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站在人堆里说相声,别样表演乐趣多?

2025-11-04 -

第十一章站在人堆里说相声

方文岐瞧着何向东这般模样,心里又是生气,又是觉得好笑,说道:“从明天起我要传授给你相声正式的活儿啦。”。

“真的呀?”何向东两眼放光,内心瞬间激动起来,先前他所学习的均是基于相声领域初期的贯口、具有特色的柳活儿这类内容,而正统的相声段子其师父未曾传授给他哪怕一段 。

之前他也一直在向师父哀求,然而方文岐却硬是不肯应允,如今师父最终算是同意了,他怎么可能不感到激动万分,就连之前的那些不愉快也都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见了。

方文岐瞧着也觉得好笑,说道:“好了,去玩吧,你们两个小孩子,还有,你今天早上的功课还没练习呢,可别忘了去练啊。”。

哎呀,你瞧那小孩子的脸哟,恰似六月的天呐,变化得可真够快的呢,刚才的时候呀,还是乌云在密布着呢,而此刻这会儿呀,已然是阳光灿烂滴啦。

何向东拉着田佳妮的小手,两人就跑出去玩了。

一直等到那两个小孩跑向远处去了,柏强这才赶忙凑到方文岐身旁,张嘴说道,哎,我跟你讲哈,你看你这个徒弟实在是太厉害了呀,他才只有九岁这么小的年纪,完全没有学过一段正经的相声呢,但却能够把相声表演到这样的程度,你瞧瞧你们相声门里那些大师,在他这个岁数的时候,恐怕也不一定就比他厉害吧,我就想问你,还有啥能挑出毛病来挑剔的呀。

方文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有你哪般事儿呀,我教导徒弟,你旁侧窥视,我且不与你计较,你竟还胆敢对我教导徒弟的法子加以评说呀 。

柏强心自讨来一番无趣,接着说道:“好啦,是我白白去管那一档子事儿。话说回来,你们平常吃东西都这般清淡呀,这般过日子也着实够凄惨可怜的。”。

方文岐从里屋拿出一个肘子,道:“我这儿还有个肘子呢。”

柏强道:“那还愣着干嘛,切了咱俩尝尝呗。”

方文岐却是满脸嫌弃地,轻轻挥动了一下手,然后说道:“这可是我的徒弟,通过卖艺来表达对我的孝敬,这跟你能有什么关系呢。”。

说着,方文岐很宝贝地把肘子再包好。

柏强笑骂:“你这老货。”

……

天边朝阳初升,金色阳光洒下,清晨时分,何向东与田佳妮来到小溪之畔,田佳妮坐在大石头处,何向东朝着小溪施展开自家工夫,此时阳光正笼罩两个人。

我邀您尝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酱肉,香肠,什锦酥盘儿,熏鸡白脸儿,清蒸八宝猪……

我说一下,你听一听,想当初的时候,唐朝之中有一位性格粗鲁之人,这个人复姓尉迟,单字起名叫恭,号敬德,他曾效力于山后刘武周,自从秦王夜晚去探查白壁关,敬德在月光下追逐秦王,打了三鞭,换了两锏,马跳过红泥涧,自从归降唐朝以来,向南征战大战王世充,向北征战大战雷世猛,跨海去征讨东边,在月光下寻访白袍将军,唐王取得胜利,班师返回朝廷,鄂国公因为救白袍将军,在午门外拳打皇亲李道亲的门,打掉两颗牙齿。唐王心生恼怒,将其贬至田庄,后来白袍前去拜访敬德,彼时尉迟恭正在船头独自一人垂钓,忽然听到身背后有人呼喊,马也嘶叫起来,来人言道:“我是征东薛平辽,特意前来拜访故交,你要是前往金殿去交旨,能保你为官长久留在朝廷。”敬德听闻后说道:“我是山野间的村夫,从事耕种锄耪的一个粗鲁之人罢了。”。

花二百圆购得一头小猪,它发出吱儿吱儿的声音喝水,发出嘎嘣嘎嘣的声响吃豆,将其扔到墙头上,发出啪的一下声响,您猜猜看,它死了 。

……

贯口活跟着练完了,顺口溜也练罢了,何向东接下来又掏出玉子,唱起了太平歌词,所唱的乃是《劝人方》以及《秦琼观阵》这两段 。

田佳妮支着下巴看着,何向东在打板唱词,她很乐意听何向东唱小曲,小曲的声音非常好听。

何向东唱完太平歌词后,又演唱那京评越黄,还演唱了河北梆子,总之他会的那些戏曲,全部都被他唱了个遍,艺人的嗓子,皆是如此这般去练的,嗓子往往是越练越亮堂,技巧同样是越练越娴熟。

