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亏15亿后迪士尼不甘心，又带来一部12亿大投资电影？

一部新片还没回本，迪士尼又烧掉12亿，钱包真不会疼？

消息抵达中国内地，影迷圈子顿时沸腾。有人把《白雪公主》的财务报表发到群里：制作费用高达3.5亿美元，全球市场只收获2.1亿美元，最终亏损达到15亿人民币，相当于每秒钟损失一万六千元。这些数字十分无情，任何看到的人都感到心疼。

《小美人鱼》遭遇滑铁卢。发布宣传片当天，观看次数迅速突破一亿，而点赞数却仅有不到十万。电影上映后，北美首周票房达到五千五百万，全球最终票房累积五亿六千万，看似成绩尚可，但宣传推广与制作成本合计高达三亿二千万，扣除影院分账后，亏损金额稳定在八亿人民币。两部童话接连受挫，迪士尼股价三日之内下跌百分之六，市值损失高达二百亿美元，其代价相当于拍摄十部大片。

有人把责任推给挑选演员的人选。黑发版白雪公主、黑人版美人鱼，网络上争论激烈。实际走进影院的观众，抱怨的是情节被胡乱改动、歌曲像背书、视觉效果廉价。听众并非愚钝，故事质量差才是根本原因。然而决策层把意见曲解为“观众尚未习惯多样化”，资金不断投入，剧本持续委托外务，工业化生产一刻不停。

最近推出的是《创：战神》。1982年首部作品凭借发光电路板给世人留下深刻印象，2010年第二部影片借助电子乐和激光摩托重新吸引了一批老粉丝。十三年时光荏苒，第三部影片开拍消息一经公布，制作费用就猛增至1.8亿美元。制作团队解释说技术革新需要大量投入，而观众所关注的，依旧是那些经典元素：蓝色与红色的光芒，立体网格赛道，以及表情单一的男主角。北美开售首日销量达6000万，预估全球总销量可达1.5亿，要收回成本至少需要5.5亿，这笔账非常清楚。

更棘手的是舆论分歧。观众在烂番茄上获得八成支持率，而影评人仅得到六成认可。这种分歧越显著，电影越依赖忠实观众的支撑。粉丝们能够帮助影片度过最初阶段，但难以维持后续热度。影院负责人表示，工作日入场人数锐减一半，第二周放映场次削减至四成，第三周密钥期合作终止。网络平台收购价格同样被压得很低，迪士尼+试图借此吸引新会员提振业绩，效果并不理想。

高额投入却收获甚微，已成为常态。2020年以来，迪士尼推出11部真人版童话及经典续集电影，其中7部出现亏损，单部影片平均制作费用达2.6亿美元，全球票房突破6亿大关的仅有两部。资金消耗惊人，经典IP的价值也日渐衰退。金融界专家直言：若无法创作出新鲜故事，仅靠老牌IP的魔力，终将面临衰败的命运。

毛病出在哪里？得先查查剧本的出处。动画部门在巅峰时期还能每年推出《冰雪奇缘》和《疯狂动物城》这样的原创作品，可如今真人电影部门却只顾着翻拍老片库里的故事。小美人鱼、狮子王、花木兰，一部接一部地拍，已经没什么新鲜感了。外面的编剧团队为了按时交活，拿到要求清单就照着模板填：硬塞进女性独立意识、硬加上少数族裔元素、硬配几个搞笑的配角，活像在制作演示文稿一样胡乱拼凑。观众在影院待上三个小时，就能明显察觉到哪些段落该落泪，哪些场景该发笑，心情被事先剧透，谁还会再买第二张入场券？

审视费用管理，迪士尼方面公布数据为1.8亿元，此数额未涵盖地区性宣传费用。按照行业通行做法，若要确保收支平衡，宣传投入需在此基础上增加半数。这意味着《战神》系列作品若要实现收支相抵，全球销售额必须达到5.5亿元。北美洲市场增长已现瓶颈，企望通过其他地区弥补不足，但中国境内市场准入政策已调整，不再像以往那样无限制接纳。统计显示，《小美人鱼》在上一年度在中国内地的票房收入仅为2700万美元，与上一部《阿拉丁》相比，金额相差一个数量级。监督、时间安排、公众反应，每一项都是障碍，道道关卡都要费用。费用尚未获得，先已支出，资金流转如同破洞的木桶。

受众群体方面，情况转变更为迅速。简短视频将一部电影压缩在三分钟内呈现成为普遍现象，人们的接受标准被不断推高。过去特效能够震撼人心，如今手机游戏也能实现即时渲染，大型影院的巨幅银幕不再具有独特性。一旦故事内容平凡无奇，手机屏幕一亮，旁边的人就开始观看短小视频，负面评价迅速传播至各个网络平台，声誉崩溃以分钟为单位加速。迪士尼公司意识到时，门票已经无法补购。

有人提议停止真人童话项目，集中力量开发动画作品。动画部门同样遭遇流媒体市场的激烈竞争。皮克斯的新电影直接登陆迪士尼平台，家庭用户只需订阅会员即可观看，因此观众不再愿意支付五十元购买电影票。电影票收入减少，衍生品销售也跟着下滑。主题公园的新区域鲜有新游客光顾，整个行业都显得萎靡不振。过去一部热门电影能够支撑乐园和酒店五年，如今两年后就失去吸引力，商品滞销的速度甚至快于资产折旧。

遇到这个情况，最可行的办法是：削减一半的开支，同时将剧本创作周期延长一倍。观众并不要求每部影片都展现宏大的宇宙景象，他们更渴望看到一个真实可信的新环境。观察一下环球的案例，他们以3500万的投资拍摄了《妈的多重宇宙》，最终全球票房达到了7亿，其成功的关键并非资金雄厚，而是编剧敢于将家庭生活的琐碎细节融入平行世界。迪士尼公司并不缺乏制作技术，他们真正缺少的是能够谦逊地认识到，传统的创作模式已经不再适用。

还有一条选择，可以将全球发行权分开处理。在视频平台流行的背景下，放映时间可以调整，先在北美洲进行小范围试映，获取实际观众意见，然后判断是否需要扩大放映规模，不要一开始就安排四千家影院同时上映。这样能节省不少拷贝成本和宣传费用，这些钱可以用来改进剧本创作，比直接失败要更有尊严。观众会用自己的选择表达态度，也会用会员卡来表明立场，优秀的故事即使推迟半年发布，依然能够挽回声誉。

最后，不要盲目相信数据分析出的用户形象。平台称16至24岁女性重视女性意识，就塑造白雪公主为战场领袖；平台强调华人市场价值，就硬加中国元素。这样导致双方都感到不自然。真正精彩的故事不受标签限制，观众首先为角色本身所感染，才会关注其国籍背景。将角色当作有血有肉的人来塑造，而非数据指标来填充，既节省成本又减少麻烦。

迪士尼手头尚存四百亿资金，足以支撑开销，然而耗费时间长并不等同于支出合理。十五亿损失犹如重击，同时也是警示：奇幻仅能吸引目光，无法改善财务状况。若后续影片沿用旧模式，观众将选择居家观看，影院面临空荡，股价亦会下跌。届时，即便是最具人气的品牌形象也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