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故事 - 逛市场(第二部分)

2024-06-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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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故事 - 逛市场(第二部分)

1968年初,学校组织了宝坻下乡的女知青侯军讲学,作为结束七年高中生活的毕业动员。我怀着遗憾和留恋回到农村打工,满怀热情地想在农村做点什么。渐渐回归现实,挣工分只能保证年底的口粮。我和父母一样,要在院落和自留地里种植经济作物拿到集市上卖,才能维持日常开销。赶集成了一项生活技能。那时候信息不畅,听说哪里行情好,我就去赶集。

那是三伏天,我在大队帮忙。一天,会计、民兵连长、治安长约好到顺义张章阁村赶集,父亲叫我一起去卖洋葱。母亲担心路途遥远,洋葱太重,她扛不动。父亲说:“有父亲叔叔们照顾,就不用担心。”村里有200多户人家,民风淳朴,不同姓氏的人相处也很好。

自行车保养好了,链条和车轴滴了油,轮胎充足了气,调整了座位。选了大小适中的洋葱,有的结实,有的松散。我们早早起来,聚集在村西口。福勤的吴大爷是会计,他发了一张《自产农产品证明》,给大家用。他看见我提着一袋袋洋葱,别人在卖干烟或大蒜,惊讶地问:“你们能行吗?六七十里地远!”我笑着说:“没事。”

夜空繁星点点,我们骑着自行车直奔平谷,再向西到张各庄,一路有说有笑。我担心被落下,骑得飞快。他们说:“路途遥远,慢慢骑。”也许是第一次没有爸爸陪同去赶集,我兴奋得像被放飞的小鸟,不知不觉又跑在前面了。

圆圆的月亮从东山后面慢慢升起,路边的树木像一排排欢迎的人。不知不觉,我们经过了一个又一个村庄。民兵连长蒋福生叔叔喊道:“使劲蹬,上坡了!”我还骑在前面。坡又长又陡,我觉得很累。我站起来,用力蹬着,第一个到达最高处。我不禁喊出一句时髦的口号:“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我激动得忘了这是牛羊子坡(一种脖子上套着挽具的牛拉车架),像骆驼驼峰一样,一上坡就下坡,没有缓冲的余地。车速突然加快,让我猝不及防。路边的树影在月光下嗖嗖地从眼前掠过,让我头晕目眩。刹车不灵,慌乱中我做了一个错误的举动。 我本该用脚蹭后轮减速,可我抬脚踩在前轮上,车子剧烈晃动起来,我大叫一声“哎哟,哎哟!”“砰”的一声,我连人带车撞在路边的沙堆上,突然脑袋嗡嗡响,双腿被车压得生疼,动弹不得。

他们见状赶紧停下来,帮我扶住自行车,并扶我站起来,为了让我平静下来,我试着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又继续走,又休息了一会儿,直到走到一条平坦的路上。

我不忍心耽误大家的路程,就咬着牙坚持要快点。我左脚踩了脚蹬,但是踩不进去。我再踩,又踩不进去。我低头一看,发现脚蹬拐杖已经变形,骑不动了。大家开始找石头砸,脚蹬拐杖才稍微直了一点,就能用了。我骑在不稳的车把上,只好走一会儿再试。

太阳一升起来,平谷县城就热闹起来了。吴大爷干脆让我坐上他拉干烟的车。我推开他,说:“你们先去,我不去!”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怎么可能?一起出去,就得一起回去,拿到附近的平谷集市去卖,这里又不是集市!”

有的说帮忙抬洋葱,我骑空车;有的说我扛大蒜,他扛洋葱。吴大爷说:“别吵了,你怕摔,咱们换车吧。”我倔不起来,只好跟吴大爷换车。从平谷到张各庄的路比较平坦,我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吴大爷毕竟快五十岁了,我也不忍心看他替我吃苦,就换了车。

太阳升起来了,气温也回升了。我们停在路边。北京的郊区已经实现了自流井灌溉,潺潺的泉水让人心旷神怡。我洗了把脸,看到胳膊上沾满了沙子,左膝盖也被划伤了,我看上去很狼狈。

张各庄市场很大,福生叔叔的大蒜摊就在我隔壁,离烟草摊也有点距离。他们时不时会过来看我,一句话也不说。那时候的人很守规矩,别人帮你卖,反而会起反作用,买家会以为他们是一帮代理商。如果你卖的是同一款产品,顾客跟对方讨价还价,你不能降价吸引顾客,那才是讨价还价。你应该等顾客到你的摊位问了,再礼貌地说:“你觉得我的产品怎么样?”

