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亦凡霍尊翻车,费玉清讲污段子,男人做人差距为何这么大?

2025-09-22 -

最近,霍尊被曝出欺凌前女友陈露。为了让她分手,霍尊使出各种招数恐吓她,甚至模仿吴秀波当年对付情敌的方式,企图让她身陷囹圄。

网友戏称,霍尊人不红,心眼倒是不少。

在霍尊最初走红的地方,就是第一季《中国好歌曲》的最终较量当晚,刘欢费了很大的力气,最终请来费玉清,为徒弟霍尊在演唱《卷珠帘》时提供和声。

霍尊在当场遇见费玉清,内心十分激动,他表示能够和费玉清老师一同演唱一首歌,自己感到非常满足。

两人的天作之合,让霍尊一战成名,夺得桂冠。

没过多久,七年就过去了。霍尊在名利场中沉沦,渐渐忘却了本真,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而费玉清始终如一,五十年如既往,保持着最初的自己。

起点

1955年,费玉清诞生于台北。家中兄弟三人,他排行末位,前有长姐与次兄,因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备受娇惯。彼时他尚未使用今日之艺名,其本名为张彦亭。

母亲柳叶眉,笑起来眼睛弯弯,说话温柔悦耳,十分惹人喜爱。父亲也是公务员,对她一见倾心,刚认识没多时,就展开了追求。

母亲的声音十分动听,连费玉清年纪大了,也依然记得母亲常唱的儿歌。费玉清小时候就养成了个习惯,总是根据母亲哼歌的腔调,来体会她的情绪。每当母亲心情舒畅,声音就会变得清脆欢快,唱着当时最流行的曲子,比如那首:“月色洒满屋檐,映照在门外。”

情绪低落时,声音显得沉闷而缺乏活力,轻声哼唱着旧日的歌曲:期盼已久,却未能见到心上人的身影。

知道母亲情绪不高,费玉清会特意拿出平日里攒下的零花钱,偷偷去买糖果,然后带回来给母亲,让她高兴起来。

父亲唱腔平平,不过父亲口琴技艺高超,拉出的曲调温婉动人。那时候,父亲特别爱听周璇演唱的曲目。为了让口琴声更圆润,更有味道,父亲常常把口琴交给哥哥张菲,让他把琴内的簧片用清水浸润,再递给父亲。

父亲弹着悦耳的口琴,费玉清同时用双腿打着节奏,配合音乐演唱:夜上海,夜上海,那里是个通宵达旦的地方。

费玉清在音乐环境中长大。17岁时,受姐姐怂恿,他加入了台湾中视的歌唱竞赛“星对星”。尽管获得第四名,但那个穿着校服、显得羞涩的年轻人,却引起了海山唱片总负责人刘家昌的注意。

刘家昌非常欣赏费玉清那清雅脱俗的歌声。他找到费玉清就读的学校,将他发掘出来,并签约自己的公司,致力于将他培养成一名职业歌手。

费玉清年纪轻轻就声名鹊起,成熟度远超十七岁少年的应有状态。他平日里总是穿着西装,打扮得体,给人一种严谨干练的职场人士印象。

那个年代,台湾音乐界也出现了罗大佑、叶佳修等优秀词曲创作者。面对如此白热化的竞争状况,刘家昌对费玉清相当有把握,他指出,台湾乐坛抒情类歌曲,女性代表是邓丽君,男性代表则是费玉清。

1980年,费玉清接连推出了两张专辑,分别是《变色的长城》和《梦驼铃》。他依靠这两张专辑,战胜了刘文正,最终获得了“金钟奖”。

从那以后,费玉清连续六年入选台湾“金嗓奖”十大最受欢迎歌手,是台湾七十年代最具知名度的“金嗓歌王。”

翩翩公子到一代污王

二十九岁那一年,费玉清因为一首《一剪梅》迅速传遍全国上下,他是舞台上举止优雅,吟唱着“真情似草原辽阔”的温文尔雅之人。

那时谁也不曾想到,温润如玉的费玉清会变成“一代污王”。

二哥张菲不希望弟弟仅限于歌唱领域,因此促使弟弟尝试不同领域,邀请弟弟共同担任综艺节目《龙兄虎弟》的主持人。

这个90年代制作的节目,在豆瓣得到了9.5分的高评价。随便截取费玉清讲低俗笑话的片段,都能在B站引发大量关注。费玉清这类低俗内容的视频,在B站获得了超过两亿的观看次数。

这档古早综艺究竟有什么魔力?

