见不合,最终只能将纷争诉诸于县衙,寻求官府的裁决。
烈日高悬,知县大人独坐在后院树荫下享受午后的清凉,他张着嘴巴,鼾声如雷,不料一撮麻雀粪便不偏不倚地落入了他的口中。知县猛然惊醒,满口恶臭让他难以忍受,连忙唤来仆人用凉水冲洗了七八次才得以洗净,心情沮丧地走上公堂审理案件。
知县听闻原委后,有意向皮厚德发问:“既然你认为谜底不妥,那么请问,你认为是哪一个是正确的谜底呢?”
皮厚德得意道:
“层层叠叠是牛粪,
离离拉拉是羊粪,
大黑大白是鸡粪,
两头尖尖老鼠粪。”
知县刚刚因为鸟粪感到恶心,一听到全是“粪、粪、粪!”的谜底,立刻怒不可遏:“油饼、天星、月亮、梭星的谜底既准确又文雅,为何偏偏要说成都是粪?这简直就像是屎壳郎打喷嚏——满嘴都是粪!”
知县大人怒火中烧,竟然下令对皮厚德进行严厉的杖责,共计四十板,并且决定免除他的债务。温若玉夫妇跪地感激涕零,恳请县官赐予书面凭证,随后急匆匆地返回家中。
皮厚德从睡梦中醒来,惊觉自己身处垃圾场,身上沾满了泥土和粪便,忍不住低声自语:“作恶多端,终究会反噬自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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