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之旅：前行，追逐记忆中掠过的光芒

2024-03-09 -

东北之旅：前行，追逐记忆中掠过的光芒

——工农兵，团结奋进！

【前言】

在闷热的夏天，当我静下心来读《五月》、《计划》、《小镜子》的文章时，总感觉脸上有一阵凉风吹来。尤其是“七月火热”节气，看《雪山沿途》、《子午路上》、《飞越巅峰》，可以“防暑纳凉”！正如巨石六安（以及目前在绍兴“备课”的携程旅行栏目《夕阳红》的毛教授）所说，我们必须感谢携程这样的旅游网站！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读到如此“风味各异”、文采斐然的佳作，让人读了一遍又一遍，缓解了“窒息”……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尤其是读到“绝望”这样的词时。 “依赖”或“感受”融入自然的那一刻”……这些对生命的深刻感悟。触动你的不只是好玩，不！当我准备放弃长达两年的旅程时东北，那句铿锵有力的台词“向前走，追逐记忆中闪现的光芒”让我把搁置一旁的“鸡排骨”和烧酒一起吃了起来。闪现的记忆像漠河的电影一样把我扣为人质，开启北极光，夜晚路过哈尔滨，路过扎龙湿地的鹤群，再次从齐齐哈尔出发——下一站，浪漫。首都大连。

和堂堂一样，在去大连之前，他对这座海滨城市的了解仅限于薄熙来掀起的“大连热”。让我心动的其实并不是“性感迷人”的时尚之城的诱惑，也不是“神来之笔”构筑的瑰丽广场文化。我不怕笑话，但我觊觎的是那个身姿潇洒、身材潇洒的美丽女巡警~~~

“以时间换空间”也是我旅行时常用的“绝招”。这种安排可以在睡觉时移动城市之间的距离，同时节省住宿费用。虽然睡铺位的费用不一定比住客栈便宜很多，但关键是节省时间。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时间就是金钱！

一下火车，为了寻找脑海中的场景，我就迫不及待地乘坐观光巴士，游览了这座城市。甚至蠢到想要做坏事或者遇到什么麻烦什么的。然而，奖励却是在地下商场捡到“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我们先把它卖掉吧！）

匆匆的大连之行，在繁华的城市中只留下了自己的足迹和痕迹。美丽的金石滩、老虎滩、鸟巢岭，这些浪漫柔软的海滩，不是真正的沉浸和亲近。而是被一首老歌的呼唤所困，执意寻找光鲜亮丽背后闻一多先生写下的旅大。昔日，一对孪生兄弟，饱受权势欺凌和摆布。

【旅顺口之旅顺利】

我们是大连旅顺，

双胞胎兄弟。

我们的命运应该如何比较？

两个强壮的邻居把我踢来踢去，

我们是暴徒脚下的两块烂泥。

妈妈，归期已到，请快点带我们回来吧。

你不知道我们有多么想念你！

母亲！我们想回来，妈妈！

——闻一多《七子歌·旅大》旅大相传是大连的前身。当地人也有“先有旅顺，后有大连”的说法。旅顺口位于渤海湾北部，不仅是地理位置十分优越的天然良港，也是战略地位非常重要的军港。它与南面山东半岛的威海遥相呼应，犹如一把铁钳对峙。它是守护京津的海上“生命之门”。然而，在“百年屈辱”的近代史上，却先后被沙俄、日本等强邻占领。

当时，听一多先生感慨“北七子之母，不安其家，七子怨己，望归母心。”诗人题“开封”以示纪念。我国自《尼布楚条约》向旅大割让，土地相继丧失，祖国缺乏支持，外国人受虐待，想必他们的悲伤比外国的悲伤更大。《开封七子》，“选取与中国关系最密切的七个地方，每一章为歌一章，抒发自己的孤独与死亡，抒发对祖国的哀思，鼓舞人心”。全国人民……于是，我循着穿越时空的回声，来到了歌舞盛行的大连。去感受它。我看了一眼烟海口，还有一个叫“一路顺风”的小镇口。火车站对于经常出门的人来说并不陌生和陌生。去了东北旅游，发现这里的火车站还是很不一样。齐齐哈尔站的俄罗斯风格建筑令人耳目一新。我不敢说“敬畏”，因为害怕被“爱国者”批评。初到大连，我不禁对眼前的火车站大楼感到困惑。看过的人都说是日本的杰作，欣赏的人都说是他们的“百年计划”。旅顺站也不例外。木质草帽状的椭圆形尖顶上覆盖着羽毛般精致的瓷砖。纯俄罗斯建筑风格是沙俄时期强租旅大大学的历史产物，目前被列入文物保护名录。裸露的铁轨延伸穿过现在的街道，直达旅顺军港。一路上，微风徐徐，海鸥翩翩起舞。潮水上涨。堕落的思念也随着波涛的起伏而摇曳，像港湾里的一艘战舰，轻轻摇曳，摇曳回那段硝烟弥漫的悲惨岁月~~~海岸上，一块来自老铁山的巨石上写着“三个大字”其上刻有“旅顺口”字样，成为下游人们拍照留念的手段。矗立在前方的铜狮，仿佛在“失物招领”湾咆哮，抚慰着白玉山麓（万忠墓）。）；而侵略者修建的忠义塔也和203高地一样，成为列强掠夺中国的战争见证。胜利塔和中苏友谊塔蕴藏着苏联人依依不舍的复杂情感。至于关东军司令部、日俄监狱、战争遗址，就别看了！ - 一句美丽的话：贪多嚼不烂。 ——这就是侵华日军的血淋淋的教训“蛇吞象”啊！……在渤海湾的“船长之家”，一支帆船舰队吹响了出发的汽笛。面对汹涌的海浪和未知的海洋深度，我真诚地祈祷——“聆听之年”之后祝中国好运！