我观察别人的做法,决定在洋葱定价时,向福生叔叔请教。他提醒我不要把价格定得太高。我学着爸爸的做事方法,如果有人抱怨洋葱头小,我就拿一个洋葱教训他:“小头是实心的,你却只顾着大头,不知道心是软的,过几天就烂了,你得扔掉,这样划算吗?”听了我的解释,嘿,这笔交易划算!福生叔叔点头称赞:“你看上去没精打采,其实挺会说话的,你敢说!”我听了称赞,欣喜地说:“把鸭子逼上架,不说一声怎么能卖出去!早点起床,喜极而泣,喜极而泣。这个秋天教会了我,永远不要得意忘形!”

辫状洋葱卖8分钱一斤,散装洋葱卖1分钱,这个价钱还算合理。不到中午,120多斤就卖光了。五叔叫我先回去,他们又留了一会儿,尽量卖完。我买了些土产沙苹果,原路返回。我一个人赶集,想向父母证明,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可以养家糊口了。没想到,一不小心,就输了。我刚建立起来的自信受挫。回摔跤区的路上,我停了很久,想了很多,累也开心,哼着:“摔倒了没关系,我们坚强,可以爬起来继续前进……”

霜冻来了,菜园地垄上收获了不少萝卜,可以把茎叶腌起来,做咸菜给我们家吃。爸妈商量着把萝卜卖了,我说:“我去卖。”妈妈连忙拦住我说:“萝卜好重,卖葱怕摔,让你爸去卖吧!”

“听说燕郊市场好,小伙子摔倒了也没事,快走吧!”爸爸说。妈妈不再阻拦,说:“过往车辆很多,小心一点。”

那时,我已经在村小学当老师了。我反思自己回到村里要适应农村生活,不能不去赶集、逛商店。初二的王凤桐老师对我的一篇作文评语是:“赢了不骄,输了不馁。”当时我理解得并不深刻,但觉得很爽。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我不笨,别人能做到的,我一定要学着去做。

经过一番准备,周日我去燕郊赶集。上午天气晴朗,我一个人骑在路上,车子晃了几下就稳了,心里踏实多了。经过灵山,山脚下的小清河水潺潺,岸边的杨柳随风摇曳,鸟儿叽叽喳喳,我觉得这是个好兆头。转眼到了燕口村,上了关京公路,路宽阔平坦,车也多,我小心翼翼地骑着,车一开,心里顿时一紧,慢慢适应,提醒自己要冷静。骑行的方向由北向南,又由东向西,稍微有点逆风,这个季节还算幸运,要是北风呼啸,那就吃力了。

路过县城,我不禁想起了一起度过七年时光的老师和同学们。到了李旗村,我脑海里浮现出父亲讲述的村名由来的故事。清康熙年间,善于除暴安良的白马郎李旗侯在此定居,村子便命名为下店。我骑着马回忆,直到到了下店才觉得累。那时,这一带地势低洼,后来人们陆续定居下来,推土填平洼地,筑起高基,建造房屋,形成了一个叫下店的村子。我很佩服父亲,他一个字都不识,但记忆力很好。他说,他年轻的时候,扛着担子或推着手推车去集市,累了就停下来和人聊天。说说笑笑,不仅缓解了他的疲劳,还让他免于饥饿。久而久之,我就记住了。

早上九点左右,我到了燕郊。菜市场比我想象的要小,但比段家岭菜市场要大。初来乍到,我不太熟悉,就推着车找了个合适的摊位,解开袋子露出萝卜,等着人来。一会儿,赶集的人走过来,路过,斜眼瞟,没人感兴趣。我心里突然忐忑不安,不停地安慰自己要保持镇定。看到别的摊位都开始卖货了,我的摊位却还没开门,我急了!这时,两个提着篮子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一个问:“这个榨菜多少钱?”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个就纠正道:“这不是榨菜,是萝卜。”

“什么?芥菜和萝卜不一样?”她很惊讶。

“这位阿姨说得对,乍一看就像双胞胎,芥菜皮糙肉厚,腌制后又香又脆,萝卜皮滑,腌制前微甜,腌制后又脆又脆,没什么区别。”我解释道。

认出曼青的那人似乎很得意,笑着问:“个头不齐怎么卖?”

“你看,五根手指不统一,大的要多腌几天,小的要少腌几天,有的人喜欢大的,有的人喜欢小的,你们随便挑吧,都是一个价钱,8毛钱一斤,而且都是自己家种的。”我回答道。两人悄悄说了几句,就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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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别处看看,比价,喜欢的话再来,太晚了,我们不会等你。”我平静地说。其实我真的很期待开业,心里暗暗提醒自己要冷静。

快到中午时分,一群推着车的人走进摊位,操着纯正的北京腔问:“芥菜多少钱?”

