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金发长文怒斥郭德纲:别再过分了!(附原文)

2025-08-02 -

曹云金撰写了一篇详尽的文字揭露郭德纲:请停止你的过分行为(附原文展示),郭德纲与曹云金的相关资料图片一同呈现。

曹云金发长文揭郭德纲:别再过分了(附原文) 曹云金微博截图

曹云金撰写了一篇详尽的文字揭露郭德纲:请停止你的过分行为(附原文),在此之前,曹云金曾对郭德纲有所隐晦的讽刺。

9月5日,演员曹云金在社交平台上发表了题为《是时候了,也该做个了结了》的长篇文字,回顾了他与郭德纲之间的过往恩怨,并明确指出:“你凭借自己的名气和人气,拥有众多粉丝,这是你的能力所在,因此你一旦有机会,便在微博上指责那些离开你寻求发展的同行”,“我诚恳地请求你,停止无休止的炒作,以传统为幌子,利用家谱宣扬‘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封建观念,对我及他人进行道德压迫,这种行为不符合师者的风范”。

曹云金:我本问心无愧,是你的江湖险恶,但我的世界阳光

曹云金在其最新发布的长篇文字中,详述了从师从某位师傅学习技艺到最终被迫离别的诸多经历,其中包括他在公园里连续一周的露宿、“公交车搬家”的趣事、相声比赛中被强制退赛、演出活动被禁止、与央视的相遇却无果而终,以及无报酬的演出等事件的详细经过,这些内容均为首次对外公开。这些细节的披露,让众多网友在阅读后都感到十分震惊。(本文末尾附有曹云金的长文原文。)

文章中还提及,曹云金之所以从未对过往的指责作出任何回应,是因为“有些不宜公开的丑事不便公之于众。”你是否还记得,你04年为何要从右安门搬到大兴的邮局宿舍?你是否还记得,你生命中曾经有位名叫杨新华的人?你是否还记得那位曾伴随你的女记者?你是否已经将珠市口剧装店的事情彻底遗忘?”曹云金在文中写的点到为止,具体实情如何,暂无从知晓。

曹云金在文章中透露,“‘云’字乃德云社创始人张文顺先生所赠予,”他接着表示,“我有义务实现先生的遗愿,将‘云’字传承并推广开来,曹云金这一名字,我将会终身保留,永不更改。”

我心怀坦荡,未曾有过愧疚,然而江湖之路充满险阻。相比之下,我的世界却始终沐浴在阳光之下。既然我们追求的道路各异,那便无需再为彼此费心。因此,在这漫长的人生旅途中,我们确实没有必要再次相见。在文章的最后,曹云金如此写道。

腾讯娱乐记者尝试联系了曹云金本人,然而电话始终未能成功接通。不过,随后记者成功联系到了曹云金的经纪人王女士。她透露,曹云金目前正忙于在横店进行影视拍摄。王女士解释说,曹云金发布那篇文章,是希望向公众倾诉心声,向支持他的人作出解释,同时也为自己洗清嫌疑,对过往的事情画上句号。王女士还表示,曹云金想要表达的一切都已通过文章传达,因此希望他在横店专心拍摄。感谢理解和支持。”

德云社曾公布家谱 曹云金并不在列

实际上,在本月初,德云社对外发布了家族谱系,然而在“云”字一科中,并未见到曹云金的名字。然而,在备注部分,用红笔特别标注了,“两位曾使用‘云’字作为艺名的人,背叛祖先,违背人伦,面临困境时改变节操,追求名利,恶语中伤,心狠手辣,如此寡廉鲜耻的行为令人愤慨,为了警示他人,夺回他们的艺名,并将其逐出师门。”这明显是指向了曹云金和何云伟二人。

之后几天,德云社的众多艺人亦在微博上积极表态。岳云鹏表示:“幸亏我归属于云字科,那里有胸怀宽广的云。”烧饼也发文称:“我是烧饼,本名朱云峰,自2004年起跟随师傅郭德纲学习,位列云字科第六名,是师傅的徒弟。古语有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还有那乌鸦反哺,羊羔跪乳的传统美德。”师父多年来悉心传授技艺,寄望我有所成就,从未有过让我赚取财富以报答的期望,只希望我潜心学艺,做一个本分的人。然而近日有人出言不逊,侮辱了我的恩师!即便是禽兽也知道要孝敬父母!总之,在还清恩情之前,请你们闭嘴!”

