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上趣方言】兰州话趣话

2024-04-17 -

兰州话,即“老兰州话”,是西北地区的主流语言之一。 它起源于中原,流行于兰州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

兰州话的发音简单、圆润,与普通话的四声不同。 例如,兰州人过去常常把“ń”和“l”发音不一样。 普通话中的“牛奶”一词,在兰州话中常常被读成“流来”,听得听者瞠目结舌。 普通话读第二声,兰州话读第四声。 例如:“黄河”和“成菜”都是双声,但在兰州话中却读成两个四声。 普通话里“姐姐”、“美女”都是三声,兰州话则是二声。 “命”和“剃”在普通话中都是四声,而兰州话则是三声。

还有一些特殊的发音。 例如,兰州话中“下”读作“哈”; “西安”读作“汉”; “书”读作“夫”; “do”发音为“zu”; “sha”发音为“Sa”。 “曲”读作“启”。 “乐”读作“偓”。 “做什么”发音为“zusa”。 如果说得更快,连在一起,就成了兰州话特有的“佐”、“你够了,你唠叨”。

老兰州话的词汇简洁、独特。 “满”是圆满、充足、满足的意思。 “旅顺”:顺利、顺利、令人满意。 “落”:指提出、实施、执行或完成。 “两火”:赞美豪爽、侠义、慷慨。 “玄观”:对话、聊天、双向或多方交流的场景。 “窜进”:优秀、正确、有力或很好。 《鲁炼》:事情很被动,情况很麻烦,或者你面临很大的拖累。 “破凡”:麻烦,烦恼,或事情很麻烦。 “下土”:工作特别努力,努力工作。 “朋客”:愚人或智力不足的人。 “太牌”:兰州人对口袋的独特称呼。 “时间”:金钱、收入或额外的钱。 ETC。

兰州话中还有一些读音特殊的词。 例如,“沃野”的意思是感到舒适、愉快。 “格洁”就是做事干净利落。 “西布”是“非常”、“非常”的意思。 “无治”就是没有办法。 疑问句后常加“妦”、“妦”、“婷马”等助词。 了解了这些特点,理解兰州话就更容易了。

兰州话里有很多精彩的词语,最能表达兰州人豪迈、欢快的民族性格。 例如,当说一个人胆子大、胆子大时,就会用“五脏六腑很硬”来形容。 为了表达残酷,人们会说“叶子好麻木!” 如果表达一种高兴的态度,就会被说成是“拍拍胸脯”。 打个比方,凡是善于利用机会的人都会说,这是“以脚割掌”,防不胜防。 如果有人批评某人死板、死不瞑目,他们就会说:“你这是想处死司马懿。” 根本没有灵活性。 兰州人常爱说:“擤鼻涕到闹郎!” 就是说,管好自己的事,做自己该做的事!

总之,通过比喻和隐喻,这些话能很好地表达意思,听起来也很幽默

兰州话中还有许多简洁的俚语,世代相传。 例如:

当遇到困难或矛盾时,我们常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它表达了坚忍不拔、乐观豁达的良好态度。

善意地提醒那些做过头的人:“几乎所有事情都要做!” 是一个常用词,用来说服别人,提醒自己做事要分寸。

说起两个熟悉又友善却经常吵架的人:“叔叔阿姨,他们总是在谈论对方,却总是在吵架!” 它劝告人们正确处理分歧,增进友谊与和谐。

亲戚、朋友或熟人常说:“你让人伤心啊!” 这是一个常用词,用来表达不赞成或善意的提醒。

这样的句子还有很多,例如:“我教你的音乐我唱不了”。 这是一个比喻,遵循所写的内容往往会导致误解。 “干手指蘸盐”的意思是不想付出代价,却想得到好处或利益。 “豆腐价变成肉价”就是不计成本地做事,付出高昂的代价。 “看规模,不看肉体”,就是说做事要抓住主流,不要因小失大。

总而言之,兰州话虽然简单,但却相当成熟和完善。 也就是说,没有兰州话不能表达或不能正确表达的意思。 它是经过长期的历史积淀,融合了古琴音、许多少数民族词语以及各地移民带来的语言特点而最终形成的语言体系。

兰州话有趣、开朗的性格深受艺术工作者的青睐。 20世纪80年代末,军旅艺术家张保和先生创作了《赞美兰州》、《说起二姨》等一系列兰州话快板,生动传神,广为流传。 后来,同为军旅艺术家的王海先生将创作思路拓宽到社会普通人的生活中,将兰州话运用到相声表演中,用诙谐幽默的手法创作了《黄飞鸿》。兰州》、《兰州老街》、《男人之难》。 ”、“前进的方向”、“轻生活”等笑话走红大街小巷。 如今在兰州广为人知的DJ王师傅,也用他地道的家乡话吸引了很多年轻粉丝。

兰州话长期以来一直受到中外语言学家的关注。 西汉古代学者杨雄、东汉徐慎在其著作《方言》、《说文解字》中都提到过兰州历史上所在的陇西县的方言。 近代兰州文学史家张国昌、穆守其等人在地方史志中也专门收集注释了兰州方言的常用词。

民国初年,瑞典学者高本汉首次运用现代语言学理论对兰州话的音韵学进行了考察。 法文版《汉语音系研究:方言词汇》将兰州话列为26个调查点之一,并标注了3000多个字符的拼音规律,为后续的拼音研究奠定了基础。兰州话系统。 从此,兰州话方言受到国内外语言界的高度关注。

20世纪80年代以来,兰州方言研究取得了长足进展。 兰州大学赵军、张文轩教授撰写的《兰州市方言志》,为兰州方言研究提供了系统的范本。 在著名语言学家张振兴、张文轩教授和甘肃方言研究所所长莫超的指导下,按照《现代汉语方言词典》的要求,经过几年的努力,《兰州方言词典》 》终于编译出版了。 兰州话已经达到了高雅的程度,具有权威的象征。

兰州话多年来不断传播和变化。 改革开放以来,兰州人与时俱进,从一半兰州一半北京的“京兰口音”逐渐演变为规范的普通话。 但亲人、熟人之间,畅所欲言的仍然是热情洋溢的老兰州话。

作者是兰州人,对家乡的方言有着深厚的感情。 现在年纪大了,常常回想起小时候我们口唱的一些兰州话儿歌。

当朋友们手拉手做翻转游戏时,他们唱着:

“油油油油,但是跳黄河也克服不了,黄河干了,杏皮酸了!”

玩的时候天开始下雨了,朋友们又唱了起来:

“天啊,天啊,地很大,黄稻麦有五十大,馒头有车轮那么大!”

那时候人们的生活条件很差,来家里招待亲戚就有点尴尬了:

“嘎当嘎,做面条,叔叔来做饭。卷白面,不忍心;卷黑面,不好意思;卷豆面,贴在案板上。杀了公鸡,乌鸦,杀母鸡,该下蛋了,听着,走吧!”

有一首儿歌叫《花手》,生动地描绘了当时市场上的各种事物:

“玩彩手,玩秋千,你弹弦,我喝酒。曹家姑娘会打扮,丝帘发丝,深袍红脸,两只小嘎嘎。”我前发是黑发,后发是彩荷楼发,你到彩荷楼喝酒就得把杯子扔掉!”

这些诙谐幽默的兰州话听起来总是很亲切。 它们不仅是兰州人情感联系的最佳媒介,也是兰州和谐包容的人文精神的重要载体。

希望我们每一个兰州人,即使走遍天南地北,也不会忘记儿时的家乡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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