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民初第一狂人辜鸿铭,这些八卦笑段子你知道吗?
辛亥革命后,溥仪失去了职位,他的辫子也随之失业。那些老一辈和年轻一代的人纷纷剪掉了辫子,唯独辜鸿铭的辫子未被割舍。他保留着辫子,虽算得上美观,然而辜鸿铭的头发稀疏又短,颜色半黄半黑,编织成辫子后,粗细仅如小指,弯弯曲曲,显得极其难看。然而,他却对此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傲,于是这根小小的丑辫子便成了辜鸿铭的独特标志。
辜鸿铭擅长以中国视角对西方社会及文化进行批判,其言辞总能触及要害,令西方人士深感敬佩,对他充满崇敬之情。曾有一次,他在东交民巷的六国饭店以英文发表题为《春秋大义》的演讲,以往中国演讲者鲜少售票,他却选择这么做,而且票价颇高。相较之下,当时观看梅兰芳戏曲的最高票价仅为一块二,而他演讲的门票却高达两块,这充分说明他在西方人中享有极高的知名度。
辜鸿铭之所以声名鹊起,不仅在于其卓越的才华,更在于其独特的个性。提及这位学术界的奇才,周作人曾如此评价:“在北大,堪称最为古怪的人物,恐怕无人不认同辜鸿铭是也。”他拥有深邃的眼睛和高挺的鼻子,具有典型的外国人容貌。头顶上那一撮金黄色的头发,却巧妙地扎成了一条小辫。冬日里,他身着枣红色宁绸制成的大袖方马褂,头戴一顶瓜皮小帽。他大摇大摆地站立在那里,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成为一道引人注目的亮丽风景。
辜鸿铭声名显赫,北大特邀的众多外籍顶尖学者对他都极为尊敬。他本人亦毫不谦让,遇到英国人便用英语斥责其国家之劣,碰到德国人便用德语指责其国之恶,遇见法国人则用法语诋毁其国之不良。如此一来,这些国际一流的外籍教授无不心悦诚服。在八国联军侵华之际,辜鸿铭更以拉丁文在欧洲公开发表了一篇充满爱国情怀的文章,令欧洲人士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敬意。
辜鸿铭虽然性格古怪,但坚守着自己的信念。在袁世凯掌权时期,部分参议员的选举需由中央通儒院进行投票,辜鸿铭拥有一票之权。陈姓人士试图说服辜鸿铭投他一票,双方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四百元达成协议。然而,那人离开后,辜鸿铭便将钱挥霍一空。不久,那人返回辜家,愤怒地指责他不守信用。辜鸿铭则挥舞着棍子回击:“你眼瞎了,竟敢用金钱来收买我!你也配谈信义,立刻给我滚出去!”
辜鸿铭教授以其犀利的言辞著称。曾有一名外国记者在一场盛大的宴会中向他提问:“您认为如何才能使中国的政治局势稳定?”辜鸿铭不假思索地回应道:“解决之道十分简单,只需将这里的政客与官僚全部处决,中国的政局便会恢复安宁。”此外,徐世昌获得法国博士学位的消息传开后,辜鸿铭在一次与法国公使及名流的聚会上,忍不住表达了他的不满:“我历来对法兰西抱有敬意,但如今竟然授予徐世昌博士学位,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伊藤博文与辜鸿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论,最终中方取得了胜利。伊藤博文质问辜鸿铭:“辜先生在国外留学多年,难道不觉得孔子的思想已经落伍了吗?”辜鸿铭微微一笑,回应道:“不,在我看来,孔子的学说在日本依然备受推崇。原本是三三得九的圣贤教诲,而今日本人对其进行了改良。我国借款七万,你们却计算为九万,而在还款时,你们竟然计算为三三得十一,难道不是这样吗?””
辜鸿铭曾言:“男子犹如茶壶,女子则是茶杯,常见一壶茶水倾注众多茶杯,却少见多壶水注入同一杯中。”陆小曼亦曾对徐志摩表达:“你非我之茶壶,而是我之牙刷,茶壶可共,牙刷独属我。”对此,有人感慨:“身为茶壶,劳苦不堪,身为男子,更是疲惫至极。”
辜鸿铭的思想既非新颖,亦非陈旧。在《北大教授回忆》一书中,他曾言:“如今无帝在位,伦理学课程似乎也可不必再讲。”因此,有人认为他过于守旧,是个固守传统、不愿变革的守旧派。然而,随着张勋发起复辟运动,辜鸿铭在外交事务上表现积极,梁敦彦力荐他担任外部侍郎,而坚持复古立场的张勋却反问道:“辜鸿铭如此新派,怎可胜任侍郎之职?”