郭德纲在公布家谱之后,通过微博发文表示,“该清理的清理,该驱逐的驱逐。所谓的清理门户,其目的在于向善良之人作出解释。无论日月照耀之处,还是江河流淌之地,都以忠诚正直为根本。保留艺名,带走尊严,愿你们前程似锦。从此江湖路遥,无需再相见了。”

发布家谱之后,曹云金的微博上再度涌现了网友与水军的指责,甚至不乏恶言相向。或许正因为如此,曹云金在今天发文,将过往的种种经历逐一详述。

我不愿再保持缄默,此刻已是时候,揭开伤痕固然痛苦,但也是时候画上句号。我不希望那些一路支持我、理解我的粉丝、观众和朋友们,既要为我承受那些狂热的指责与侮辱,又要协助我澄清那些被你们所掩盖的事实真相。”曹云金在文中这样表述。

卓伟或要再曝料 苗阜秒删转发

曹云金发布长文之后,微博上认证为“媒体人”的“中国第一狗仔”卓伟转发了该微博,并留言称:“贪污公款确实存在,背叛师傅也是事实,每场演出给同门徒弟150元也是真的,徒弟殴打记者并称赞其为‘民族英雄’也是真的,给已故的北京台长送上喜字也是真的,至于是否曾与女记者发生关系并索要10万元,这还需进一步核实。如果属实,那才真叫‘本事’。”

腾讯娱乐的记者迅速与卓伟取得了联系,他透露,在德云社初露头角之际,他供职于平面媒体,对郭德纲及德云社的历史颇为熟悉。同时,他对德云社的各种新闻和流言也有所耳闻。“经过多年的观察,我对郭德纲的品格和道德有了自己的认识,因此这次我站在了曹云金这边。”卓伟这样说道。曹云金所表达的观点略显迟缓,若他及早发声,或许能减轻自身所承受的不公与误解。同时,公众亦能更清晰地了解事件的真相。毕竟,除了媒体之外,艺人本身亦肩负着保障公众知情权的义务。

至于卓伟这次是否会持续曝光,他本人也表示,自己需要经过深思熟虑再做决定,“某些信息我需要进一步向相关人士进行核实和采访,核实清楚之后,我才会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除了卓伟之外,还有一位近年来备受瞩目的相声艺人苗阜,他也转发了曹云金的微博,并在其中提到:“你还记得你四处搜寻那本孤本,我力排众议,毫不犹豫地无偿将之赠予你;你还记得在你社遇到困境时,我敢于挑战众人的反对,在你社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誓言‘愿以蝼蚁之力,以微薄之力,与你社共度难关’;你还记得你社突然夺取土地建立新府,电话无人接听,微博上无故遭到谩骂;你还记得那十三座清真寺在一夜之间,贴满了指责的标语。””

苗阜转发的信息似乎揭露了新的幕后情况。然而,该微博发布不久后,苗阜便将其删除。腾讯娱乐的记者尝试联系苗阜本人,但电话始终无人应答。

附曹云金微博长文:

二零零二年,你宣称开设课程,我孤身一人,带着满腔期待来到北京追求学业。你告诉我,课程为期三年,每年的学费是8000元,毕业后可以获得艺术文凭。初到北京的我,对相声情有独钟,于是毫不犹豫地决定跟随你学习技艺。缴纳学费之后,你为我开具了发票,并亲自签字盖章,这才让母亲安心地将我托付给你。

