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给猴看”的班主任——遭受“家暴”的小孩子的第二个趣事

那些年，孩子们在家接受“特殊教育”是很常见的事情，没有人认真对待。

1966年6月，我们全家搬到了托吉岛卫生院。然后我就进入了大口小学一年级。我当时似乎懂了一点东西，就开始做起打水、捡草之类的家务，在外面也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一是父母工作忙，无暇干涉，二来家里奶奶听力很差，所以平时都很顺利。隐藏它，这样你就很少再遭受身体上的痛苦。但有些同学和伙伴就没那么幸运了。

班上有一个同学叫张迪。他的父母都是外地教师，父亲是小学校长，母亲陈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从我第一次上学开始，我就记得张哥坐在前排。他的脸和手臂总是青肿，表情总是郁闷。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他是陈老师的儿子。陈老师上课提问时，一般都是先喊张哥的名字。如果他有什么问题或者犹豫不决，陈老师就会用手中的小教鞭不停地敲打张哥。全班都被吓得鸦雀无声。但奇怪的是，有时陈老师会再向张哥提出其他同学答不上来的问题，而张哥也常常因此多得到几分指点。了解真相后，我才知道陈老师是新来的，不能体罚其他学生。为了树立自己的权威，他不得不以张哥为最后一位。这就是我后来理解的“杀鸡给猴看”。可怜的张小弟不仅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还要替别人受苦。如果是我，我一定会发疯。我真怀疑这个倒霉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亲生孩子。

早年，生产队有几片果园，有的村民家前屋后都种着桃树、杏树，成为小孩子们常去的地方。当桃子、杏子、苹果都长到一半还绿的时候，我们兄弟就可以吃了。白天，我怕大人看见，就等到半夜，用手电筒去摘。我摘完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想把它们塞进嘴里。我咬了一口，酸酸的，难以下咽。然后我又咬了一颗，还是一样，我就生气地回家了。村东头吴家后院有一棵大杏树。身材又粗又高，看上去有五十、六十岁的样子。今年夏天，杏子一变黄，兄弟们就馋得流口水了。我的同学杨明的想法最多。他们安排趁吴女士独自一人在家的机会。他负责爬上树，用杆子敲打，下面的两个人则用衣服捡起来。水果均等分配。那天，本来事情还算顺利，可就在杨明打字的时候，吴太太从后窗看到了她，大声喊道。杨明吓坏了，杨明赶紧跳下来，扭伤了脚，我们就跑了。但他却痛得在原地打滚。直到吴老太太拄着拐杖，两只小脚颤抖着走近，她才低下头，乖乖地成了“俘虏”。听到有人过来抱怨，杨明这才松了口气。幸好这家伙仗义，没有背叛大家，不然我们也会受到和他一样的待遇了。

那些年，父母体罚孩子的事确实屡见不鲜。除了孩子顽皮、调皮，经常做出无意义的“飞蛾扑火”外，很大程度上，一些传统的养育孩子观念影响着成年人的思想和行为。相关民歌名言有很多，如“打即爱，骂即爱，惯即害”、“打不成武器”、“棍下出孝子”、“如果你三天不打房子，屋顶揭不开”等等，触手可及。最无理的评论是“下雨天打孩子屁股——这是闲暇时间”。这显然是一位把孩子当作出气筒的父母，而且还觉得这样做是理所应当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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