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人放话:一班杀鸡二班偷蛋,自己来给大家做稀饭
排长在训练中高声呼喊:“第一班负责宰杀鸡只,第二班负责偷取鸡蛋,我来为你们准备美味的稀饭!”
战士们都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原来都是口音惹的祸,
他说的是‘一班射击,二班投弹,我来给你们做示范!’”
这是父亲讲过的无数个幽默诙谐的从军小故事中的一个。
父亲投身于对越自卫反击战,那成为他引以为豪的往事。自幼时起,我在餐桌旁聆听父亲讲述那些故事,他的生动描述常常让我忍俊不禁,然而,我并未意识到这些故事背后所隐藏的残酷与深刻。每当看到父亲陷入沉思,我便会心生好奇,渴望深入探究他经历的战争岁月。
面对眼前的这扇门,为何不尝试将它打开呢?正是基于这样的思考,我整理了接下来的内容,愿与您一同分享。
意外参战:新兵的洗礼
1978年12月25日的清晨,赣中北的一座小城内,鼓乐声声,人潮涌动,众多民众正热烈地欢送着一群胸前佩戴着鲜红花朵的青年应征入伍。我亦在其中,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动,一方面,多年的梦想即将成真,我即将踏入军人的行列;另一方面,众多亲友的送行,更让我倍感荣耀。
想起往事,爸爸的面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笑。
在那段时间,他原本以为加入军队的梦想难以实现。1977年,他的父亲作为一名留城青年,被分配至江西靖安县粮食局车队,担任了一名汽车修理工。次年,即1978年,他顺利通过了征兵体检。年底,在家人的欢送声中,他与其他84名新兵一起,在接兵连长的带领下,乘坐班车,朝着南昌的方向出发。当时年仅十九岁的他,心中充满了前往广东参军的热切期待,未曾想到,他的人生轨迹将会因为肩负起更重大的使命而出现转折。
小县城与南昌相距超过八十公里,当年道路多为沙土,历经两个多小时的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南昌火车站。火车站内,新兵们络绎不绝,整齐地坐在那里等候车辆。经过漫长等待,父亲等人终于登上了火车。火车历经三天三夜的漫长旅程,终于在28号那天抵达了广西的凭祥。
抵达广西凭祥之际,父亲回想起,“四周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氛,解放军的身影无处不在,骑马的通讯兵在道路上疾驰而过,火车上装载的尽是汽车、大炮和坦克,而街道上的民众寥寥无几”,这让他觉得事情似乎有些异常。
12月31日的黄昏时分,新兵连的连长将他们召集起来,开始逐一进行点名分派。此时,外面的军车停得满满当当。我的父亲被分配到了一辆与来自河北、河南、山东、湖南等地的几名新兵共乘的军车上。那辆军车载着新兵们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最终抵达了一个小村庄。在那里,我们被昏暗的灯光所映照,由几位老兵引领着,逐一被带到了当地居民家中安置。我至今仍记得那天晚上,班长任奎元满脸笑容地帮我系好领章和帽徽,我身着这套装饰完毕的军装,站在镜子前,显得格外神采奕奕。
父亲被指派至陆军第55军163师炮兵团服役,该团由边贵祥担任师长。团内设有四个营和十二个连,父亲被安排在九连的指挥排侦察班,接受侦察技能的培训。
自那之后,新兵在军营里的磨砺之旅就此展开。翌日清晨,天色尚暗,耳边回荡着急促的哨声,班长在旁边不停地催促:“快!快!快!”身为一名新兵,我连背包都不会打包,更未曾遭遇过此类场景,无奈之下,匆匆穿戴完毕,只得将被子随意卷起,用背包带打了个十字结,手提着它,便跟随班上的老兵匆匆离去。天刚蒙蒙亮,我们连队在一片开阔的平地上进行了检查。结果颇有趣味,出现了不少让人捧腹的笑话:有的背包散落一地,有的裤子竟然穿反了。鉴于部队对行动迅速、步调统一的要求,班长便要求我在闲暇时刻练习穿衣和打包背包。我反复练习,一遍又一遍,从正常练习到蒙上眼睛练习,经过一段时间的刻苦训练,终于基本达到了要求。
这仅仅是军队生活的基本规范。在备战期间,由于战场上的紧张氛围,父亲必须每日持续学习新知识,以便应对战场上的各种需求,我们每日都在不懈地训练,内容涵盖从各式武器的操作、炮兵阵地的布置、装备的安装,到战场急救、防毒射击、方向判定、地图阅读、侦察技巧、隐蔽行进等多个方面。约莫四十余日,期间既有分散的锻炼,也有集中的训练。起初,我跟随班长及其它战友们一同训练,然而不久班长及数位老兵相继调离,班内仅剩我这位新兵。于是,我便与朱炳生排长及一位名叫张锦银的干部共同进行训练。
在训练中
广西凭祥金鸡山四管高射机枪旁合影留念
仿佛触动了某段记忆,父亲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了微笑,接着说道:“记得有一次在训练中,竟然因为一顶钢盔引发了一场小插曲!”