抵达此处后,我方始察觉,此地并无专门的学校教室,实行的是家庭授课模式。除了每年需缴纳约一万元的学费,每月还需支付五百元的餐饮费和五百元的生活费。无论是用餐还是住宿,均需另行付费。你经常提及,有些徒弟是自小在家中养育的,我不清楚具体是谁,但肯定不是我自己,你还记得吗?那时家中只有我们两人,师娘每月仅归家一次,你的生活颇为节俭,我在你家中,负责洗衣做饭,照料犬只、泡茶、采购蔬菜以及处理家务,跟随你学艺三年,日子便是这样度过的。

我并未感受到自身的困苦,初涉技艺学习,这原本就是必经之路。然而,我心中所感念的却是母亲的辛劳,她孤身在天津辛勤劳作,不舍得享用,不舍得购置衣物,所攒下的每一分钱都用来支持我学习技艺。然而,在零三年的某个月份,由于未能及时为我支付饭费,你便将我逐出了家门,我在公园的长椅上连续睡了一个星期,若非何云伟的善举,将家里的储藏室让给我居住,我几乎要认定那时自己快要无法坚持下去。我清楚记得,我们俩手提肩扛,带着我的锅碗瓢盆,他出手相助帮我搬家。由于囊中羞涩,我们无法雇佣搬家公司。于是,我们搭乘819路公交车的末班车,像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一样,匆匆赶往那个月租金仅350元的小屋。尽管如此,我终究在北京找到了一个可以栖身的角落。就这样,我们度过了半年时光。

半年后,你迁至大兴枣园,月租1500元,你无力承担,便请求我共同承担。你提出你出1000元,我出500元,此事就此敲定。我如数交付了款项,随后返回你家,不料好景不长,因一些小事你心情不佳,又一次将我拒之门外。幸运的是,张德武先生再次慷慨伸出援手,让我无需付费便得以入住他的画室。那画室位于地下,环境阴冷潮湿,我在那里居住的日子里,身上长满了湿疹。白天外出练功和演出,夜晚归来,桌面早已覆盖一层绿霉,连食物也无法久存,常常发现精心准备的食粮已经霉变。尽管如此,能在北京找到一处免费的居所,维持生计,这已经很不错了,我感到十分满足。虽然历经诸多磨难,我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谁要想掌握一门技艺,难免要承受一些艰辛。我坚信,风雨过后,终将迎来明媚的阳光。

我清楚,那时你对我并不抱有期望,认为在这群徒弟中,我最有可能是学不出什么名堂的。你给何云伟朗读《口吐莲花》,我连站在一旁聆听的机会都没有。你们进屋后关上了门,我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默默流泪。我对着自己说:“没关系,你要自己努力去学,将来你所说的话会比任何人都要出色,他终有一天会对你刮目相看。”我确实十分敬佩您的才华,在艺术领域,您展现出了非凡的才能。我渴望跟随您学习技艺。我坚信,无论条件多么严苛,都只是成长过程中的磨砺。我期待通过不懈努力,能够获得您的认可。只要观众们喜爱我,我便觉得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也就算得上是成功了。

学习技艺三年时光,期间你尊师重道,从我的姐夫一跃成为我的师父。你提出我和何云伟每人需缴纳3000元作为拜师费,这是遵循的规矩。然而,后来你察觉到3000元似乎偏低,便琢磨着此事或许还能带来额外收益。于是,你指示我和何云伟口径一致,向潘云侠告知拜师费应为5000元,如此一来,你便能额外赚取2000元。

之后,我在德云社辛勤工作了长达五年之久,这五年里,我深感自豪,毫无怨言,勤勤恳恳,未曾向任何人诉说过不满。在日常生活中,我毫无保留地教导师弟们技艺,将我所知的一切传授给他们;在舞台上,我对每一次演出都抱以严谨的态度,除非因伤病无法出席,否则几乎从未缺席过。

