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苏联少校爱上中国女护士,生下女儿后离开,后来怎样了?
2006 年 12 月,大连城刚飘过一场薄雪,机场出口的玻璃表面凝结着些许水汽。周黎亚穿着厚重的黑色外套,手里紧握着一张标有 "奥丽卡" 字样的硬质卡片,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等候这位来自俄罗斯的女士,已经等待了近三十年,确切地说,自从她得知自己或许有个远房亲戚起,就一直满怀期盼。
翻译在旁边,不时替她披好围巾,并劝道“别慌,马上就到人了”。周黎亚一言不发,目光始终锁定在出口处的人潮,脑海中不断浮现养母赵斌生前对她说的话:“你父亲如果还健在,定然也渴望见到你,或许他在苏联,也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这句话仿佛一根线索,引导她踏上了长达29年的寻亲之旅,今日终于有望触及线索的源头。
霎时间,人群中钻出一个金发蓝眼的女子,她手里死死抓着一本破旧的相簿,目光与周黎亚如出一辙,在四处逡巡,翻译连忙走上前,操着俄语喊了一声“您是奥丽卡女士吧?”那个女子立刻颔首,目光随即投向周黎亚,随后急速移步上前,不等翻译有所表示,便伸手搂住了周黎亚,口中不停低语着斯拉夫语种的话语,周黎亚虽无法理解,却可察觉到对方双肩在轻轻颤动,还有泪水滴落在自己的羽绒服上,留下阵阵寒意。
奥丽卡放开手,从相框中取出一幅旧照片,用手指着画中人穿制服的男子道:“这是我的父亲,瓦洛佳,你瞧,你的相貌和他是不是如出一辙?” 周黎亚凝视着画面,那男子鼻梁挺拔,目光和煦,唇角略带笑意 —— 这种样貌,养母曾提及,生母李丽也讲过,就连 2005 年遇见的那位俄罗斯老兵,也评价说“你这张脸,分明是我们那儿的血脉”。那瞬间,她感觉鼻子发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说,这么些年,总算瞧见了他的模样。
这个拥抱,这张影像,关联的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亲缘,更是一段隐匿在岁月印记中的往事,其中包含着抗击侵略战争的际遇,有关键时期的别离,有超越疆域的挂念,还有平凡人在时运中的执着,咱们就从这次相拥开始追溯,探究这通连海外的家族,究竟承受了多少磨难。
2005 年的老兵聚会:她在人群里找了个 “干爸爸”
周黎亚遇见奥丽卡之前,她最近一次感觉像见到父亲,是在 2005 年 9 月的大连。当时有十几个苏联老兵回到他们当年战斗过的地方。这个消息传开后,周黎亚整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她带着养母给的一块旧布去了老兵聚会的地方。这块布是李丽当年裹在她襁褓时用过的碎片。
酒店入口处高挂着标有“中俄老兵联谊”字样的布幔,周黎亚伫立在旁边,内心忐忑不安:倘若未能遇到熟人呢?倘若他们压根不晓得瓦洛佳是谁呢?然而当老战士们陆续现身时,她还是难以抑制地朝前挪动脚步。这些长者们大多鬓角泛白,部分手持拐杖,部分需要旁人搀扶,但那份久经沙场的威仪犹在。周黎亚逐一打量,对每位对象都向同声传译询问:“您可知道瓦洛佳这个人?”当年在旅大医院当药局少校的。”
询问了若干人,均表示毫无印象,周黎亚感到有些失落,眼眶也变得湿润,默默伫立在原地,不发一言。此时,一位名为苏士葛的前辈上前,轻轻触碰了她的臂膀,以略显生涩的华语说道:“年轻人,你不必悲伤,我们当年在旅大的同袍众多,或许记不清楚,但根据你的容貌,必定是我们俄罗斯人的后代,毋庸置疑。”