我好奇地追问:“什么是‘一顶钢盔惹的祸’?”
原先,在1979年年初的下旬,部队发放了钢盔。父亲回忆说:“那钢盔未曾佩戴过,戴在头上感觉颇为沉重,为了习惯它的重量,我们便带着钢盔外出进行训练。”某日,我与排长及另一位战友正进行地图使用训练,行走间不慎被数名步兵包围,对方询问我等所属部队,随后将我们引至其上级领导面前,并拨打电话进行身份确认。一番核实后,方才恍然大悟,竟是因为我们头戴的钢盔引起了误会!须知,依据当时部队的物资装备情况,步兵并不配备钢盔,而我等所佩戴的钢盔亦是新近分发,对方产生怀疑也在情理之中。”这也算是一种备战时紧张气氛的注脚吧。
小试牛刀:四出友谊关
1979年2月初的一个日子,父亲随部队一同前往团部,那里有一场报告正在进行。报告者是一位因地雷爆炸而致残的本地居民,除此之外,还有因越南炮弹袭击而受伤的民众。
当地民众泪流满面地述说,这极大地激发了我们的战斗决心,大家争相写下请战书,决心让敌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在听完这场报告后,部队还进行了战前的动员,众人的情绪高涨,斗志更加旺盛!
父亲在说出这句话时,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瞬间、那个时刻,重新感受到了那份激昂与豪迈。
二月十四日傍晚,部队在餐后聚齐。连长情绪高涨地发表讲话,向战士们传达了越南军队已攻占金边的消息,接着他宣布了战场纪律及行进途中的各项注意事项。讲话完毕后,众人各自乘车,从驻地大弯弓出发,朝着边境集结地进发。
夜幕降临,九点刚过,父亲所在的部队抵达了集结点卡风隧道。由于实行夜间熄灯行驶,行进速度较慢,抵达目的地后,各班战士纷纷进入各自的猫耳洞休息。接下来的两天,父亲白天负责巡逻值班,夜晚则协助兄弟连队将弹药运送至阵地。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中,他艰难地踏着崎岖不平的道路,背负着一箱箱沉重的炮弹前行。
由于父亲所隶属的部队是师的反坦克预备力量,因此他并未参与所有战斗。
2月18日,我首次踏上战场。那天,父亲的部队接到命令,需在友谊关外的402高地左侧建立发射阵地,对同登火车站大楼进行射击,以破坏和压制其内外工事及火力点。
在友谊关战前留念
早餐过后不久,我与连队中的一些战友一同穿越友谊关,抵达了402高地的附近。连长随即下令炮排展开行动,其目的在于支援步兵部队攻克同登火车站。我们承担的核心任务是打击敌人的火力点。作为装备有85毫米加农炮的部队,我们的射程可达800米,因此在距离不是太远的情况下,我们能够做到指哪打哪。当时我担任警戒任务,于警戒区域挖掘了一处坑洞,身形恰好能蹲至肩部高度,对面敌军对我一目了然。我操控的火炮依照步兵所设定的目标,持续不断地开火,为步兵的进攻提供了强有力的火力支援。
85加农炮
次日,即19日,我们重返昨日战场,我在原位将战壕加深了些许。当天的任务主要是协助步兵攻击同登后方的那座法国炮楼。该炮楼防御森严,射击孔的厚度几乎达到两米,全由钢筋水泥构成,常规炮弹难以对其造成损害。因此,我们当天使用了穿甲弹,并安装了延时引爆装置,这意味着炮弹需穿透墙体后才会引爆。只见那门大炮发射出的炮弹直奔法国的炮楼而去,而法国炮楼上则是硝烟弥漫,烟雾不断上升。
“那在执行这样的作战任务时,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呢?”
是的,绝对存在这样的情况。或许是我们军队的炮兵阵地被敌方侦测到了,记得那是在19号下午,耳边不断回荡着炮弹呼啸而过的声音,几枚炮弹精准地落在402高地附近,爆炸产生的弹片和碎石在空中四处飞溅。我蹲在坑中,耳边只传来几声‘扑扑扑’的响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我的胳膊。定睛一看,发现是一块长度超过一寸的炮弹碎片,触摸之下仍感温热。回想起当时,若那碎片再飞得高一些,恐怕我就有麻烦了。
同登位于越南谅山省,是一座重要的城镇,四周被群山环绕,北部与我国的友谊关相邻,作为连接谅山、太原、脱浪等地铁路和公路的交通要地,其战略地位极为关键。
越南以先前法国所建之钢筋混凝土永久性防御工事(通称法国楼)为基点,构建了针对我国的显性碉堡和隐性堡垒,通过坑道、交通壕与周边关键点相连接,并配备了各式火器,由此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御屏障。这由越军3师的“飞虎团”第12团以及一个炮兵团,加上公安、民兵等共同负责防守。因此,我方步兵在战斗中遭遇了极大的困难,且推进速度并不迅速。
从2月18日至22日,我父亲所在的九连频繁往返于友谊关,白天他们主要在阵地协助步兵作战,而夜晚则返回国内的集结点——卡风的猫耳洞,那里是他们休整的场所,每日的饮食供应也相对稳定。
在同登战斗结束后,连队配属步兵正式走出了国门,向谅山进军。
前进!跨出友谊关!
