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课堂飙荤段子,岂是师德堕落?更涉嫌性骚扰

2025-10-18 -

聚会向来是低俗笑话的聚集地。不过近些年,课堂上传布不当言论的人变得多了些。有些是学识渊博却行为不检的学者,还有些是专门挑逗学生的教师。这些行为反映出教师职业操守的下滑。

今年四月,某大学姓黄的硕士研究生疑似承受论文重压,选择坠楼身亡,事件引发广泛关注。随后,多位校友纷纷以实名方式控诉其指导教师,指责对方长期压制学生,更揭露其在授课时曾播放不雅影像并讲述低俗笑话。有学生情绪激动地表示,在校期间从这位教师那里,几乎只接触到庸俗的笑话和闲言碎语,毫无学术知识可循。一位教师在教学过程中的行为举止,通常难以被整个群体恶意诬陷。将传播低级趣味视为个人教学风格,这种做法实在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二零一七年,成都理工大学某姓刘的教员被曝持续给女学生发送不雅照片,讲述低俗笑话。此类事件在国内外都并不少见。早些时候有主流媒体披露,美国一所知名大学的一名副教员长期性侵扰两名女博士生,手段有:通过不恰当方式接触两人的身体,或者强行讲黄色笑话。两位女博士生再也无法忍受而提出控诉,学校方面表示将根据调查情况决定是否对该副教员进行惩处。

成都理工大学发生此事,期间有学生向学校反映情况,却长时间未获回应,最终选择网络公开,此举促使校方迅速成立专案组,对涉事教师实施停职处理,这一转变过程颇值得深思。

某些人认为,老师偶尔说些笑话活跃气氛,算是亲近学生,没什么大不了。当部分学生对此反应激烈,有人可能觉得他们反应过度。这种现象反映了教师常把玩笑当寻常事,而一些学校对此也不加制止。

这反映出部分学校在此类议题上常持含糊立场,同时表明师生对于笑话与界限的理解存在显著分歧。你所认为的幽默,多数学生看来却是不庄重、有悖道德。身为教育者,许多是学生父辈的同龄人,若能设身处地思考“若我的孩子也在听众席,我还会说这类笑话吗”,便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这些年,我也曾利用业余时间给大学生们讲课、授课。自己资质平庸,本来就不擅长说笑话,更谈不上在课堂上即兴表演了,主要是心里害怕,也觉得有责任。我坚信,大多数老师都有这种自我约束能力。不过我也听说,有些当老师的人讲课不行但讲笑话很在行,做学问时没精神,批评起别人却非常起劲。

当然,教育不能死板,没人乐意听枯燥的讲课。授课风趣,气氛活跃,学生就爱听,也不易犯困。因此有人走极端,把幽默变成粗俗,把生动搞成低级,指望笑话“吸引眼球”。但那些总扯“性”的段子,跟教学毫无关联,只会扰乱课堂和讲授,招致讨厌。

某些人过分得意、肆意放纵,根本是对幽默文化的误解,也是对学生人格的不当对待。实际上,他们把台下的学生看作是受自己控制、可以随意左右的附属,这表明他们拥有不容置疑的权威。至于利用低俗笑话来满足私欲,打学生的坏主意,这更是性幻想和卑劣品行的表现。

脱离教育环境,这类倾向与个人特质也常显现出来。低俗笑话对人的伤害最严重的场合,工作场所是其中之一。有位朋友几年前更换工作单位,就是为了避开领导的粗俗言谈。职场中粗俗言行乃至性骚扰导致的问题与官司,数不胜数。其本质还是利用职权谋取私利、凭借地位欺压他人。这已经偏离了笑话本来的含义。

笑谈属于一种“世间流行文化”,以博取欢愉为主要目的。《战国策》所述,秦宣太后在公开场合频繁讲述“床上趣闻”,将男女私房事的细节用来形容军事和外交上的重要事务。这段记载的真实性有待查证,不过可以明显看出这类谈资的历史非常悠久,并且讲述者和倾听者之间的社会地位相差不大。

历史上,笑话在世间肆意传播。像林语堂、费玉清这样的名人说笑话的人接连不断,一些民间表演也全靠粗俗笑话来吸引观众。从人的本性来看,原本没有必要把笑话看成是可怕的瘟疫,也没有必要把讲笑话的人全盘否定。但是凡事都有界限,笑话也有相应的规范。任何时候都不能把笑话当作取笑人、欺负人的手段。即便在宴席上,倘若唯独对异性过分放肆,也涉嫌违法。岂能随意亵渎,肆意粗鄙?

但越是限制接触,越有人渴望感受打破规矩的快感。沉溺于幻想的人、品味低下之徒,向来不怕用最激烈的情绪波动、现场挑战,来试探公众的底线。对于那种傲慢无礼、不知羞耻的放纵行为,你越是保持沉默,越是隐忍,甚至越是假装赞同,他们反而越能获得病态的满足。面对这种人、这种现象,不配合、敢于反抗才是应有的态度。

十多年前,华中师范大学汉口分校有一位男性教育工作者,因为课堂上传授与教学内容无关的低俗笑话,遭到学校方面的开除处理。这种处理手段相当果断彻底,可惜如今已变得极为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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