那段时间团队如日中天,公司并未提供社保,我一个月内完成了32场演出,实际收入超过四千。当时想,大家齐心协力为共同目标奋斗,为了大家的福祉,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即使一场演出收入只有一百多元,我也毫无怨言。我真心觉得这个团队不易,我对它有着深厚的感情,那时我还年轻,从未觉得这是在吃亏。我坚信苦尽甘来,吃亏是福,未来还有更多的机会可以赚取更多。那时的我,就是这样想的。

后来,那种和谐共进、和睦相处的氛围悄然发生了变化。记得零六年,我参加了CCTV相声大赛,历经重重考验直至决赛。决赛是现场直播的,大赛方给了我18分钟的时间来展示自己的才华。然而,就在直播前一天,你突然告诉我:“退出比赛!”我疑惑地问:“为什么?”你回答:“没有为什么,我让你退,你就必须退。”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总导演怒气冲冲地摔下了电话,师爷侯耀文先生在两个小时候后打来电话,质问我是否已经疯癫:“你如此不负责任,今后还有谁会给你机会?”我只能回答:“师爷,我确实是无法改变,请您转告我的师父,您是他的师父,我是他的徒弟,有句话说得很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正是我目前的处境。”我还记得,师爷在最后对我大声呼喊:“他拒绝接听我的电话,你们竟敢造反!”说完,他也将电话摔得粉碎。最终,这一事件以你发布命令,要求弟子退出央视相声大赛的新闻,迅速传遍各地,宣告了它的终结。我后来才领悟到,我可能因退赛而失去在央视的舞台,面临被禁声的风险,你便能更好地进行管控,而我若想再次崭露头角,将变得异常艰难。

当时我并未深究太多,即便错失了一次展示才华的良机,我并未感到沮丧,仍旧心无旁骛地专注于表演。零七年,我在天津拍了《窦天宝传奇》,历时三个月,分文未得。我强烈要求确保北京小剧场的演出,想方设法赶场。由于拍摄无钱,演出却能赚钱,我必须挣钱,必须解决温饱。一场演出能赚150元,我绝不敢错过。为了赶场,我还得自己承担油费和过桥过路费。最终结算,我竟然亏损了好几千元。

零八年,天津设立分社,演出费用较低,无人愿意参与演出。我带领团队举办专场,一场演出票房收入高达十几万元。然而,我仅获得500元的演出费,过路费和桥梁费也需自行承担,不论饮食还是住宿,演出结束后还需亏损。演出结束后,晚上十一点多,我必须立刻返回北京,因为第二天下午北京还有一场演出。当时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赚钱,因为生活需要继续。

2009年拍摄的《三笑才子佳人》在上海拍摄了近两个月,期间分文未得,这次连演出费用也没有拿到,只能这样毫无收入地坚持下去;你常常宣称自己在金钱上从未亏欠过他人,拍摄电影时资金不足,是因为影片未能卖出,因此无法支付我的片酬。我实在想不通,既然我并非投资人,为何要和你们共同承担销售影片的风险?我在你那里,连合作的机会都没有,仅仅是一种雇佣关系。为何我投入了时间和劳动去演戏,却连维持生计的工资都未能得到?老实说,没有收入,我实在不知该如何维持生计。你也曾经历过贫困,应该深知那种无法维生的痛苦。更令人难以理解的是,影片播出后,上映了,那笔钱却仍未归还给我。难道这就是你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从不欠任何人一分钱的态度吗?

在你看来,似乎从未有过失误。细数你出道至今的经历,你曾指责你的启蒙老师杨志刚,诬陷他挪用公款,随后你又转而追随相声大师侯耀文,却接着指责李金斗、姜昆、冯巩,似乎将整个中国相声界都批得体无完肤。你宣称相声界中无一是好人。尤其是在攻击姜昆时,你甚至强制要求团队中的每个人都必须公开发声指责,我们不愿从命,你便威胁道:“若不写,今后便没有演出机会,也别想再赚钱。”你持续施加压力,迫使门徒们频繁表达对你的忠诚,赞誉你的种种优点,似乎是在确保,当有一天他们心生去意,想要指责你时,却难以找到借口。