周黎亚向苏士葛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她的生母叫李丽,生父是瓦洛佳,她于1953年被送到周家抚养,小时候人们都称她为“小苏修”,文化大革命期间她靠捡拾垃圾为生,而她的养母一直鼓励她寻找亲生父亲。苏士葛听完这些,也感动得热泪盈眶,她紧紧握住周黎亚的手,说道:“你承受了太多苦难,你的养母确实是一位善良的人,我们都应该感激她。”
谈话间,周黎亚忽然提出请求:“苏爷爷,我能否认您做干爹?我从小没见过亲生父亲,常和您相处,感觉格外亲近。” 苏士葛一时怔住,随即兴奋地连连颔首,并从怀中取出枚微型列宁徽章,郑重地别在周黎亚衣襟上:“今后我便是你的义父,等我去苏联时,定会为你探听瓦洛佳的下落。”
苏士葛后来又到周黎亚家里去了,拜访了当时已经88岁高龄的赵斌女士。赵斌那时候说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不过她紧握着苏士葛的手,久久没有放开,嘴里不停地说道:“辛苦你…… 替她找找她的父亲……” 苏士葛也被感动得眼眶发红,回应道:“姐姐,您不用担忧,我一定尽力去办,这孩子是英雄的子孙,不能让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回想起来,那次老兵集会未能遇见瓦洛佳,却结识了苏士葛,还让许多人了解了周黎亚的情况,这件事后来被中俄媒体广泛报道,奥丽卡这才得知,便主动与我取得了联系,真是奇妙,人生路上,即便某条通路被阻断,也总会出现新的机遇,只是这个机遇,往往需要漫长岁月的等待。
文革里的 “小苏修”:养母用馒头撑起她的童年
周黎亚经常提及,她之所以能够存活至今,并且有胆量去寻找生父,完全得益于她的养父母周永田和赵斌的帮助。特别是在文化大革命那段艰难时期,倘若缺少了他们的庇护,她极有可能已经不幸离世。
她清楚记得 6 岁那一年,自己的头发逐渐泛黄,鼻梁也慢慢变高,和院里其他孩子站在一起时,很容易被分辨出来。当时中苏关系紧张,院里的大人和小孩都叫她 “小苏修”,还有的小孩会拉扯她的头发,骂她 “小杂种”。每天放学后,她都藏在学校后山哭泣,直到哭得差不多了才敢返回家中。
有回,几个孩子把她的背包扔进了泥水洼,还围着她在那儿取笑。周黎亚不敢反抗,只能屈辱地蹲在旁边收拾包。就在这时,她的继母赵斌赶到了,这位从前是新四军的干部,骨子里还带着军人作风,冲那些孩子呵斥了几句,把他们撵走了。随后她蹲下身,帮周黎亚掸掉包上的污泥,劝她说:“亚亚啊,别理会他们胡说,你父亲可是苏联红军的战士,是来支援咱们抗击日本侵略者的,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你应该为此感到自豪。”
那个时期赵斌向她提及瓦洛佳的情况:你父亲当年在医院药房,工作极为负责,无论是我们的战士还是普通民众,来取药时他都仔细询问,唯恐出错。你母亲当时在药房担任配药人员,与你父亲一同工作,两人都十分严谨。这些话语,周黎亚铭记了一生,后来无论旁人如何指责她,她都明白,自己的父亲并非恶人,而是英雄。
文革风暴迅速席卷而至,养父周永田身为旅顺百货公司主管,因被诬为“走资派”而遭拘禁于牛棚之中,养母赵斌亦因“与苏联人有牵连”而受尽批判之苦。家中顿时无人照料,周黎亚沦为孤苦无依之辈。彼时她尚年幼,仅十余岁,不得不四处翻捡废弃物充饥,有时一日仅能啖食一个冷硬的窝头。