正所谓取得道义是相对容易的,然而涵养道义却困难重重,学习技艺算是比较简单的,可是要达到技艺精湛的地步,那得需要几十年如一日不断锤炼的功夫,不存在任何人能够一下子就达到极高境界。

基本功练完之后,何向东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朝着那潺潺流淌的小溪,扯着嗓子大声呼喊:“我打算去学相声了……”。

看到何向东那般情绪激昂的模样,田佳妮有点儿不明白,倚着小脑袋发问:“你不是始终在学习吗?” ”。

何向东讲道,“那并非相同情况,我过往长时间所从事钻研学习的是开启孩童心智的技艺,重点在于表演连贯流畅且节奏明快的台词段子以及进行曲子演唱等曲艺形式的呈现,确切的说,真正具备传统特性的相声艺术,我的师父未曾传授给我任何一种方式方法,直至当下,我的师父终于应允愿意教授我了。”。

田佳妮也满心欢喜,说道:“你如今已然这般厉害,待师大爷传授你相声之后,你必定会愈发厉害,你往后肯定能成为大角儿,是那种……嗯……能够天天登上电视的。”。

何向东却说道,真正的好相声,都并非是从电视里面冒出来的,我师父讲了,要让我站在人堆当中去说相声,而不是瞅着几台冰冷的机器 。

田佳妮呈现出一脸茫然的模样,而后说道,“尽管并不清楚你所讲述的是什么内容,然而依旧感觉非常厉害呀。”。

何向东同样坐在石头之上,说道:“我亦并非十分明白,师父吩咐我怎样去做,我便如此照做了,总归师父知晓的要比我多些。”。

“恩……”田佳妮用力点头。

想了想,田佳妮又问:“昨晚你师父罚你了吗?”

何向东点头道:“对啊,跪了半宿呢,还挨了顿骂。”

田佳妮有些担心地问道:“那你不会怪你师父吧。”

难道会不是这样吗,师徒二人的关系就如同父子一般,遭受我父亲的责骂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况且就在昨天,是我擅自做主,私自跑去进行卖艺活动,并且表现不佳,言语说得更是糟糕,差一点就损害了我师父的声誉,这确实是我的过错呀。何向东认错时的态度那可是相当诚恳的,只是他不好意思讲出昨天去卖艺是因为自己馋嘴了,要是说出来实在是太丢脸了。

真的是很可惜啊,那个大肘子唉,何向东吧唧着嘴巴,一脸馋相地,望向天空显现出淡淡的忧伤,。

这孩子没治了。

一个透着怯意的厚实声音,从大石头后面传了出来,问道:“你现在还在馋我家做的肘子吗?”。

回头看去的是何向东和田佳妮,之后只见一个大胖子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这个胖子的年纪和何向东的年纪差不多大,他梳着一个小分头,头发被抹得油光发亮,他身上穿的衣服是那种很潮的背带裤,据说还是从深圳带来的那种 。

何向东问道:“你谁啊?”

一个体型微胖的小孩,略显胆怯,目光怯生生地看向了何向东一眼,随后,他那胖乎乎的脑袋低垂着,若有所思了一小会儿,紧接着又开口说道:“你昨天在我家表演说相声的时候,你身上穿着的那大褂,是我奶奶亲手给我做的。”。

何向东这才把这事给想起来了,脸上浮现出笑容说道,原来是属于你的呀,我当时还在琢磨衣服怎么会这么大呢,顺便问一下,你究竟叫什么名字呀 。

小胖子道:“我叫石磊,你知道怎么写吗?我写给你看。”

胖墩儿想露一手,于是笨笨拙拙地蹲下身子,去捡起一块小小的石头,准备在大大的石头壁上面写字 。

何向东满不在乎道:“嗨,不用,我会写,不就是四个石头嘛。”

石磊,那个小胖子,突然间猛地抬头,脸上呈现出一脸的震惊之色,说道:“你可真行啊,居然连这个都会写,我们班级里好多同学都不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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