【长白千年古喜洲】

长白是千年喜洲，宽城春色无限。

——乾隆

回到长春可以说是一次意外。原计划是从黑龙江省由北向南“一路横扫”。但东北的铁路要么像漠河“老牛拖破车”40多个小时。或者说它的速度太快太快了。三省之间“日落早到”的航班很少。出于“双节约”原则，安排改为从齐齐哈尔飞往大连，再从大连返回长春。虽然没有“林元帅”先攻长春、锦州那样的大惊小怪，但也没有“按计划行事”的慌张。有趣的是，吉林省的首选地点当然是长白山。这很符合我走到哪里都会爬当地山的习惯。但到了吉林省省会，就不得不看一下末代皇帝溥仪的伪满皇宫；长春电影制片厂也要去看看，它承载了太多的童年回忆；旧邮票制作即将上路推出新中国第一辆解放牌卡车的长春一汽净月潭、刘老根舞台、和平剧场等东北风味的《夺人传》也应该提上“议程”。不过，在大连的一个地下商场里，我很幸运，买到了当天开往长春的卧铺票。这是“天上掉馅饼”的邀请，我自然是欣喜若狂！

俗话说：自己没做错事，就不怕鬼来敲门。事实上，事实并非如此。夜深人静的时候，谁不会被突然的敲门声吓一跳呢？更何况我这辈子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事情，自然心慌。再说了，从小就被教导说，即使“捡到一分钱”，也要交给“警察叔叔”。但想想现在的“警察叔叔”，他们太忙了，无暇顾及国家的安定团结、和谐稳定，就别添乱了。于是，我决定在马车上等着。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血淋淋的男人。他丢了票，而且还承认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心安理得、道貌岸然地吞下了“馅饼”。

到达长春站时，天刚刚亮。我沿着车站前的宽城区人民大街走，像一次“胜利大逃亡”，路过日式风格的长春老邮局和现代化的和平剧场，这两个地方都没有开放。巷子旁边的早餐摊热闹起来。点了一根油条，一碗豆浆，一碗豆腐，吃饱了。

继续前行，我们来到了一个市民晨练的公园。当我看到这个名字时，嘿，胜利公园！再看看那个雕像，那不是老毛挥舞着有力的手腕吗？果然“毛主席一挥手，我就往前走”！老人用洞察力和慈祥的目光看着我。让心虚的人更加惊慌。赶紧悔改吧！你看，这就是我的同志兄弟“活雷锋”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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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身后突然锣鼓喧天，彩绸飞舞，扇子翩翩起舞。我真的很惊讶，不可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原来，是老人家在排演原创节日戏剧，真是“解放区的天都亮了”。我忍不住停顿了一下才想起那件事。转至光复北路，穿过上海路。这时，满洲国故宫也将开门迎客。

宫殿正门称“来勋门”，西门称“保康门”。整个宫殿分为内廷和外廷两部分。内廷是皇帝及其后妃居住的区域，主要有绩溪楼、同德殿等。鸡西楼是一座二层西式建筑，是参考《诗经·大雅·文王》中的“于鸡西楼”。是溥仪、皇后婉容、香桂谭玉龄的住所；外廷是溥仪处理政务的地方，主要有勤民楼、怀远楼、嘉乐殿等。勤民楼是一座二层方形圆形建筑，中间有一个方形天井。取自清代祖训：“敬天敬祖，勤政爱民”。这座建筑也是伪满洲国皇权的象征，曾被印在伪满洲国的钱币上。怀远楼是供奉清代祖先牌位的“祖府”。此外，皇宫内还有两座皇家花园、游泳池、网球场、高尔夫球场、赛马场，以及数个收藏历代书画、古玩的“仓库”。走在勤民楼外，游人如织。站在他面前的“勿忘国耻”（江先生的题词）几个字不停地响着，无声地预示着那段不寻常的历史。说起末代皇帝，他就像是一个被人人鄙视的浪子。对于被赶出北京紫禁城的溥仪来说，他虽然没有明朝末代皇帝崇祯那么“英雄”，但他却不愿意放弃祖辈创造的大好河山。因此，每当有“复国”的机会，无论是张勋“辫子军”的复辟，还是日本傀儡“伪满洲国”的复辟，大清王朝的血脉总会重燃，祖宗基业总会重燃。将被恢复。我们从电影中的浪漫故事和借用历史文献的记录中可以一窥端倪。换个角度想一想，似乎又回到了那句古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命运。否则，实在无法理解承认蒙古的现实。只怪溥仪命运多舛，依仗非人。否则，有苏联背景的满洲国或许能够“去伪存真”。