她曾有几日粒米未进,后来患上肺炎,高烧不退,只能卧病于破败的庙宇之中。附近住的张阿婆偶然看见她,连忙将她送至医疗场所。专业人士表示若再耽搁片刻,该少女便难逃厄运。张阿婆还私下为她送来米汤,叮嘱道:孩子,务必好好活下去,你的双亲必定期盼你平安。
养母后来从牛棚走了出来,她最先做的便是去寻找周黎亚,一见到她,发现这姑娘已经瘦得如同干柴,便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哭了许久的时辰。那个时期,家中实在窘迫,连养母本人都难以维持温饱,却仍将省下的食物暗中分给周黎亚,叮嘱道:“你正处在发育阶段,务必多吃些。”
周黎亚经常提及,抚养她的父母对她关爱有加,胜过亲生骨肉。她的养父周永田自从离开牲口棚后,身体一直欠佳,却依然每天清晨为她准备鸡蛋;她的养母赵斌无论多么疲惫,都会亲手为她缝制新衣裳,唯恐她在学堂里受委屈。1975年那个炎热的夏天,她的养父临终前紧紧握住她的手,郑重叮嘱道:亚亚啊,你可千万别放弃寻找亲生父母,一旦寻到他们,务必转告他们,我们一直将你视若珍宝地悉心照料。
回想起来,往昔的艰辛,因为得到养亲的关爱,似乎也不那么难以承受了。周黎亚时常会前往养亲的安息之地,向他们讲述寻找生父的近况,提及奥丽卡的情况,她说道:“父亲,母亲,你们可以安心,我没有辜负你们的期望,我已经寻到了家人。”
1978 年的大连老巷:她终于见到了生母李丽
养父离世之后,养母赵斌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她时常忧虑自己离世后,周黎亚会失去关照。1978年春季,赵斌把周黎亚唤至跟前,从枕头下方取出一个簿册,告知道:“亚亚,里面登记着你母亲李丽的住址,她居于大连西岗区的旧式弄堂之中,你可以寻访她,或许能探知更多关于你父亲的讯息。”
周黎亚握着那个簿册,内心充满忐忑与不安。她不确定亲生母亲是否认得她,也不晓得面见生母该谈些什么。那天她身穿养母亲手缝制的蓝衫,跋涉了两小时,终于抵达西岗区的那条陈旧巷弄。巷道狭窄,两侧皆为老式民居,她逐户查看门牌,掌心沁满汗水。
最终,她从笔记里瞧见了住址,那扇门是木头的,显得有些陈旧。她迟疑了许久,这才怯生生地叩响了门扉。门被推开,一位中年女性出现在门口,头发夹杂着银丝,脸上流露出几分意外。周黎亚感到十分不安,过了好一阵子,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问:“您是李丽阿姨吧?我……我名叫周黎亚。”
她先是停顿了片刻,随即泪水便涌了出来,急忙拽住周黎亚的手,感叹道:“亚亚,真的是你,简直跟你父亲如出一辙。” 她将周黎亚领进屋内,里面陈设十分简陋,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李丽为她斟了一杯热水,随后在她对面落座,便开始追忆往昔的往事。
李丽谈到,1945年苏军解放大连期间,她在医疗单位负责清洗工作,由于表现突出,受到药房瓦洛佳的注意,随后被安排到药房从事药品配制工作。当时瓦洛佳担任少校职务,他年纪轻轻且外貌俊朗,待人友善,药房全体人员都很欣赏他。在那个年代,药房每逢周末都会举办社交活动,瓦洛佳经常邀请她共舞,两人逐渐萌生情愫。
那个时期,组织不允许我们和苏联军官交往,我多次被找去谈话,还作了自我批评,但我和你父亲是真挚的,不能说断就断啊。李丽表示,后来她怀了身孕,上级要求她终止妊娠,她实在下不了手,便用布条勒紧腰部,披着宽松的白色制服,避开他人。1953年5月19日,她在家中诞下周黎亚,由于特殊情况,最终将孩子交由周家代为养育。