辜鸿铭在北大授课,身后拖着一条辫子。学生们在课堂上,每逢瞥见那辫子,便纷纷戏谑他固执守旧。辜鸿铭回应道:“我之所以头顶辫子,乃是因为你们内心深处也藏有辫子。”此后,便无人再敢嘲笑。有人评价,辜鸿铭实乃特立独行之人,对于他人所接受的事物,他总是持反对态度。若真有人都剪去辫子,辜鸿铭定会首当其冲。
辜鸿铭常在闲暇之余对各国进行比较。他曾在《纽约时报》撰写了一篇题为《文化缺失的美国》的文章,直言不讳地批评美国,除了艾伦·坡的一首诗作尚可外,其余皆如白菜帮子般乏味。在北大期间,他亦向学生谈及欧洲各国,称:“法国面包远胜他国,德国女性的体态亦更佳……”
胡适撰写了一篇涉及辜鸿铭尴尬往事的文章。辜鸿铭目睹此文后,坚决要求胡适在媒体上公开致歉,声称胡适侵犯了他的肖像权,坚持要讨回公道,否则便将诉诸法律。然而,经过半年多的等待,胡适并未收到法院的传票,于是他询问辜鸿铭:“老弟,为何尚未提起诉讼?”辜鸿铭故作姿态地回应道:“胡老哥,今后能否别再损害我的形象呢?”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辜鸿铭对校长蔡元培充满敬意。在北大的一次教授会议上,场面颇为嘈杂,众人争相发言。恰在此时,蔡元培起身发言,辜鸿铭目睹此景,便高声呼喊:“请各位静一静,现在请听校长的指示!”“五四运动”期间,众人纷纷热议是否应挽留蔡元培,普遍认为应当挽留,然而却纷纷发表了一些无实质内容的话语。而辜鸿铭仅用一句话阐述了他的观点:“校长乃我们学校的君主,因此我们必须挽留他。”
辜鸿铭个性奇特,却也难逃惧内之常情。在民国时期,流浪汉屡见不鲜,某次一位流浪汉再次出现在门前,辜鸿铭依旧慷慨解囊,然而他的妻子却拿起碗朝他头上掷去,这一举动让辜鸿铭惊恐万分,自此之后,他再也不敢随意行善。每当学生们提及他惧内的往事,辜鸿铭便会为自己辩解:“若连妻子都不怕,那还谈何王法?”言罢,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辜鸿铭对缠足女子情有独钟,他认为这些女子行走间姿态优雅,宛如舞姿,其风韵与西方女性穿着高跟鞋的步态相媲美。被束缚的足部,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美感,行走时腰椎前倾,更增添了一种柳枝般柔美、姿态万千的迷人气质。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自然而然地展现出一种被称作风韵万种的姿态美,这种美被美誉为“步步生莲”,即便是男士们也会为之心动不已。
1913年,袁世凯向汇丰银行等六国银行团申请贷款。银行方面聘请辜鸿铭担任翻译,辜鸿铭索要的出场费高达六千大洋,尽管如此,银行方面也无可奈何,只得将这笔钱支付给这位通晓英、法、德、拉丁、希腊、马来亚等九种语言,并拥有13个博士学位,中西文化兼通的辜鸿铭。离开现场之际,老辜感慨道:“这些银行家真是心狠手辣,竟然在你最需要伞的时候,偏偏把你的伞收走!”