谅山是越南谅山省的首府所在地。市内众多石山与城西北部的石峰相接,拥有众多天然岩洞,构成了通往河内的必经之路。一旦攻克谅山,河内将失去大部分防御要地。
1979年2月27日黄昏时分,父亲所在的部队沿着友谊关至谅山的公路行进至越南那派地区,占领了发射阵地。那天清晨,我们抵达那派时,负责警戒的我们几个发现路边小山丘上有人影,于是悄悄接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越南士兵,他手持机枪,已经倒地身亡,眉心中弹,满脸是血,这一幕让我们惊魂未定。直到天亮,我们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穿越了同登数公里。
尽管队伍在第二天遵命从原地点出发,继续向探垄进发并占据了发射阵地,随后又继续向关湖北侧推进,但自27日发起对谅山的进攻战以来,面对我军猛烈攻势,敌人估计难以组织有效的反攻,所以连队的三次出击均未遭遇战斗。
直到3月1日。
3月1日清晨,我部接到命令,向泥壶以北的无名高地左侧的马路拐弯处行进,行至指定位置后暂停。随后,在指挥排长的带领下,侦察小组开始勘查并选定发射阵地,同时做好射击前的各项准备工作。在此期间,488团的一名参谋从团指挥中心抵达我连阵地,向一排下达了包围敌方的指令,并要求二排对391高地的敌火力点实施攻击。
战局变化无常,胜利的果实需要依靠部队间的紧密协作与细致入微的谨慎。正当二排位于一排之后,占据发射阵地,准备对391高地发起攻击之际,尝芜东北无名高地的二营指挥所里,莫付连长紧急发电询问,询问二排的炮口为何指向了我方步兵所在的方向。原本,当488团的参谋在前往9连传达指令的途中,391高地已被我军成功控制。幸运的是,这一情况被及时发现,这才避免了可能发生的重大误伤事故。
真正的激战开始了。9时30分,开始炮火准备。
步兵在炮火准备完毕后展开攻势,一排火力对步兵二营冲击路径上的敌方明暗火力点实施猛烈打击,对步兵所指目标,迅速以射光弹进行火力压制。在冲击过程中,连长发现步兵二营遭受基漠方向敌军火力的侧面攻击,他立刻指挥一二炮还击,仅用六发炮弹便成功摧毁了敌方两个火力点。步兵二营抵达同围周边区域,不幸遭遇同围279高地敌方暗堡火力点的猛烈射击,此时,我们的连长迅速指挥全排火力,对敌方火力点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将其成功摧毁。
他继续述说:“在我军炮火的强有力支持下,步兵二营成功夺取了拜怎、同围阵地,随后对部署进行了调整,并对279高地之敌发起了攻势。在向279高地发起猛烈进攻后,步兵指挥所下达命令,要求我连的火炮对四千五百米深处的无名高地上的敌指挥所进行精准射击。”敌指挥所由两层碉堡构成,在我步兵正面形成四道交错火力网,阻挡了我们的前进。于是,我连在单炮试射后,集中火力打击敌碉堡火力点,以支援步兵进攻。大约在13点左右,步兵成功占领了279高地,对残余敌人进行搜剿,而我连则停止射击,等待命令。
大约在下午三点钟,我的阵地不幸被敌人察觉,随即遭受了长达一个半小时的炮火猛烈攻击,四周的地面几乎被近两百枚炮弹击中。敌炮火猛烈袭来,公路上的一台步兵弹药车不幸被击中,瞬间起火并发生爆炸。紧接着,我们9连在公路隐蔽处的一辆炮车也遭遇不幸,同样被击中后起火爆炸。此时,高射机枪发射的曳光弹在炮弹爆炸产生的硝烟中四处飞舞,犹如无数条杂乱无章的小火龙,对停在公路上的其他车辆构成了直接威胁。面对敌军炮火猛烈轰击、弹药猛烈爆炸、弹片四处飞溅、导弹四处乱射的险境,我连的司机卢一明毫不犹豫地投入到车辆抢救工作中,接连成功开出三辆汽车,同时他还帮助其他战友争分夺秒地抢救出两门火炮。在这场敌军炮火袭击中,我连有五辆汽车被摧毁,损失了三百多发炮弹,一门火炮也遭到损坏,幸运的是,我们没有人员伤亡,而且我们自己的所有个人物品也在这次袭击中全部损失。