《龙兄虎弟》这档节目,主要依靠张菲和费玉清二人配合播出,前者负责配合,后者负责活跃气氛,二人合作方式类似说相声,共同维持了节目长达七年之久的良好状态,期间费玉清曾两次与兄长携手赢得台湾金钟奖的最佳主持人殊荣,在历届台湾金钟奖得主中,即便是一些专业出身的主持人,也很少有人能够两次获得最佳主持人这一荣誉。

这个节目设有模仿艺人歌唱的环节,费玉清卸下了作为老干部的身份,效仿了众多歌星。

《龙兄虎弟》首期节目中,费玉清效仿陈小云演绎了《爱情恰恰》这首歌,他弯着腰身,动作夸张地哼唱,原唱陈小云也参与其中,两人配合默契,如同孪生兄弟一般,同步进行唱跳,那番带着地方特色的表演引得台下听众捧腹大笑,就连在后台伴奏的萨克斯乐师也忍不住笑得停不下来,手中的乐器因此停奏。

费玉清也学过蔡琴的唱腔,费玉清眯起眼睛,学蔡琴的单眼皮模样,很快领会了蔡琴的神韵,费玉清在台上模仿蔡琴,像提裙子那样提着裤子,演唱时语气既温柔又自信,蔡琴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连合唱都做不成了,费玉清唱得非常自如,让人忽然觉得《恰似你的温柔》的原唱是费玉清而非蔡琴

节目里费玉清讲的黄色段子,是个很吸引人的看点。他说的那句“抓到我,我就跟你嘿嘿嘿”,最早出自《龙兄虎弟》。费玉清平时穿着很正式,但加上特意调整的腔调和奇怪的动作,给人的感觉非常不一样。

费玉清讲述的那些低俗段子,经由费玉清口中道出,不但不显粗俗,反而显得十分有趣。

听众们表示,费玉清是仅有的,在公开场合讲低俗段子不会遭到批评的表演者。

“费玉清讲黄色笑话,全世界都原谅他。”

费玉清对于这个话题,有自己的看法:纯粹的心灵,才能让不堪的笑话变得光明正大。

很值得注意的一点是,虽然口中低俗段子很多,但费玉清自出道五十年来,始终没有传出过任何桃色新闻。

不婚的背后

费玉清在演唱会场合对歌迷表明,他向来只专心唱歌,未曾料到时光飞逝,这么多年过去,至今仍是单身一人。

台下的歌迷挥舞着荧光棒怒吼:“费玉清,我爱你!”

“啊?你爱我啊?”费玉清捂脸,有些娇羞。

不过我这样年纪,或许难以满足你的需求,费玉清说着用手掩住唇,发出嘿嘿嘿的笑声。

费玉清如今已过四十岁,却依然孑然一身。家中饲养的动物种类繁多,无论是家禽、家畜还是宠物狗,应有尽有。旁人观之,不免觉得他晚年生活孤单,令人心生怜悯。

虽然财富极其丰厚,但是一把刮胡刀,经过反复修补,陪伴了他四十年岁月。一条皮带,也服务了二十多年时间。在旁人眼中,他显得极为节省,然而在这些物品身上,却寄托着他的怀旧情怀和深厚情感。

许多人未曾察觉,费玉清终身未娶的境况,源自一段令人怅惘的过往经历。年少时的那段往事,即便如今回想起来,费玉清依然无法完全忘怀。

二十一岁之际,费玉清东渡日本进行表演。他沿袭了父亲的足迹,对正值二十岁的日本女性安井千惠瞬间产生爱慕之情。安井千惠同样为费玉清深深吸引,二人迅速确立关系,并决心白头偕老。

他们于海峡对岸操办了婚宴仪式,双方的长辈均出席了现场。表面风平浪静,费玉清以为即将迎来美满生活,然而后续发生的情况,却令他瞬间陷入绝望境地。

安井千惠的家人是个守旧派,他主张费玉清要舍弃原有国籍,迁居到日本,成为日方家庭的成员,担当起丈夫的角色。

爱情诚可贵,可在家国面前,爱情又算得了什么。

安井千惠泪流满面,恳求他先应承父亲,稍后再帮她劝解父亲。费玉清心有不甘,挣脱安井千惠紧握的手说:“我无法同意,我无法为了你,抛弃我的国家。”

“小惠,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可是这并不是说,我不爱你了。”

费玉清决然退出了订婚仪式,自此安井千惠小姐不再是他情侣,已经转变为彼此陌生之人。然而安井千惠却在他内心深处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成为他无法去除的印记。