辜鸿铭与严复、林纾一同参加了一场宴会,然而他对他们并不熟悉。用餐期间,辜鸿铭忽然发表言论:“若我手握大权,必欲将严复与林纾二人处决。”严复未作回应,林纾则好奇地追问:“有何根据?”辜鸿铭解释道:“严复翻译了《天演论》中的物竞天择理论,导致世人纷纷投身战争,百姓生活困苦。而林纾翻译的《茶花女》又让年轻人纷纷陷入恋爱狂热。”天下不太平。”
辜鸿铭虽曾留学海外,获得博士学位,却偏爱身着长衫。他钟爱小脚女子,常流连于烟花之地,带回一些妓女使用的手帕。课堂上,他时而用英语斥骂,时而从那些色彩斑斓的手帕中随手取出一颗花生,放入嘴中。每当讲得兴起,他便随意嚼着花生,随之哼唱起小曲,引得学生们忍俊不禁,笑声连连。
辜鸿铭堪称狂放不羁,总爱对那些显赫权贵品头论足。他所点评的对象,从太后、皇帝、尚书、督抚等高位者,到维新运动的领袖,无一遗漏。在慈禧太后寿辰之际,他竟在众人面前高呼:“天子寿与天齐,百姓却为此破费。万寿无疆,百姓却因此受苦。”袁世凯离世,他又公然举行庆祝。更令人称奇的是,他对那些仍在掌权之人也敢肆无忌惮地评头论足,甚至敢于张口大骂,实在令人敬佩。
辜鸿铭对逛妓院情有独钟,他常在八大胡同设立办公场所。他曾经表示:“若西方人士欲深入了解中国文化的精髓,不妨前往八大胡同观赏歌妓,从她们身上,便能领略到中国女性的端庄、羞涩与优雅。”林语堂听闻此言,不禁赞叹道:“真是一针见血!那些歌妓与日本女优一般,都懂得脸红,但现在的大学学子却已不再具备这样的特质。”
辜鸿铭在英国求学期间,每逢清明、端午等传统佳节,他总会郑重其事地在屋内搭建祭坛,将猪头、羊腿以及一瓶二锅头一一摆放其上,面向东方祭拜先人。房东太太见状,便调侃他:“哎,年轻人,怎么还没见你的祖先来享用你的丰盛佳肴呢?”辜鸿铭则回应道:“那我也未曾见过你的祖先从坟墓中走出,去采摘鲜花啊!””房东太太灰溜溜地走了。
在民国时期,外国人在我国宛如尊贵的洋神祇,无论走到哪里都受到人们的敬仰。辜鸿铭立志要彰显国人的精神风貌,对白人进行一番羞辱。某日,他前往电影院观影,不慎忘记携带火种,于是便用一尺长的烟斗和一寸长的指甲敲击前方那位苏格兰人的头部,轻蔑地嘲讽道:“小伙子,点火。”那名外国人惊恐万分,误以为遭遇了黑帮头目,乖乖地为辜鸿铭点燃了烟斗。辜鸿铭回到家中,几乎笑得前仰后合。
辜鸿铭精通英国文学,同时倡导封建礼教。在北大任教期间,某日,他与两位美国女士探讨“妾”字,解释道:“‘妾’字意指立女;男子疲惫之际,可将其手置于女子身上。”听闻此言,两位美国女士提出质疑:“那么,女子疲惫时,为何不能将手靠在男子身上呢?”辜鸿铭不慌不忙地进行辩解,他说:“你难道未曾见过一个茶壶搭配四个茶杯,却从未见过一个茶杯与四个茶壶相配,这其中的道理是相同的。”
辜鸿铭是北大的一位杰出人才,他素来颇为自负,但对他尊敬的校长蔡元培却毫无保留。他曾对罗家伦感叹:“当前在我国,堪称好人者寥寥无几,蔡元培先生与我都算得上。蔡先生在成为翰林后,拒绝了官职,投身革命,至今仍致力于革命事业;而我呢?自从跟随张文襄(之洞)担任前清官员以来,至今仍旧坚守保皇立场。”
辜鸿铭声名显赫,是北大聘请的外国学者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们对他都怀有敬意。他本人也毫不谦让,遇到哪个国家的洋人就用哪个国家的语言去斥责。记得有一次,一位新来的英国教授对此并不了解,看到辜鸿铭略显拘谨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发笑。起初,辜鸿铭用流利的英语与他交谈,随后又改用拉丁语与他对话。那英国教授顿时语无伦次,辜鸿铭便嘲讽道:“你难道是教授西洋文学的?竟然连拉丁文都不懂?””英国教授大窘。
辜鸿铭在欧洲期间,某次乘车游览,他卷起裤腿,悠然地观赏着窗外的景色。此时,身旁几位年轻的外国人看到他的举止,竟无礼地对他品头论足。面对他们的嘲讽,辜鸿铭并未回应,只是随手拿起一份报纸开始阅读。这几位洋人见状,不禁嘲笑起来:“这老头子真是土气,连基本的字母都不认识,还敢看报纸,居然连报纸都拿反了,都不知道。”辜鸿铭神态自若,用地道的牛津口音纯正的英语说道:“这篇英文太过浅显,若不倒着阅读,实在难以领略其深意。”听罢此言,外国人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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