3月2日,上午10点整,我父亲所在的9连接到命令,需前往谅山奇穷河铁桥的北端,设立阵地,以阻止南岸敌人的反扑,并对三星洞、二清洞的敌军进行压制和消灭。
这一举措与许世友将军那激励人心的号召——“奋勇向前,跨越奇穷河!”紧密相连。
实际上,早在3月1日,我国军队就已全面实现了战前设定的目标,此时本应撤军回国。然而,令人始料未及的是,越南方面却利用宣传手段向全球宣称:解放军并未攻占谅山!他们似乎企图掩人耳目,试图从中捞取口头上的便宜,诡辩称谅山北市区是新市区,而奇穷河南岸才是真正的老市区。这一举动令东线总指挥许世友感到愤怒,因此,在向中央军委请示之后,他随即发布了“跨过奇穷河”的指令。
战争延续到了3月4日。
在这几日里,父亲的部队推进至谅山市奇穷河铁桥的北端,对三星洞和文庙山洞发动了强劲的火力攻击,用以压制敌人的火力点。他们一连攻下了十二个山洞,为步兵夺取三星洞、二清洞等关键位置提供了有力支援,并且持续向488团和489团提供支援,协同作战。
3月4日这一天尤为令人震撼,当天凌晨0时50分,连长率领我们抵达了预定地点。在489团作训股长的亲自指导下,我们展开了实地勘查,并挑选了发射阵地。作训股长在现场明确指出了敌我双方的前沿阵地、步兵进攻的路径与目标,还详细说明了如何标识目标以及射击后的停止信号。同时,他还对目标进行了具体的指示。步兵489团还派了一个步兵排来为阵地警戒,保障阵地安全”。
5时30分,9连占领了选择好的阵地,并完成了射击准备。
大约在6时30分,炮声隆隆响起。“只见谅山奇穷河北岸炮声震天,榴弹炮、加农炮、火箭炮齐射,火光冲天,炮弹如雨点般飞向对岸敌军阵地,炮火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炮火准备完毕,步兵于7时开始发起冲锋,然而却遭遇文庙、391及428高地等处敌军复活火力点的密集火力封锁,我们连队迅速作出应对,对那些复活火力点实施了精确的火力打击。”如此一来,步兵与炮兵间的协同作战紧密无间,步兵所指向之处,炮火便紧随其后,有效地助力步兵攻占既定目标,圆满地执行了上级赋予的各项任务。
谅山彻底被攻克了,解放军最远向奇穷河以南推进了5公里。
3月4日傍晚时分,父亲结束战斗,踏上了归途。那时,我遵照命令与数位战友一同负责押送几辆装载着从越南仓库运来的面粉的车辆,这些面粉疑似源自苏联。在漫长的路途中,我坐在面粉堆上,手中握着装填好的冲锋枪,保险已解除,时刻准备应对突发情况,内心极度紧张。直至抵达国内,越过友谊关,我才真正感到身心放松。
自2月14日潜入卡风攻击阵地,直至3月4日夜间撤离,整整19天未曾沐浴,踏入越南后,连刷牙和洗脸都成了奢侈,浑身弥漫着汗臭。那段时间,天气多以阴雨为主,汗水浸湿了衣背,雨水拍打在身上,再加上弥漫的硝烟,整个人简直就像一只泥塑的猴子。夜晚时分,气温骤降,寒意逼人,加之身心俱疲,又担忧越南特工的偷袭,因此我在休息时常常选择在山边挖掘一个坑洞,将手榴弹置于臀部下方,紧握着已上保险的冲锋枪,便安心入睡了。若逢雨天,次日清晨衣物尽湿;若撤退延迟,只得临时找个地方栖身,然而手榴弹依旧置于身下,其盖敞开,以便在紧急关头能与敌同命相怜。
回国之后,父亲在凭祥停留了数月,直至边三师正式组建,方才将驻军从广东调回。
荣誉证书与奖章
四十年时光匆匆而过,昔日的战火硝烟已在历史的长河中逐渐消散,逐渐从人们的视野中淡去,然而,它们却完好无损、生动鲜活地保存在他们的记忆深处。每逢每年的2月17日——那场自卫还击战爆发的日子——父亲总会参加战友们的聚会,与他们畅谈往事、闲话家常。他心中始终怀揣着一个愿望,那就是回到广西曾经驻军的地方,去缅怀那些牺牲的战友,亲自走一走、看一看。这一愿望也在2016年得以实现。
这是刻骨铭心的胜利,更是难以磨灭的记忆。这一刻,对他们,亦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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