——这样一来，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原点，那两颗虎视眈眈的“常青树”——日本和俄罗斯的“双胞胎熊”。

【鸭绿江边下大雨】

我们英勇昂扬，跨过了鸭绿江。 ……我有点着急去丹东，还没有冷静地做好准备。我正在长春伪满皇宫东御花园闲逛，突然接到了假期终止的电话。整个东北行程（规划）被打乱，如黑龙江五莲池、牡丹江宁古城、镜泊湖、绥芬河东宁要塞、虎林兴凯湖等；吉林的松花湖和长白山，长春净月潭和八大师，“林元帅”四次征战的四平市，拉开“三大战役”、奠定军事历史的“桥头堡”锦州等遗址算上曲直，还有辽宁省省会沉阳、影响力很大的大都市盛京市。匆忙之中，我订了周日从沉阳直飞泉州的航班。我匆匆赶到了从小就熟悉、有新中国电影“黄埔军校”之称的长春电影制片厂，才带着些许遗憾离开长春。他连夜乘坐虎跃快车，赶往心事已久的丹东。经过沉阳已经是晚上了，还没有去丹东的班车。一起乘坐快车的几个人包了一辆“黑车”，前往中朝边境的一座小镇。刚驶上高速公路，一场倾盆大雨就向我们袭来，就像一种酝酿已久的情绪突然爆发出来，给原本夏天并不炎热的东北黑土增添了几分凉意。进入丹东市区，乘客陆续下车，只剩下我和一名女乘客。司机问我在哪里下车？外面的大雨丝毫没有停的迹象。昏暗的灯光下，他随口说了一句——丹东宾馆。天知道有这样的客栈吗？！只是一种体验，尤其是在小城镇，往往有很多以城市命名的正统酒店。

旁边的女孩小声对司机说：去那种星级的酒店怎么样？丹东有很多酒店。司机也无奈的表示，顾客让他去哪里就去哪里。如果还没有预订的话，我会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东北人都是活泼雷锋”的又一具体体现。虽然心中感动，但他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无知，保持着沉默，仿佛生怕被人算计。这种心计或许就是北方人说南方人狡猾的原因。这么大的星级酒店，只剩下一间房间了，真是太可怜了。幸运的是，没有天价。是她！办完手续，我从接待处走到别墅般的房间，却被雨淋湿了。还好我在“家”，还不如把自己彻底的倾注进去——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在高档酒店，房间里都配有空调、热水，甚至还有吹风机。如果真要挑剔的话，就少了“一把伞”的温暖。经过一夜的“颠簸”，我带着一丝醉意进入了梦乡。早上，我是被隆隆的炮声吵醒的。我惊慌失措下意识地在床底下寻找，就像小时候躲避飞机炸弹一样。我这才发现，现在的床已经没有底了，连“出不来，出不来”的人也“没有办法”进去。我这才想起来，这不是一场战争。时代，隆隆声不是噩梦，只是雷声。闽南夏季雷暴被称为“来得快去得也快”的“西北雨”。东北的雨既猛烈又绵长。我哭了一夜，抱怨了一夜，真是“深沉而有意义”。我的丹东之行也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滋润。

经常外出的人不喜欢这种雷雨交加的恶劣天气。我也不例外，但自从经历了长江三峡巫山的曼妙云雨，我对“东边日出西边雨”的“鬼天气”产生了特殊的感情， “风雨过后总会有彩虹”。从车窗里可以看到，外面的雨水已经全部溢出到路面上，直奔低洼地区而去。酒店位于较高的山上，但饱水的山坡上有浑浊的水冲刷下来，远远望去就像山体滑坡。我撑着看门人借给我的旧雨伞，穿着昨天还没干的鞋子，沿着山街走到九尾路口。锦江大桥旁边的路牌上写着：往前走就是丹东机场。右看锦江山，左看鸭绿江。既然要游山玩水，最好是先右后左。锦江山是原“东北八景”之一，原名镇江山。据说，站在锦江阁之巅，中朝边境尽收眼底。但今天却出现了“枪林弹雨”和浓烟。即使他们冲到了山顶，也只是一大片空旷的天空。而且，如果雨水继续溢出情绪，引发山洪就不好玩了。一个声音提醒我忘记它并“开门见山”。我正要转身向鸭绿江走去。塔形纪念碑与隐隐山峦一起，从雨雾中露出了“冰山一角”。也许这就是进入朝鲜参加抗美战争的烈士纪念碑吧！于是我早上趟过浑水，向山顶发起进攻。过了一段时间，我的鞋子就变成了真正的水鞋了。 “逆流而上”“夺取”山顶后，我发现那个塔状的东西就是锦江阁。

