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新疆话的人传人现象,解析语言传语言奇妙之处?
我就知道你看了题目想点开,先来给你出个题:
“哎阿达西,走去吃包尔萨克撒,再来航两个冰冰的卡瓦斯走。”
请问这句话说到了几种方言?
大家好,本期内容中,我觉得新疆话的融合特点,或者说它的“杂糅”之处,是最值得深入研究和我最感兴趣的所在。
古老神秘的汉藏语系
先前我们曾谈及《西游记》《水浒传》等明清时期的小说中保留的众多词汇,而今我们将话题扩展至更广阔的领域。
汉代张骞出使西域同时也从都城西安把古陕西方言带入了新疆。
新疆方言中,“啬”字用来形容吝啬,发音为sēi;而“泞”字用来形容泥泞,发音为nāng;另外,“灒”字则用来形容水花四溅,发音为zàn。
例如,当我们说“瞧那个人怎么这么吝啬呢”,这通常是在说某人很节省;“你看这面条都糊了,你怎么还不赶紧吃呢?”这通常是在说面条已经煮烂了。
进入魏晋南北朝时期,语言种类愈发丰富,因为那时正值众多文学巨匠所憧憬的公元1世纪左右,众多语言如潮水般从各个方向涌入。
例如,描述吮吸的词汇在新疆方言中发音为suō,另外还有一个听起来不太雅观的词,用来指代人体上的污垢——垢痂,在新疆方言中读作gòu jia,还有表示涂抹的动词,发音为hū。
幼时曾听闻一则新疆话中关于数字的幽默故事:一个馍馍,切成了两半,搁置了三天,散发出四溢的气味,难道是已经变质到了第五天?于是,我数了数,将它切开,再去掉了皮,还拌上了些许发霉的腌菜,尝了一口!哎呀!实在是太难吃了啊!
自唐朝时期起,长安再度成为国家的都城,随之而来的,来自陕西方言的词汇也随着距离的缩短而愈发丰富,传播至这座繁华的都市之中。
“乏”字用来形容玩耍时的疲惫,发音为fà。其中最典型的例子是用于撇去汤面浮油的“撇”字,在新疆方言中仍旧读作piě。
新疆的母亲在炖羊肉汤时,常会这样说道:递给我一把勺子,我要把浮油撇去。
明清的发音更偏向现在的普通话,比如放翻、杂碎、提溜等等。
“言传”一词,其历史渊源深远,可追溯至《庄子·天道》中那句“意之所随者,不可言传也”,它诞生于战国时期,距今已有悠久的历史。
谈及明清时期的小说,不妨回顾一下上一期的知识点。例如,《西厢记》中的难以启齿的情节、伶牙俐齿的对话,《水浒传》里的被褥、话术、记忆力、眼神等细节。
你说说,新疆话得多杂啊。
阿尔泰语系遇上汉藏语系
关于那些我们常提及的阿尔泰语族的语言,之前我曾尝试构建了一个动词(V)+行走的句型,但并未对此进行详细剖析。今日,我将填补这一空白。
在V+走的句型中,“走”字在语法层面充当助词的角色,主要承担第一人称复数祈使语气,相当于“我们一起去……吧”,发音时通常读作轻声。同时,需注意,此处的动词应当是表示动作或行为的词汇。
以“吃饭去”“游玩去”“逛街去”等动词为例,此类表达均能体现动作行为,而诸如“知晓”“感知”等表示认知的词汇,则不宜采用此句式。
在维吾尔语中,同样存在这样的句型,其特征是动词(V)后缀为-ayli。
饭 去(吃)走
类似的句子中,动词(V)加“开”字,这个“开”字除了在普通话中作为动词使用外,还可以充当补语,用以表达动作的起始以及动作的持续进行状态。
例如,“外面的雨已经开始倾盆而下”,“他一看到那些小伙伴们立刻就投入了玩耍”,这种句式通常与表示动作或行为的单音节词汇相搭配。
那天和同学们嬉闹,他们中的一个好奇地问我:“你怎么不发脾气?”我回答:“我不发脾气。”他接着问:“那你打算怎么发泄情绪?”我再次强调:“我真的不发脾气。”他追问:“那你究竟怎么处理?”我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老问我是不是发脾气,到底发不发!”
类似的句式还有很多,但真正让我感到震惊的并非那些需要仔细思考才能领悟的,而是我们日常中最习以为常的儿化音。
神奇发音在古代
重返往昔,在古代文学作品中,儿化音的首次亮相可追溯至元杂剧时期;我们高中阶段所学过的《窦娥冤》一剧中,便包含了许多儿化音的运用。
然而,这一特点最早在南宋同时存在的大金王朝中显现,这并不难理解。因为金朝和元朝的皇室成员中,许多人名字中均含有儿化音。例如,元朝皇帝的姓氏便是孛儿只斤。
汉语中若缺少弹舌音,该如何应对这类发音?清朝时期,基于对前人经验的归纳总结,实现了对这些音节的逐步规范。如今,我们继续沿用这种翻译方法。
在处理少数民族及外国人的地名翻译时,通常会将包含r或l音节的字音译为“尔”或“勒”,亦或是“若”或“罗”。以人名为例,如阿尔法、艾斯卡尔;以地名为例,如阿勒泰、若羌。这一翻译规范一直延续至今。
金元时期的儿化音音译对照
说了这么多,大家不难察觉,正如新疆这片广袤的土地滋养了56个民族,语言的进步同样依赖于彼此间的相互影响和接纳,若你对某些知识感兴趣,不妨留言评论分享吧!
对了,忘了告诉你,开篇那道题的答案是4种,你答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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