你曾对相声竞赛口出恶言,指责其污秽阴暗,并对央视春晚(在线观看)大加挞伐,誓言终身不踏足那片舞台,然而到了2013年,你却出现在了春晚的舞台上;你所代言的藏秘排油被揭露真相,你指责中央电视台的315晚会;你非法占用绿地被曝光,于是你开始辱骂北京电视台;你殴打记者后,还贬低记者不如妓女;你剽窃了段子手的作品,当对方找你理论时,你却指责他们是来“碰瓷”的,甚至还将他们拉入黑名单。面对质疑你的观众,你自然也没有对他们手下留情。你随意谩骂,任意殴打,对所有人都是如此。因此,你不仅引发了无数次的舆论风波和炒作,还频繁成为热门新闻的焦点。

观众对你的艺术情有独钟,粉丝们对你的作品爱不释手,你以柔弱之态展现出勇敢的一面,赢得了他们的拥护与呵护。因此,你自然而然地激发了他们的热情,借助这份喜爱,他们随你一同对“敌对势力”进行诅咒与斥责,口诛笔伐。经过几番较量,你未曾遭遇失败,因而愈发勇猛。

直至某日,你竟在王晓东台长不幸因病离世后,公然在其遗像上贴上喜庆的红字,挥毫泼墨,畅快地吟咏打油诗,此举触及了众人的情感防线。你作为一位艺人,竟连逝者也不愿放过,更别提他与你的人生毫无交集。因此,你首次遭遇了重大挫折,不得不收敛言行,低调了一段时间。事实上,我心中一直存有疑问,难道从始至终,你所做的一切,你所指责的所有人,都是因为你的判断正确?别人错?世人都对不起你?你无辜至极?

你接受了一次采访,向众人揭示了当今社会的险恶与人心难测,指出每个人内心都潜藏着阴暗的一面。你选择关闭了评论功能,声称那些评论你的人心怀叵测。然而,为何你总是忽视世间的美好,不去鼓励积极的一面?你一味地强调记仇和报复的心态,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你究竟在传播什么样的观念?

二零一零年,那所谓的“八月风波”,你四处哀叹,有一群人在你身处困境之时离你而去,将你抛弃。然而,事实上,我那时并没有打算离开,只是对那份合同的条款有所顾虑,在与你商议后,在你同意的前提下,我暂时没有签署合约。你曾对我说:“金子,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哪一家剧院,你都有权登台表演,这是你的特权,也是我对你所做出的承诺。”我曾在那时对你说:“无论家中举办何种表演,我都不会收取任何费用,这便是我对你付出的回报。”

九月,你所组织的团队自查活动告一段落,局面重归平静,我依旧在团队中正常表演。然而,进入十月中旬,我忽然遭遇了禁演,一个我闻所未闻的“演出部门”禁止我上台。为了此事,我四处寻找你,却始终无法找到沟通的途径。直至十一月,当我失去了舞台,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未签订合同的行为,可能已经让我自己被排挤出团队。但那时,你明明是同意我不签合同的,难道你忘记了?

十一月底,我找到了一个新的表演场所,但我并未放弃修复我们之间的矛盾,努力尝试与你取得联系。然而,你却紧闭了所有的大门,我只能带着一丝希望对前来看我的观众说:“我并未离去,你永远是我的师傅。”我时常想,不久的将来,只要我们能够见面,把事情说清楚,我们仍旧会坐在一起,互相调侃几句,这事儿便会烟消云散。人生在世,哪个家庭没有过一些摩擦和不如意呢?做人阳光一点,想开了就完了。