“1954年你父亲前往苏联,我去为他送行,他承诺会回来与我相见,但随后便杳无音讯。” 李丽边说边从柜子中取出一支陈旧的钢笔,“这是你父亲赠予我的,他坦言我记录笔记时会需要它,我一直妥善保管,如今转交给你。” 周黎亚接过钢笔,笔杆虽已显露锈迹,却依然能辨认出昔日的模样,她紧握着钢笔,泪水难以自抑地滑落。
周黎亚自从上次碰面,就时常去探望李丽。李丽后来又结了婚,增添了一些新的孩子,不过她对待周黎亚依旧非常友善,总是亲手为她准备她偏爱的饺子。然而,关于瓦洛佳的进一步情况,李丽却难以提供更多细节——既没有相关的照片,也没有确切的住址,仅有这个名字,以及一些含糊不清的印象。
我明白你在寻找父亲,但我也无能为力,只能依靠你自己了,李丽说道。从那时起,周黎亚就坚定了决心,一定要寻找到瓦洛佳,不论他是否身在苏联,无论面临多么大的困难。
29 年的寻亲路:从年轻姑娘到中年母亲的坚持
自 1978 年寻得李丽之后,周黎亚的寻亲之旅便正式启程。彼时她尚且年轻,年方二十五岁,后来组建家庭,诞下子女,成为一位母亲,然而寻找父亲一事,她从未间断。
她起初四处询问苏联驻华使领馆,给对方去信,陈述个人境况,询问是否可协助寻找瓦洛佳,但收到的回复总是一再表示“缺乏相关资料,难以受理”。那个年代没有网络,也没有社交平台,要寻访苏联境内某个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她曾通过他人寻访过在大连医学院附属医院任职的故人,部分已告老还乡,部分已迁居他处,最终寻得一位与李丽共事过的护理前辈,该护士表示:瓦洛佳往昔性情温良,但返抵苏联后便杳无音讯,不清楚他现居何方。
她偶然得知有个苏联代表团将要到大连进行访问活动,便急忙赶往酒店,试图向他们探询一些信息,然而最终没能进入代表团所在的区域。当时她感到非常失落,甚至认为可能永远都无法再见到自己的父亲了。她的养母赵斌耐心地劝慰她,让她不要心慌,要循序渐进,只要持续不放弃,总会有机会得到相关的消息的。
周黎亚后来生了个男孩,孩子年幼时也常问她:“妈妈,爷爷在哪儿呢?” 她便跟孩子讲起瓦洛佳的故事,讲苏联红军抗击日本侵略者的经历,孩子听得十分专注,说:“妈妈,等我自己长大了,一定帮你把爷爷找回来。”
2000 年往后,网络逐渐变得普遍,周黎亚请儿子帮她搜寻,输入“瓦洛佳 苏联 旅大医院”,但找到的资料十分有限,多数是同名同姓者。后来,她偶然在某个俄罗斯站点上发现一篇名为瓦洛佳的老兵自述,便急忙让儿子进行翻译,最终确认对方从未在旅大活动过,并非她寻觅的目标。
2005年,她得知前苏联老兵要来大连的消息,内心十分兴奋,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机遇,但最终却未能如愿。那时她已年近五十,感到有些沮丧,儿子便安慰她道:“妈,请不要灰心,或许下一次就能得到音讯了。”
未曾料到,2006年岁初,她收到一个电话,来电者是位译者,告知有个名叫奥丽卡的俄罗斯女性,通过新闻媒介了解到她是瓦洛佳的女儿,希望与她相见。周黎亚起初疑为骗局,但经译者发送奥丽卡肖像,目睹其容貌后,方才置信——那双眉目,与自己极为相似。
接下来发生的情况,正如先前所提,奥丽卡抵达大连,她带来了瓦洛佳的影像资料,同时还传递了一个令人惋惜的情报:瓦洛佳在 1970 年,也就是奥丽卡十岁那一年,因患喉部癌症离世,离世前曾向亲属提及,在中国有一位女儿,希望他们能够协助寻找。
周黎亚得知此事,泪水持续了许久,并非悲伤,而是更多的是轻松 —— 经过二十九载的寻觅,终于探明了父亲的消息,虽然未能相见,但知晓他心中惦念着自己,便已心满意足。奥丽卡临行前,赠予周黎亚一小束自己的发丝,嘱咐道:“姐姐,你拿去做基因验证吧,如此便能证实咱们是真正的姐妹。”