山峰寂静，凉爽湿润。低头一看，丹东的高楼大厦在烟雨中依稀可见。在晨练叔叔的指导下，我了解到山顶的英雄纪念碑是纪念解放丹东的英雄们的。抗美援朝烈士陵园位于锦江山麓附近。我跌跌撞撞地顺流而下，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苍松翠柏的森林里，周围只有铁栅栏。里面整齐的墓碑清晰可见，五角星下方写着烈士的姓氏和名字。我翻了一遍，仔细地阅读了每一篇。 260多名烈士竟然是中国人民志愿军第50军战士。绕到正门，有一座建于1951年5月1日的纪念碑，上面用繁体字题词：抗美援朝英烈永垂不朽！签名地点是五十军。他们只是整个朝鲜战争中牺牲的10万多名志愿军士兵中的一小部分。据说，在丹东抗美援朝纪念馆，他们的名字和出生地都刻在一面大墙上。行走在这片寂静而庄严的墓地里，我发现了一座无名烈士的坟墓。尽管痛苦，但他们是否出名并不重要。毕竟，他们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烈士。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中国人民志愿军……我看过电视节目《完整纪录片》中《一颗没有投出去的手榴弹》中两万多名战俘的命运有谁记得？历经千辛万苦归来的6000多名“战友”的悲惨遭遇或许可以在《我的朝鲜战争——一个志愿战俘自传》（作者张则石）一书中有所体现。不到一万四千人去台湾？还应该留下多少生死？就如眼前被雨浑浊的鸭绿江向东流淌，一座经历过炮火硝烟的断桥这场战争将永远存在！保持警惕！

……

【后记】

离开丹东之前，我在邮局寄了明信片并盖章，但雨一直下个不停。当车开到火车站，看到毛泽东雕像向我告别时，雨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停了——一定是停得太快了！到达沉阳时，已近傍晚。我们住的客栈在北陵公园边的一条老街上，这样我们就可以轻松欣赏世界文化遗产“关外三墓”之一的昭陵。还听说这条街上有一家很有怀旧特色的餐厅——向阳四合院。据说，服务员都身着红卫兵服装，唱着、跳着经典的红色歌舞，吃的都是“记苦思甜”的米饭。。这是我晚上选择和旅友老孙约会的地方。老孙是我去西藏时认识的旅伴。像在新疆旅行时“住在一起”的老任一样，我们多年来一直保持着联系。见时间还早，我就朝北陵走去。昭陵与涪陵一样，因位于沉阳市东北部，俗称北陵、东陵。当然，这个东陵不是那个东陵。涪陵是清朝开国皇帝努尔哈赤的陵墓，昭陵是开国皇帝皇太极的陵墓。清永陵位于抚顺市新宾县，被誉为“关外第一陵”。那里自然埋葬着清朝皇室的祖先。其中有努尔哈赤的六世祖蒙哥帖木儿、曾祖父福满、祖父觉长安、父亲塔克西、叔父力敦、叔父塔察片古。我把涪陵和沉阳故宫的游览放在最后，现在只够时间走走看看，看看建立清朝的满族英雄皇太极的黄土包。 ……

——这沉重的一页无论如何也翻不过去。

载我去沉阳桃仙机场的出租车是售票处提供的附加“售后服务”。当然，这并不是一次专程，而是在别处接了“战友”。闲逛时，我正想在车上补午饭，却被紧急刹车撞到了头。尽管疼痛，我抬头看到了一座日历式的博物馆——9月18日纪念馆。我怎么会忽视这一点呢？难道真的是“伤疤好了，疼痛就忘记了”吗？！

我坚定地和司机商量，必须下车一段时间，或者至少远远鞠躬！这一页太重了，你不可能轻易翻过去的！

那一刻，张汉晖的《松花江上》仿佛就在我耳边响起：

我的家在中国东北的松花江畔。

漫山遍野都是森林、煤矿、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中国东北的松花江畔。

这里有我的同胞，也有我年迈的父母。

“9 月 18 日”、“9 月 18 日”、

从那个悲惨的时刻开始。离开家乡，抛弃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整天在海关闲逛！

哪年哪月我才能回到我可爱的家乡呢？