他重新开始从事音乐创作,将对安井千惠的深情,倾注在词曲创作里,通过《红尘来去一场梦》这首歌,抒发了费玉清内心的失落。

时光流转四季匆匆,无需执着于不再的绚烂,世事变幻来来去去,终究虚幻一场。

《长相思》抒发的是费玉清独有的思念:人在世间沉浮起伏各自经历悲欢离合寄托期盼,无需探问归期凝望秋水直至望穿相思较梦更为绵长,纷繁人世纷扰不断岁月以风霜将泪水深深掩藏,辽阔天地游历一番孤独辛酸,漫长岁月更迭不再有青春能够换取苍凉。

费玉清对人或事业都怀有极深的感情。他的深情投入助其建成了自己的事业版图,也塑造了他的人生轨迹。

山水相逢,终有一别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费玉清这棵乐坛常青树也不例外。

二零一八年九月,费玉清致信给关注者,表明自己将在次年正式不再登台表演。

信中,费玉清以秀丽的笔触向歌迷们告辞:父母离世后,我顿时失去了人生依靠,缺少了他们的关心和共鸣,华丽的舞台反而让我倍感孤单,热烈的掌声也无法填补我的空虚。演出场地更勾起我的伤感。我明白是时候结束演艺生涯了。

费玉清的父辈离世了,他却正在大陆进行艺术展示,因而没能回去向父亲作最后的告别,这成了他心中难以磨灭的缺憾和难以言喻的哀伤。

费玉清的母亲离世已经两年了,他依然无法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恢复过来。每当他在舞台上表演时,总会回想起母亲生前对他的教诲,她曾提醒道:“你在台上表演时,不要总是固定在一个位置,这样无法照顾到台下的所有观众。”

“这么多歌迷要跟你握手,你怎么不好好跟人家握手啊。”

离开父母之后的每一次公开表演,费玉清都仿佛觉得双亲还在场边注视着,如同他们一同坐在观众席上般陪伴自己。表演圆满落幕时,费玉清怀着热切的心情走向台下,却意外发现四周寂静无声,根本不见任何观众踪影。

有路人表示,品读《陈情表》之时未曾落泪,聆听费玉清的这封辞行文字却感动落泪。

二零一九年,费玉清举办了一次全球巡回的告别演出,票房总额达到了二亿二千万元人民币。这场演出的最后一站是在台北小巨蛋举办的。费玉清在表演场地中央向观众深深鞠躬,表达了对大家的感激之情。

我同样是个普通人,时常会心绪波动,思绪万千,作为歌手,总是在寻找能懂自己的那个人,各位朋友,你们就是我所期待的听众,感谢你们。

当他演唱到《但愿人长久》这首歌时,声音突然变得哽咽,眼眶泛红,几乎无法将歌曲完整唱完。他感慨道,原来分别时的言语是如此难以启齿。费玉清轻轻拭去泪水,用力吸了一口气,最终唱出了歌曲的收尾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费玉清不仅是一位歌者,他更像是一位奉献者。整个演出期间,他反复表达:“谢谢各位的陪伴”“让大家破费深感抱歉”“感谢大家的喜爱”。每首歌曲结束,他都会深深向观众鞠躬九十度。

谦逊地放低姿态,是那个年代表演者特有的风范,是独有费玉清的气度。

二零二零年,一首《一剪梅》在海外网络迅速走红,、Tik Tok平台上的视频创作者,纷纷模仿其中一句歌词“雪花纷飞,北风呼啸”。这种重复的传播方式,其影响程度,可以和当下“蜜雪冰城,甜蜜蜜”的流行相提并论。

《一剪梅》在众多音乐网站上,猛然间跃升至挪威音乐榜单首位,瑞典音乐榜单次席,新西兰音乐榜单榜首,芬兰音乐榜单第二位。

众多华语歌手费尽心力,依然无法进入的榜单,一首三十八年前的经典歌曲,既未参与排名竞争,也缺少歌迷基础,更无商业炒作,却意外登顶流行位置。

国内网友把这次《一剪梅》洗脑外国网友,戏称为“文化入侵”。

演艺圈里,走红一两年靠的是机遇;能持续一二十年走红需要深谙门道;坚持三十年走红非刘德华莫属;而能终身享有盛誉的唯有费玉清。

费玉清现已不再抛头露面,他留给歌迷的最终叮嘱是:万一在马路上遇见他,大家不用拘谨,可以主动跟他问好,如果附近有咖啡铺,不妨进去小坐片刻,喝杯咖啡,轻松交谈一番。

部分资料参考:

1.《风流人物》费玉清访谈

2.《明星周刊》采访费玉清

3.《武汉演唱会》访谈

4.《东方夜谭》专访费玉清

5.《一年又一年》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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