“太巧了!这是萝卜,明年种芥菜的时候就可以买到了。”我笑着说。

众人大笑:“老马,自以为是的搞错了!朱傻子真是杀猪宰猪,什么都不懂。”

正说笑间,又有一群人过来凑热闹:“我们从北京骑自行车过来,路途遥远,便宜,一切都由我们来搞定。”

“你想买多少就买多少,随便挑,八分钱一斤。我从灵山扛过来七十里路,比你走的路还远。”他说着,我回答道。

另一个人问:“你的体重秤准确吗?”

“你说的没错,秤不准,秤杆坏了,一袋萝卜放在秤上不值这个钱,我太聪明了,你才是傻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从北京骑自行车去赶集路途遥远,人来得又晚,那时候,不管是城里还是农村,家里做的咸菜是一年四季的餐桌主食,我担心卖不出去,买家也不着急,等着降价,我得有耐心。

年轻人卷起烟斗,老人掏出烟斗笑道:“你说,我们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买几斤芥菜,洗洗腌腌多麻烦啊,六必居和田园酱菜就在我们家旁边,何必呢?”

“就挣这点钱养家糊口,还要买点臭豆腐、腐乳充饥,还不如自己腌菜省钱呢!”有人感叹。

另一个男人用烟斗敲着鞋底说:“知足吧,八国联军入侵我们只是听长辈们说起,军阀混战、七七事变我们亲眼目睹,那些惨烈的场面想想都害怕。现在我们不用担心太平日子了,虽然日子过得有些艰难,但孩子们会等上好几天新年的,有希望!”

大家都点了点头,似乎忘记了买什么。

听着他们的谈话,我突然灵光一闪,脑海中浮现出妈妈腌制咸菜的情景。我说:“你们聊得真热闹,我这个小辈也不该插嘴。你们自己腌制咸菜吧。把小萝卜或者芥菜腌透,来年春天晒干,去掉水分,再装进腌菜坛子或者酱锅里,腌几天就好了。切成条,淋上几滴麻油,真香啊!”

他听完我的话,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问道:“这是你们家的秘方吗?”

“你真搞笑,这是什么秘方?小时候我看着妈妈腌咸菜,长大一点就帮忙干活,后来天气不好,妈妈就叫我去看看腌菜坛子和酱坛子有没有盖好,生怕吹进来泥土或者雨水流进来把坛子都弄坏了。”我笑着回答。

“嘿嘿,这个主意不错,咱们回去试试看。”有人感兴趣了。

这时,先前离开的两位阿姨又回到摊位,二话不说就把10斤和8斤的货称重付款了,闲聊的人都惊呆了,喊道:“这,这不划算啊!”

“行吧,都挑好了,你还犹豫什么,反正他家的萝卜最好吃。现在才中午,等菜卖完再买吧。”两姐妹调侃道。

他们哑口无言。也许腌泡菜是家庭主妇的活儿,说话更重要。也许他们对我的腌制方法感兴趣。他们咯咯笑着,不再讨价还价。不一会儿,130公斤萝卜就卖光了。我花4毛钱买了一公斤豆片,撕下一片吃,向菜场的修车师傅要了一碗凉水。

回到京山公路,我停下脚步,望着京城,思绪飞向远方。我第一次进京,是被选为红卫兵代表接受毛主席检阅的时候。我坐汽车,早起晚上返回,哪儿也没去。幸好毛主席第一次视察是坐敞篷车,我们队伍就在东单对面,旁边是延安大学的师生,校旗很醒目,排成一纵队,25个人一排,我个子小,站在前五位,位置得天独厚,这得感谢延安大学。猜想是那面巨大的校旗引起了老头的注意,我回头挥手,果然见到了毛主席,激动得手心都红了。十月下旬的一个傍晚,我们班23个人收拾好背包,连夜进京接应。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走到了前门楼子的正门。 正当我寻找红卫兵接待站时,碰巧遇见了红卫兵巡逻队,他们看我们满身风尘,疲惫不堪,便问我们是哪里人?我们回答:“三河人”。

他们很惊讶,生物课本上提到了著名的三河蒙古马,他们以为是内蒙古来的。没多问,就叫了一辆卡车,送到西北的红山机械研究所,离市区太远了。陈洪文来北京探望姑姑,相对熟悉,联系并住在西四翻译社,参观了各大学、中宣部、团中央、市委,这让他大开眼界。毛主席又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检阅红卫兵,我们在英雄纪念碑的西南侧,跟着队伍往前走。人挤人,我的新鞋差点丢了……