最终,我未能如愿与你相见,这让我意识到自己过于天真,转眼间便来到了二零一二年的尾声。在一场活动中,你突然对媒体表示:“对于曹云金,我难以给出评价。自从他离开已有三年,我未曾收到过他的任何一条短信,也未曾与他见过面。”我在山东临沂拍摄期间,遇到前来探访的记者提问,让我感到十分困惑。我几乎难以置信地拿出手机向记者展示,无论是大事还是小事,只要你有需要,我都曾向你和师娘发送过问候的信息,而师娘也对我一一给予了回应。

最初我误以为那是媒体的误报,回到酒店观看了视频,方才确信那是你亲口所说,内心充满了委屈与伤心,情绪瞬间变得复杂难言。

二零一三年初,你勇敢地踏上了曾誓言绝不上台的央视春晚舞台。记得那审查节目的某日,我们在央视门口偶然相遇。我心中想,或许这便是命运的安排,让我与你有一面之缘,面对面地交谈。我们依旧如往常一样,交谈甚欢。在我看来,你我之间并无什么难以化解的恩怨。当时我与刘云天仅是想上前打个招呼,而你却在我们即将靠近时,迅速转身上了车,随即关上了车门,将我们隔开。你在车内避而不见,我站在原地,心中犹如遭受重击,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你既不愿,也不打算再与我正面相对了吗?我甚至感到了绝望,第一次意识到,或许这个结,将永远无法解开。

从那时起至二零一六年,已过去六年时光,即便在我离别的六年里,我始终坚信,在所有公开场合、媒体镜头前,我未曾说出任何恶语,未曾对你或你的团队有任何负面评价,这皆因我在那片土地上度过了我的成长岁月,对那些过往的时光我始终怀有深厚的感情。我渴望在人生的记忆中,保留一份相对宁静的回忆。我由衷地感激过你的帮助,是你引领我踏入这一领域,然而最终,在情感层面,你却无情地将我推离了原本属于我的位置。

为何你与旁人、媒体交流时,总提及师徒间的深厚情谊,然而面对我,却只字不提,而是将话题局限于一份冰冷的合同?合同中充斥着种种限制,缺乏成长空间。我怀揣着追求卓越的渴望,期望拓宽事业版图,尽快实现接母亲同住,尽孝道的愿望。因此,才向你寻求解决方案,寻求一条折中之道。然而,正是这份追求,让我遭遇禁演,使我失去了你徒弟的身份。正因为如此,我竟然变成了你口中的叛徒,从此背负着背叛师门、辱没家声的重罪,难道我真的成了不可饶恕的罪人?这让我感到困惑。

近年来,我屡遭无端指责与诽谤,你甚至指使你的小舅子撰写书籍进行诋毁,书中充斥着荒谬之词,对我的人品进行恶意攻击,对那些离去的同仁也进行了抹黑,甚至不惜否认张文顺先生创始人的地位。该书的节选如今以内部揭露的形式在网络上广泛传播,其中充斥着对我的以及所有离任同仁的恶意中伤和恶意谣言。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小舅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你心中自有一清二楚,他又怎可能知晓那往事的真相呢?他连那样的经历都未曾有过。

你的手腕了得,人气旺盛,拥趸众多,这是你的能力所在。因此,每当有机会,你便在微博上对那些离你而去寻求发展的人展开攻击,你对我、对刘云天,对何云伟、李菁、徐德亮、王文林,甚至对曾无私支持你的张德武也不放过。后来,你索性连名字都不提,只是暗指批评,含沙射影,凡是离开你的人,都未能幸免于难。郭鹤鸣、韩鹤晓、啜鹤熊、王鹤冠、张九芳,还有戴九安,连那些独立自主、依靠自己成长的“小鹤”和“小九”科的师弟们,你都未曾放过。你甚至在微博上宣称:“众多徒弟各自发展,我们之间的关系都十分亲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那些离开的人,一个都没有例外,你都毫不留情地责骂了,还有谁能与你亲近呢?