养母赵斌那时身患重病,周黎亚整日都在医院照看,无暇顾及检测事宜。等养母去世后,她才想起此事,带着头发前往医院。医生告知,由于头发缺少根部,存放时间过长,无法得出准确结果。尽管缺乏科学依据,周黎亚内心却十分笃定,奥丽卡确系她的亲妹妹——那相貌,那提及瓦洛佳的诸多情节,绝无虚假之处。
奥丽卡后来回到了俄罗斯,她们两个还时常进行电话沟通,借助翻译工具进行文字交流,彼此分享各自的生活近况,还有对瓦洛佳的思念之情。周黎亚会向奥丽卡寄送中国的茶叶,奥丽卡也会给周黎亚寄来俄罗斯的巧克力,两人相处得如同亲姐妹一般。
跨越国界的温暖:这故事里藏着最动人的人性
我们谈起这段往事,内心其实充满诸多感触。周黎亚寻觅父亲长达二十九年,未能相见,却得以找到妹妹,并了解到父亲的人生轨迹,这本身便是一种圆满。或许有人会质疑,这样漫长的执着,是否值得?在我看来,这绝对值得,因为这份执着之中,蕴含着无数令人心动的元素。
养父母给予深厚的关怀。周永田身为商号主管,赵斌担任新四军负责人,本可享受平稳生活,却接纳一名异国血脉的孩子,在动乱的文革年代,竭尽所能守护她。赵斌那句“你的父亲是杰出人物,你应当自豪”,不仅赋予周黎亚童年的自信,也鼓励她踏上了长达二十九载的追寻亲人旅程。这种非亲非故的恩情,无比宝贵。
接下来是陌生人的援手。苏联老兵苏士葛,与周黎亚原本毫无瓜葛,却主动将她视作干女,为她搜集情报;街坊张奶奶,在周黎亚濒临饿毙之际,将她护送至医疗场所,并送来热粥;另有奥丽卡,得知中国有个妹妹,当即跋涉万水千山前来相会,同时告知了父亲的情况。这些陌生人的援手,犹如一束光,在周黎亚最为困顿的时期,为她指明了方向。
还有瓦洛佳和李丽的感情,在那个特殊的时期,他们的感情不被社会认可,却依然偷偷维系,李丽甘愿承受责罚也要守护腹中的孩子,瓦洛佳回到苏联后仍然挂念着远在中国的女儿,这种超越国境的感情,缺少惊天动地的情节,却在日常的点滴中流露真情,让人倍感温馨。
这个叙事也让我们感受到世道的流转。过去中苏交恶,混血儿童常遭唾弃,称“小苏修”,跨国恋情亦被压制;而今中俄和睦,周黎亚与奥丽卡能够畅快联络,还能彼此走访。岁月更迭,却有些情愫始终如一,譬如骨子里那份依恋,譬如灵魂深处那份仁爱。
周黎亚如今年事已高,已届七十,她有时会取出瓦洛佳的影像,向孙子讲述祖父的往事,提及昔年苏联红军抗击日寇的经历,也提及抚养自己长大的长辈们的恩情,她表示:必须将这些经历延续下去,让后代了解,无论地域相隔多远,不论岁月流转如何,仁爱与温情,始终是世间最为宝贵的财富。
人生在世,每个人或许都有一些执着,有的为了寻亲,有的为了逐梦,有的为了护爱。这些执着或许会遭遇诸多阻碍,或许会经历诸多曲折,但只要不轻言放弃,终会迎来曙光。譬如周黎亚,寻了 29 年,终于盼到了姐姐,盼到了父亲的消息。
这个故事有处格外出色,在于它联通了不同国家。瓦洛佳来自苏联,李丽源自中国,周黎亚在中国长大,奥丽卡在俄罗斯成人,然而血缘关系将她们紧密相系,同理心又将她们紧密相系。这启示我们,不论是中国人还是俄罗斯人,不论使用何种语言,人类情感中的温情总是能够彼此理解。
愿我们都能从这则故事中,体会到那份温情,也能在各自的生活里,成为一个充满善意的人,比如照顾年迈的长辈,比如援手需要帮助的过路人,比如坚守内心的信念。如此一来,不论外界如何变迁,我们的日子都会洒满光明,充满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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