那时,我的梦想就是能考上北京的大学,到首都工作。

一阵汽车喇叭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回去的路上,我对这次集市之行更加有信心了,却没想到,这竟然是我入伍前的最后一次集市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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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坎坷的经历磨练了他坚强的性格,他性情急躁,不怕困难,生活所迫,他挑过担子,推过手推车,骑过自行车,绕着家乡跑几百里路赶集。

时光飞逝,1974年,他突然不再去市场了。为什么呢?

今年年初,父母知道我要在国庆节结婚,非常高兴。儿女的婚事是他们心里的大事。那时候谈婚论嫁,不流行嫁妆,只看缘分。什么都要用券买,客人送的礼金大多是一块钱、五毛钱,五块钱、十块钱的很少见。他们打算里里外外至少做两套新被褥,把亲戚邻居都请来,酒席不能太差。计划归计划,单靠父母挣的工分,很难实现。妹妹在县城读书,哥哥嫂子挣那么点工资,送三个儿子上学,不容易,总不能指望他们帮忙。事情一发生,父亲就开明了,指着一片烟叶说:“别着急,去集市上卖几次烟叶就行。”

老两口说干就干,忙着捆烟叶。这是一项细致的活,先在分类好的烟叶上喷点水,静置两个小时,不像那些卖注水肉增重的无良商贩,干烟叶易碎,所以先喷水软化再捆。水太多会发霉变成垃圾,水太少又达不到效果,要看气温和湿度。捆烟叶时,叶厚外皮好,每捆放五六片叶子,这是老烟民认可的,上面有带烟丝的烟叶作为证据。

父亲这几年很少赶集,我和哥哥就给他寄了一些钱,养鸡养猪养羊挣零花钱,在家里和自留地种菜养活自己。他毕竟已经六十岁了,身体强健,不肯承认年龄,就约了几个年轻人去平谷靠山集市卖干烟。

那天早上,天还很冷,他穿上了一件新棉袄,妈妈说:“你穿着新衣服去赶集,拆开洗太麻烦了!”

“嘿,没错。衣冠不整地出门会让你的孩子感到尴尬。穿得漂亮点没关系。”他说。

同伴们见他这样打扮,都开玩笑说:“你是走亲戚还是赶集啊?”

“我呢,赶集、走亲戚,穿得挺整齐的,要是别人赶集时看到灵山老头小唐辉穿了新衣服,他们家女儿肯定会愿意嫁给我,把我当儿媳妇给小伙子们。”他笑着说。

每个人都说了一句:“我们很高兴能陪你们一起笑。”一个说完,唱了一段,另一个说完,唱了一段。一路上欢声笑语,一直到考山寺。

方圆几十里地的人都来赶集,形成几个大片区域。有卖猪仔、鸡、羊的,有卖山货、水果的……还有卖烟叶的。找不到摊位,就挤到能挤的地方,各就各位。趁着还没人来,他们就拿出干粮吃起来。农民们不讲究,说是干粮,其实就是前一天吃剩的菜包子或粥饼。就算要讲究,也没法讲究,因为早餐没有粮票。父亲吃着玉米面和红薯粉做成的煎饼,咬着自制的腌黄瓜,不时地看看在集市里走动的人。

随着太阳升起,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多。卖东西的人大声叫卖,有的买东西的人仔细询问价格,有的则四处张望,等待便宜货。没有人对我父亲的摊位感兴趣,但他并不着急。

这时,一位衣着整洁的老者牵着一个小男孩从水果摊走来,老乡连忙说道:“你们买水果,顺便买点干烟,灵山干烟又白又亮,又浓。”

老头走到烟摊前问:“多少钱?”

“六元一斤,十元一把。”同伴说道。

老头接过烟,老道似的打开烟柄,冷笑道:“两根烟你还叫大烟?一根扎烟的稻草就够烧一壶水了!看看我的手,再看看我的牙齿,你不觉得我不懂买烟吗?”说着伸出长满老茧的双手,张嘴露出抽烟时黄黄的牙齿,转身就走。同伴摊开双手,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绕过几个摊位,来到我父亲面前,看到精心捆扎的大叶烟,他似乎抽上瘾了,急忙问:“我可以尝尝吗?”