你声称自己深受伤害,因而无法释怀,然而,我的离去,他人的离去,是否真的对你造成了影响?你本应继续你的表演,进行商业演出,录制节目,你的事业前景一片光明。唯一的变化是,我们不再为你创造收益,难道这就让你对我们心生怨恨,辱骂我们?你每提及一次,我的粉丝、你的追随者、你的网络水军就会对我进行一次铺天盖地的攻击,如果这些指责如同利刃,那我早已被割得鲜血淋漓,痛彻心扉!我都伤透了!

起初我不解你为何要这样做,如今我已领悟,你掌握着话语的主导权,通过舆论来压垮我,目的不过是想让我过得不愉快,我未曾签署那份卖身契,不再为你赚取利益,因此我必须结束生命,我不应该继续留在娱乐圈,这已经触犯了你的利益。

特别是自去年起,你借助新的合作渠道和发声机会,高扬道德旗帜,再次将旧事翻出,却仍旧不愿明确指出具体对象,以“暗中捅刀,逼至绝境”等耸人听闻的言辞,扰乱公众视听。你不再去挑衅那些大型机构与平台,转而将矛头对准了我们这些离你而去、相对脆弱的个体,将我们变成了你新近的攻击目标,借此制造舆论热点,塑造出一个“备受背叛,却心慈仁爱”的完美形象。

在网络上,有人雇佣网络水军,恶意篡改历史事实,我目睹了各种充满恶意的谣言四处流传,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地修改历史,将我描绘成一个忘恩负义、不忠不孝的“叛徒”,似乎是要通过网络暴力将我彻底毁灭。那么,若我始终保持沉默,不辩解也不反驳,究竟是谁在企图将谁推向绝境呢?

在生活中,你时常给我制造各种难题:2010年年底,我在天津体育馆举办了个人的专场演出,你便对场馆的工作人员说:“只要消防没问题,就让他来捣乱。”2011年11月,我在北展举办了十周年演出专场,就在演出前一天,舞美团队开始进场搭建舞台,而你恰好结束了当天的商业演出,你便对负责人说道:“别给这个小家伙搭建舞台,我要看看他是怎么演的。”我感到内心十分不公,却并未打算与你彻底决裂;安装电视这事儿,任何人都能做,对我并无影响;到了2013年,我接到天津卫视春晚的邀请,一切准备就绪后,导演团队却告知我:“很抱歉,由于他的存在,你无法出席。”到了2014年,这已经是你们与春晚团队接触的第二年了,或许是因为去年春晚合作的信心,你对导演组说道:“要么有我而无他,要么有他而无我。”遗憾的是,关于谁能够登上春晚,我们只能等待审查的结果揭晓;回顾你与我所在网络平台三年来的战略合作,我在该平台上并未发布过任何属于我的新闻,而你曾明确表示:“若要与我进行独家合作,就不能允许他的宣传。”这样的经历,我虽然都一一忍受了,但类似的波折,这些年来实在太多,多得我几乎无法计数。桩桩件件,我都已习以为常,而我的心,也逐渐变得冷漠。

或许你内心深处根本就不希望我过得好,我仍记得零七年《窦天宝传奇》拍摄结束后,第二年后期制作完成时,众多演员在后台议论:“金子演得真是太出色了,这孩子将来一定能大红大紫。”那时的我不过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涩少年,对于这样直接的赞美感到无比兴奋,而你却指着我的脸说:“信不信我都能把你的戏份全部剪掉,你就别做梦能走红的那一天了。”我清楚记得,那时我脸上满是尴尬,便自我安慰,或许你只是在开玩笑。然而,如今回想,显然并非如此。你对我的感情并不深厚,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因此你并不希望我过得好。我最好还是安于平凡,只为赚取你的钱财。

我曾自嘲地期望,或许能迎来风平浪静的时刻,因此未曾对你所言的谎言作出任何回应。然而,这并非因为我畏惧你,亦非我感到心虚,而是出于对你那些见不得光的过往和不堪的手段,保留着最后的一丝自尊。今日之境,我未曾料及你对我恨之入骨,竟至巴不得我命丧黄泉。我揣测,这或许是因为我不再为你创造财富,或许是你意在向仍在你麾下的门徒展示,离我而去,无人能得善终。你手段繁多,意图以杀鸡儆猴,令我名誉扫地,永世不得翻身。你深知我洞悉你那些隐秘不堪的过往,一旦我的名声败坏,即便揭露真相,亦无人信之。如此一来,你便可在余生中安心无忧。

