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出殡21口棺材齐出城门,盗墓贼见状立下啥规矩?
包拯离世之后,城郊的出殡队伍如同盛会般热闹非凡,围观者无不感到心神不宁。顷刻间,二十一口灵柩同时被抬出城门,众人顿时目瞪口呆——哪有丧葬仪式如此排场的?然而鲜有人敢讥讽嘲笑。毕竟这位是包青天啊。他生前,人们心中皆存几分畏惧;如今他仙逝,整座都城也随之肃穆哀悼。更令人震惊的还在后面——那二十一口棺椁之中,究竟哪一具安放着他?这谜,连老道的盗墓贼都不敢轻易揭。
话说回来,包拯,这个名字在我们中国人心中,犹如暗夜中的明灯,能够照亮一切污秽和阴暗之处。他出生于合肥一个普通家庭,天资聪颖,童年时期家境平平,长辈们也期望他能考取功名,为家族增光添彩。到了天圣五年,他果然成功考中进士。可以想见,那年乡邻们见面便津津乐道:“包拯这孩子真有作为了!””可谁想,这一介书生,往后竟成了朝廷栋梁,百姓的靠山。
当官的人,谁不希望稳稳当当守着钱财,过上富足的生活呢?包拯就不是这样,他担任小县官的时候,会亲自到田里考察灾情,去昏暗的祠堂查访案件,遇到说话结巴的百姓,会耐心听完他们那些含糊不清的控诉。有时候夜里独自对着灯火发愁,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我们身边,谁不想装糊涂呢?可是包拯性格固执,从不糊涂。他经手的案件,邻里间无人不晓,最出名的“牛舌案”,至今仍被村中长者津津乐道地提及。
那个时期,他担任天长县的官员。有个人家的牲口,舌头被割伤了,在宋代这事儿可不能小看。牲口是重要的资产,不仅是财富,当地的法律也规定得非常严格。畜主吓得魂不附体,向官府报案。通常来说,这种“谁弄伤了牲口”的案件,就是谁犯下了恶行。但是包拯分析情况,总是在表面现象之下寻找线索。钱款没有丢失,牲口没有被偷,但牲口活着却无法正常活动——这其中必定有隐情。
包拯没有立刻拘捕那个人,反而叫农夫把牛宰了,然后把肉拿到集市上售卖。农夫心里很不踏实,额头冒汗,但还是选择了相信青天大老爷。他一去卖肉,果然村里的仇人就跳了出来,直指他的鼻子骂他是“宰牛的罪犯”。到了包拯面前,他斜着眼睛问:“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杀了牛?”紧接着又问:“是谁割下牛舌头的?”那人立刻就蔫了,连辩解都没有力气。这种“引蛇出洞”的策略,在当地流传成佳话,一直被传颂着。
包拯真正领悟透彻的,并非那些侦查案件的敏锐,而是“人心难以揣度”。他在朝廷中的声望极高,指责权要、斥责贪腐,许多人都磨刀擦掌等他职位变动。旁人都认为他愚蠢:“权贵不可招惹,皇亲国戚更不能得罪。”包拯却偏不遵循这个规矩。为了某个案件,他跑去与人激烈争执,日子过得一点不像高级官员,倒像是担忧子女的老长辈。若在当今,大概会有人讥讽于他:“无谓地纠结,何必自讨苦吃?”然而他偏要使“青天”这两个字真正烙印在灵魂深处。
回过头看,他毕生树敌众多。那些身居高位者心存怨怼,即使身故也不肯善罢甘休。包拯晚年或许也明白过来:“我确实办过些令人愤恨的事,死后能太平吗?恐怕未必。”因此,他咽气前嘱咐家人,棺材要准备二十一份,分别送到各处安葬。他的用意其实很明确:“让那些记恨我的人去折腾吧,看你们能否找到?”这种心思,颇似曹操当年设下的迷阵,同时也能体察到老者内在的人性——并非全然超凡脱俗的明君,而是同样会恐惧、会设防的普通人。
出殡那天,二十一具棺木运出,街上的行人都停下了脚步。有人忍不住低声询问:“包大人究竟葬在哪里?”说来也怪,这件事后来真的演变成一段有趣的传闻。专门挖坟的听闻此事,反而形成了一条暗中的规矩——包拯的墓地,谁要是去动,就会遭到唾弃。这理由颇为特别,并非畏惧神灵的威严,也不是害怕官府的追究,而是单纯觉得“这个人品德高尚,不能被他玷污”。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声望,纯粹得无可指摘,并非后代授予的“忠良”称号所能企及。
真让人费解,尽管时局动荡不安,众多达官显贵的陵墓都被盗掘一空,唯独包拯的墓地,百姓们依然自发地守护着。后来金兵南侵,天下大乱,他的坟墓才在战马践踏中损毁。那些抢墓的金兵也犯傻了:原本以为会有金银财宝,可打开后却发现只有一块旧砚台。站在那里的金兵,想来也顿时没了兴趣。不追求奢靡,这或许才是包拯留给后世的最宝贵精神财富。
包拯的家族作风公正严明,并非虚言。他生前并未积累多少钱财,戏台上演绎的“包公断案”情节,实际上都不如他墓碑上镌刻的几句自勉之言来得真切。他向来喜欢幽静,手下的县令大多比他寿命更长,衣服上有补丁也毫不在意。人们常说宰相心胸宽广,他确实做到了,但这宽广的胸怀中从未掺杂过对亲属和熟人的特殊照顾。
包拯墓的传说,都是些年代久远的旧事。有人讲他的坟墓早已被毁,也有人推测他并未葬在合肥。直到几十年前,才在合肥挖地时发现了包家的祖坟。挖开后一看,里面空空如也,没有金银财宝,也没有什么器物,谁也不感兴趣,只留下满满一箱箱的尘土。然而人们却在心里默默认定——这位清官老爷,不曾玷污过这片土地。
说起包拯这个人,究竟哪一点最为突出?是办案效率高,是弹劾时毫无畏惧,还是极度的清廉?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如今,包拯在民间以戏曲人物和电视剧中的刚正无私形象为人所知,然而他深夜里内心的犹豫和忧虑,却都消散在岁月中了。
设想一下,倘若能和包拯共度一个夜晚,他或许会反问自身:“竭尽全力做个清官,究竟有无意义?”然而人生在世,往往难以用“值不值得”来评判。似乎所有正直、善良、坚持原则的人,最终都会被称作清官。不过,那份真正的清贫与寂寞,只有他能体会。
某些人认为,包拯留下的乃是“精神”,是后世无数百姓心中那份光亮。但我有时觉得,他给予世人的,还包含一个解不开的疑问——一个人,做到多少纯净才算足够?又由谁去评价他“案后功过”呢?这,或许只有历史才能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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