父亲逗弄孩子:“这是你的孙子吗?真聪明啊。”

“噢,这是我的小孙子,我的大孙女现在上学了。”老人自豪地说道。

“你运气真好啊!你孙子生了个女儿,你看上去不像农民,所以在城里打工?”父亲说着家里的事,没提卖烟的事。

“我在北京工作,退休了。”老人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应该抽根烟!”我父亲夸耀道。

“我可以试试吗?”老者不耐烦的问道。

“看你怎么说,不尝尝怎么能知道好坏呢?你是行家,是让我给你灌一壶,还是自己卷,随你便。”父亲拿出烟斗和纸,让他选。老人熟练地撕开纸条卷喇叭,从烟斗里掏出一小把烟丝,捏碎,倒进卷烟里。

父亲划了一根火柴,恭敬地点燃了香烟。老人深吸了一口气,吐出烟雾,说:“好东西,五六根带钩的,不错,卖多少钱?”

“六美元一磅。两磅一把,十二美元。”父亲回答道。

“说实话,我担心烟贩子会把烟叶泡水了,把劣质烟叶夹在整捆烟叶中间,装箱时再换上上等烟叶,那买回去的味道就不对了。”老人担心道。

“你自己卷起来就放心了吗?”父亲开玩笑地问。

老人点点头,想了想,悄悄问道:“能用粮票换吗?我退休回村后,每个月都会领到粮票,生产队发的粮加上我自留地种的粮,就够我们一家人吃了,攒再多的粮票也没用。”

父亲问:“怎么兑换?”他在心里算了算,一斤玉米芯是八分钱,一斤烟叶是六元钱……

这时,同村的人突然喊他叔叔、爷爷,让他收拾摊子赶紧跑。小伙子眼尖身手利索,推着车子就跑。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偷不抢,又怎么会跑呢?

三个穿着藏青色制服的人走了过来,问道:“你们是哪里人?有自主生产证吗?”

“京东灵山,我们有自产证。”父亲拿出证件,递给来访者。

“请关上你的摊位,跟我们走吧,”他们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去哪儿?”

“工商局!烟叶不准随意买卖。”来人丢出一句话。

“你们看过自产证了,不是炒作!”他辩解道。客人不再解释,开始收拾烟摊。围观的人窃窃私语,抱怨不已。买烟的老人见状,失望地带着孙子走开了。

父亲见争辩也没用,便嘟囔道:“你去吧,这世上哪有你说理的地方?你还敢去国务院。”

到了工商局,他们说上级要求我们把资本家的尾巴剪掉,卖干烟是违法的。父亲一头雾水,自家种干烟又不是鸦片,怎么会违法呢?他气愤地说:“我又不偷又不抢,就是在自家院子里种干烟,卖了赚点零花钱,怎么会违法呢?老一辈的人都说人死后会重生,我听小学生讲,人是猿猴进化而来的,有尾骨,现在怎么还会有尾巴?我们是长尾巴的怪胎吗!”

“你们不看报纸、不听广播?宣传不能走资本主义道路。”他们质疑道。

“我是八代贫农,目不识丁,一辈子瞎了眼,可我的心不瞎,明如明镜。天冷就烧煤,天热就吹电风扇,农民们汗流浃背,累死人了。自家种的烟叶卖出去是违法的,你打死我我也不信。”他反驳道。

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强硬的人,面对这个倔老头,他们束手无策。年纪大一点的说:“我们都是按规矩办事,能不能不按上面的要求办?你先把东西放在这里,回去问领导请示再处理。”说完又看向年轻人。下属说:“你先把东西放在这里,回家吧!”

“什么?连收据都没有就没收了,我找谁呢?共产党就是这样的吗?他们口口声声说为人民服务,难道就这样为人民服务吗?把烟叶称重,写收据!”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拿起收据,装进口袋,走了出去,根本就没认出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路上,我越想越生气,责怪同伴们迟迟不来迎接我,责怪老人买烟不紧不慢,责怪母亲给我做了厚厚的棉裤,让我跑不动,最后还是责怪自己看不懂,没有多想市场上没有烟摊……

回到家,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煮了点白菜豆腐,吃饱喝足后就睡着了。但他睡不着,他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母亲的安慰也没用。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有人抱怨,有人讽刺。

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等待,看看谁错了。

父亲没有去市场,所有的计划都很焦虑,她对这个问题不及格。

在1980年,改革和开放的市场的工业和商业局要求他在被没收的烟草中忽略了这件事。扬声器广播了它,整个村庄都知道您仍然想从蟾蜍中挤出尿液吗?

在松弛季节恢复了市场,他戴着帽子和外套,拿着收音机,与老朋友聊天并出售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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