纸终究无法阻挡火的蔓延,除非你一生问心无愧,你是否还记得04年为何从右安门迁至大兴的邮局宿舍?你是否还记得生命中有位名叫杨新华的人?你是否还记得那位始终跟随你的女记者?你是否已将珠市口剧装店的那段往事彻底遗忘?或许,这些琐碎的往事,随着你塑造的伟岸形象,逐渐从你的记忆中淡去。

你的行为已经过分,我的善意与多次的宽容,并未让你对我产生丝毫歉意,反而让你的恶意更加猖獗。你竟编造了一本所谓的“家谱”,用鲜艳的红色字体标注:“曾以云为名者二人,背叛祖先,违背人伦,遇难变节,背叛师门求荣,恶语伤人,心狠手辣,如此无耻之人令人愤慨,为警示他人,夺回艺名,将他们逐出师门。”这些无端的指责充满了杀意,恶意中伤,让我深感被冤枉,却无处辩解。你操控舆论,将对我的恶意攻击提升至前所未有的极端,心怀杀意,企图将我们钉在道德的耻辱架上,即便死后也要遭受无尽的唾弃,你这是在寻求快乐吗?你声称要为留下的人留下交代,但这并非交代,而是恐吓。你试图告诉他们:“若你们胆敢离去,也将面临同样的命运,我能轻易地操控舆论,让你们声名狼藉、无法翻身、永世不得超生。”

因此,我不再愿意缄默不言,时机已经成熟,揭开伤疤固然痛苦,但终究需要有个了断。我不愿让那些一路支持我、理解我的粉丝、观众和朋友们,既要为我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指责和侮辱,又要帮我澄清那些被你们所隐瞒的真相。诚然,他们的数量不及你的粉丝众多,他们的热情也不及你的水军激烈,但他们却是真心实意地爱护我。纵然人数不多,但只要心与心相连,便能给我带来无尽的温暖。这同样是我目前最应加倍的珍视,因此我不愿看到他们如同我过去那般遭受伤害。我意识到自己有必要挺身而出,为他们提供一份真实的说明,同时也为自己洗清所有的误会。

你声称要收回“云”字,对此我感到遗憾,因为“云”并非你所拥有,而是由创始人张文顺先生所赠。这个字名的来源,源自于张文顺先生的书房——听云轩,张先生自称为“听云楼主”。正是张先生,将“云”字赐予了我。他曾经说过:“听风太过凄凉,听雨太过悲切,云是鹤的栖息之地,云中的声音最为美妙,因此你便叫曹云金吧。”他选用“云”字作为我们的名字,寓意着“德云同在”的美好愿望,然而遗憾的是,你的“德”已不复存在,而我的“云”依旧留存。在先生病情加重,居家休养之际,我曾前往探望,张先生慷慨赠予我他珍爱的“听云楼主”手使名章,并告诫我传承之路任重道远。我深知自己肩负着完成先生遗愿的重任,要将“云”字精神发扬光大。因此,曹云金这个名字,我将会一直沿用,终身不变。

《师说》中言,“师者,传授知识、教授技艺、解答疑惑之人。”我并非盲目追随,与你一同学习技艺,亦付出了无数辛勤与汗水,以及真挚的热情和青春。然而,恳请阁下停止过度炒作,以传统之名,借助家谱宣扬“顺从即繁荣、违抗则灭亡”的陈旧观念,对我及他人实施道德压力,此非师者之行为。我心安理得,然而江湖险恶,反观我的世界,阳光普照,道路各异,志趣不合,无需再谋,因此,在这漫长的人生旅途中,我们确实无需再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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